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沐并没有选择当天就回去,而是选择逗留了一天,因为他老早就想来这个时代的深圳看看了。
他还想着做点生意呢,虽然他没有时间,但或许以后能找人合作一下,先考察考察也不碍事。
而且他的空间里还有不少的东西,正好来深圳了,一道都卖出去得了。
要说最值钱的还是那两株大人参,不过他得留一株,万一以后有用呢?
剩下的都是当年在监狱外面的那座山上找到的,各种皮毛,以及草药之类的东西。
零七八碎的最后还没少卖,足足几百块,这笔钱在这个时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了。
看来有时间还得往山上走一走,这个时代山上好东西可是不少,最重要的是,现在不禁猎,山上的资源丰富,等找机会吧,看看啥时候能有个长假就去一趟。
转天,袁沐和明宇二人带着李明华就踏上了返回宁阳的火车,又是长达三天两宿的折腾。
当晚袁沐回了家,这一段时间给他折腾的,此时他的状态就是蔫头耷拉脑,只想好好睡一觉。
刚进大院,就看见牛大力和姚玉玲在那说话。
“大力,小姚,干啥呢?”
袁沐的声音给俩人吓了一跳,待看见是袁沐的时候俩人才松了口气。
“哎妈呀,袁哥,吓我一跳。”牛大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
“袁哥~你最近干啥去了,都瞅不着你呢?”姚玉玲那标准的嗲音又出来了,听的袁沐一阵起鸡皮疙瘩。
“忙呗,这我都是忙里偷闲,行了,你们继续聊,我得回家了。”袁沐摆了摆手,随即推着自行车朝着家里走去。
“哎。”姚玉玲还想跟袁沐说会话,但袁沐跟本不给机会了直接回家了。
姚玉玲只能看着袁沐的背影撅起了嘴,其实她挺看得上袁沐的,成熟有魅力,长得也帅,工作还好,有房子,而且嫁过去还没有婆媳关系,挺好的一个选择。
但是姚玉玲试探了好几次,袁沐根本就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她现在逐渐的把重心转移到了汪新的身上。
汪新虽然没有袁沐成熟有魅力,但他年轻长得帅啊,工作也好,就是嫁过去的话得跟公公一起住,没有个婆婆到时候可能有点不自在。
“姚儿!姚儿!”这时,姚玉玲听见了牛大力叫她,猛地回过了神。
“干啥啊?”
“姚儿,你看啥呢?”牛大力朝着姚玉玲的目光看去。
“没看啥啊。”
“姚儿,你看这是啥?”牛大力像邀功一般拿出了手里的东西。
“妈呀,豆饼!”姚玉玲眼前一亮。
这个年代好吃的东西少,豆饼就算不错的吃食了。
“你搁那整的啊?”姚玉玲带着审视的目光道。
“我这有个熟人给的。”牛大力笑嘻嘻道。
“妈呀,你不是牛家沟的嘛,在这还有熟人呢?”姚玉玲一脸的不信。
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过来。
“搁这说悄悄话呢?”原来是蔡小年。
“别搁那咧咧。”姚玉玲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哎,姚儿拿着!”见姚玉玲走了,大力连忙叫人。
“啥呀这是?”蔡小年好奇的用手电筒照去。
“啥也不是。”很显然,牛大力不想把豆饼给蔡小年吃,他还要留着给他的姚儿呢。
但很不幸啊,最后牛大力还是让蔡小年套路了,代价就是蔡小年给他支招怎么追姚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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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上午,袁沐继续跟明宇调查谭辉的下落,可是宁阳这么大,真的很难找,何况他也没有坐火车和坐公车出市,除非动用更多的警力。
于是两人只能是继续的排查寻找,不断的找目击人,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谭辉的下落。
倒也确实有不少人见过谭辉,但最终谭辉去哪了,这是一个谜。
直到几天后,传来了消息,这个谭辉坐火车前往了林吉。
他去林吉干什么?谭辉的老家已经没人了,他父母当年死在了战争中,其他的亲人也失踪了,可以说他只有自己一个人。
而林吉是魏红华的老家,他去林吉有什么目地吗?如果真的是谭辉杀了魏红华,那他去林吉最大的肯定性就是...
袁沐和明宇再一次踏上了火车,这次的目的地是林吉,图安县二道河,这里就是魏红华的老家。
俩人一路根本不敢停歇,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了魏红华家里,因为根据袁沐的猜测,这次谭辉去魏红华家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灭口。
因为魏红华出轨被他知道了,所以他想报复魏红华,杀了她还不够,他想杀了魏红华的家人。
魏红华死了的事情她家里人已经知道了,也来过了,可是案子没结,所以尸体无法入葬,于是魏红华的父母又回到了老家,等待消息。
当袁沐和明宇赶到魏红华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按照地址找到这里,只见魏红华家里的大门上已经挂上了白花。
魏红华家属于那种一进的院子,外面一个大门里面一间房子,分东屋西屋。
敲了敲门,很快,一个年近六旬的女人走了出来。
“你们是?”
“您好大娘,您是魏红华的母亲吧?”袁沐率先开口。
“我是。”
“大娘,我们是宁阳铁路公安的,今天过来是跟您了解一下情况。”
“啊,警查同志,你们好,杀我闺女的凶手找到了?”大娘当即有些激动。
“大娘,您别激动,凶手暂时没找到,今天过来就是调查一下情况。”袁沐连忙安慰道。
“那行吧,你们进来吧。”大娘顿时有些失望,随即推开门让袁沐和明宇进屋。
“大娘,就您一个人在家啊,大爷不在吗?”袁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问道。
“在屋呢,自打知道小华走了,她爸就病了。”大娘叹了口气道。
“大娘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你说我闺女老实本分的,咋就摊上这事儿了呢!”大娘想到这,又不自觉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