听着小智的提议奥琳还真就认真思索了一会,时空双神她还是有听说过的,虽然不知道小智要以什么方法见到那两位,但她还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毕竟我也没有正式接触过那两只传说,先不论如何聚集二者,听说过那两位也是势同水火,见面时的争斗更是不可避免,更何况让它们联手逆转时空了。”
“这样啊......”
小智一阵沉默,奥琳所言不无道理,但在小智一路旅行的认知中想聚集起这两位大佬还是有一定的方法的。
其一就是如赤日那般凑齐三圣姑,不同于飘忽不定的帕路奇犽与帝牙卢卡,若小智所料不差的话这三只差不多应该还在自己的湖畔谋定而安。
心齐湖、立志湖、睿智湖
其中立志湖的亚克诺姆与小智的命运有所相连,透过亚克诺姆小智不难找到其余三圣菇,待三圣菇齐聚后召唤帕路奇犽与帝牙卢卡也并非难事。
而剩下一种方法也较为简单,直接去创世之谷里面找到胡帕,虽然不知道这里的胡帕认不认识自己,不过若是能得到胡帕的帮助这家伙则是能不讲道理的给那两位透过自己的光轮给薅过来。
至于这两位出现后的干架问题?
小智表示并不担心,现在的他又不是打不过这两个神仙,或者说现在的小智就是这两只的神仙。
“奥琳博士你有什么能封锁空间之类的发明什么的吗?”
对于小智冷不丁蹦出一个问题奥琳小小诧异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小智封锁空间有什么用,思忖半晌还是自信开口道:
“毕竟我也是一位精灵博士,只要有材料的话没什么造不出来的,更何况时空方面也是我专精的领域,对我来说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好,这点就交给我,明天我去找一下希罗娜,相信她应该很乐意为我提供帮助。”
得到了奥琳的答复小智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胡帕的方案他决定作为备选,既然决定接触希罗娜那便先去一趟神奥,毕竟卡洛斯地方距离合众还是远了不少。
“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好,昨天我看那艘等离子队的船不错,里面的一些残余装置稍加改造应该能利用一下。”
奥琳如此说了一句,小智也自然记在了心里。
夜色已神已到了寂静之时,即便伸出不同时空小智还是听了花子的话十点准时与皮卡丘进入了梦乡。
夜晚的飞云市如同在雾里闪烁的明灯,一盏盏熄灭的灯光下其中都蕴含着神秘。
飞云酒店内,一黄发女子穿着一身黑色轻纱,其中曼妙在微弱灯光的映射下若隐若现,一本质朴书籍被她捧在手中。
《朱红的时间悖论》
作者:奥琳
【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我们对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解正在不断改变。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一个与你不同时空的人,你会作何论处?】
翻阅着手中书籍,希罗娜的嘴角渐渐洋溢起微笑,夜色渐深的她倒是对于一本书籍生出了浓厚的兴致,似乎对于白天的反常这本书已经给她了很好的解释。
又一层的有着通明灯火的民俗内,两位妙龄少女以鸭子坐在床边,她们的手上是一张张纸牌。
纸牌从1~10,a~k,还有着两张分别印着阿尔宙斯的红色joker牌与印着梦幻的黑色joker牌。
除此之外两人的脸上分别沾了不少白色的小纸条,看其样子那位马尾女孩的脸上只有寥寥数张,那位丸子头女孩脸上的纸条已经贴满,就如同一只吹胡子瞪眼的暴雪王一般。
透子嘴角带笑,一只手在鸣依的牌面上来回扫过,而她的手中此刻仅剩下两张牌,一张阿尔宙斯,一张绘着杰尼龟的6号牌。
而鸣依的表情多有变换,在透子的手落在那张阿尔宙斯上时候邪魅笑容洋溢,在落到杰尼龟上则是一种随机本子一样的表情。
透子想抽的牌已经显而易见,在挑逗般的放在阿尔宙斯上的同时鸣依一边也是松了口气,但并没想到透子在这时候直接来了一发,
回手,掏!
至此,鸣依手中仅剩下一只鬼牌大王。
“啊,这怎么就输了?透子姐姐你耍赖!”
鸣依一脸悲愤,看了看对方脸上无几的小纸条羞愤开口。
“嘿嘿,愿赌服输,不过鸣依脸上可没有粘纸条的地方了呢。”
透子说着,目光很从鸣依的脸上向下落下,看到两点后迅猛出手。
“不行,透子姐姐,那里是!”
“嘿嘿,乖乖接受惩罚吧!”
打了一宿的扑克,只能说鸣依最后输的惨兮兮,甚至最后连底裤与亵衣都一并输给了透子,好一个无惨了得。
就这样到了翌日。
小智休憩一番在精灵中心处简单对付了一顿早饭,带着奥琳循着希罗娜给到的地址来到了飞云酒店内。
来到了酒店前台,小智便欲上前询问着希罗娜的住宿房间。
并不比前身的小智,这次的酒店前台并不知晓小智的具体也就以不方便透露客户信息为由拒绝了小智请求。
不过也好在希罗娜这个时候正巧下来用餐,小智这才与希罗娜打上了一个照面。
“希罗娜小姐!”
眼见希罗娜到来,小智挥手向着对方打了打招呼。
“哦,这不是昨天的英雄吗?你果然来了。”
看着小智,希罗娜似笑非笑,随后她注意到了小智身边奥琳,虽然她并不认识小智,不过对于这位博士的刊物还是有着了解。
“是的,希罗娜小姐,我是小智,这次来是有些事情想与你说。”
小智诚恳开口,而希罗娜似乎也乐意聆听。
“去我的房间等我吧,哈~昨天看书到很晚,我去买些零食。”
希罗娜打了个哈欠,随手将房卡交给了小智,揉了揉眼睛便奔着酒店外的商店缓步走去。
握着希罗娜给到的房卡,小智远看着希罗娜走远,不知为何总感觉对方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目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