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你到底想让我给谁看病?
作者:我爱玉液琼浆   离婚后,她的人生开挂了!最新章节     
    秦琛从来没意识过自己的嗅觉是如此的敏锐。
    那丝丝缕缕的香味就像是小虫一样,瞬间爬满他的大脑和全身。
    刹那间,他只感觉有无数只羽毛在他心头轻抚,引得他浑身战栗不已。
    他只好死死攥紧口袋里的双手,才压抑住自己把夏鹿直接搂在怀里的冲动。
    他能忍,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能忍。
    当夏鹿感觉腰部有些异样时,愣了一会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的脸轰地一下骤红。
    这样赤裸裸的原始本能的欲望,她无数次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见过。
    可她身体里的多巴胺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即使那时候她全心全意地爱着那个男人,她的身体依旧宛若一块冰封千年的石头。
    男人情动时,他的热情宛若一锅热油,“滋啦”一声浇在石头上,淡淡的青烟过后,她的身体依旧岿然不动,任他们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见过无数次失望的脸庞之后,夏鹿终究也对自己产生了失望,不敢再轻易撩拨他。
    除非欲望被点燃,平常里,那个男人一贯对她不冷不热,不远不近。
    但他倒是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除了那次他醉酒之后......
    说实话,无数次,她厌恶的是自己。
    所以后来,不管王桂芝如何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她都有种自虐般的快感。
    可当下......
    当下她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又算什么?
    当一股陌生的感觉从身体下端弥漫全身,她震惊的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
    这感觉......身体陌生,可大脑不陌生。
    因为她从奶奶的医书里看过无数遍。
    她知道那是女人真正动情时,身体的反应。
    可为什么?为什么?
    她付出了二十多年的感情,身体毫无反应。
    身后这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两人一靠近,它居然像个不受控制的顽皮的孩子,忍不住要欢呼雀跃,张开浑身每一个毛孔来欢迎他。
    难道她夏鹿生来就是见异思迁,好色成性,贪图财富的女人?
    可.....可刘文山长得也不差,刘家在青山镇还是一霸呢?
    夏鹿简直被自己这具身体彻底打败了。
    一瞬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自责?
    总之,她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
    正处在天人交战之中的秦琛,还在犹豫要不要双手搂过去。
    毕竟中午在龙门巷吻都吻了,这样犹豫确实有点矫情。
    可他确定自己没看错,中午热吻过后,他在夏鹿的眼里看到了抗拒和冷漠。
    那绝不是一个情动的女人该有的表情。
    他即使再爱她,他也不想强迫她半分。
    勉强的感情,不是他要的。
    如果这辈子注定了单相思,他也会坚守到底。
    电梯叮咚一声停在五楼。
    秦琛的目光终于从电梯面板上挪开,当他看见夏鹿不停耸动的肩膀时才发现她的异样。
    “小鹿!”秦琛低喊一声。
    夏鹿闻声仰头,一张青春饱满的脸上,泪流满面。
    “你......”秦琛惊得忘记了行动。
    突然,夏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软软地倒在秦琛身上。
    “小鹿!”
    秦琛一把抱住夏鹿,脚往后退,出了电梯。
    五楼原本是秦琛主卧和书房,外加一个活动休息室和暖房。
    夏鹿住进来后,秦琛要不住书房,要不就是休息室里,反正那里都有床。
    平常,李阿姨和丁叔很少到五楼来。
    秦琛有什么吩咐都是通过内部的呼叫器。
    此刻已经快到了晚上十点多。
    五楼除了壁灯亮着,静悄悄的。
    秦琛不知道夏鹿为什么会晕倒,也不敢随便乱动她。
    想了想,把她抱到主卧的床上,正准备按呼叫器。
    夏鹿倒是醒了,她拽了拽秦琛的衣角,有气无力地说,“秦......秦总。”
    秦琛吓得放下呼叫器,弯腰问,“你感觉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晕倒?”
    “没事。我主要是今天太累了。困得不行。”
    说话的功夫,夏鹿几乎又要晕过去。
    秦琛这才意识到,今天这一天,夏鹿确实够累的。
    从早上四点多起床到现在,她确实是一点没休息过。
    “你确定你只是困了,累了吗?”秦琛不放心地问。
    可还没等到回答,夏鹿又彻底没有知觉。
    秦琛探了探夏鹿鼻息,缓慢悠长,确实是昏睡过去。
    秦琛不放心,还是让丁叔请了家庭医生贺江涛。
    贺江涛跟阿宝一样,都是跟秦琛一块长大。
    他留学欧洲回国后,在蓉城人民医院做全职医生,主要专业是心血管科,顺便做了秦家在蓉城的家用医生。
    平时主要给秦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体个检什么的。
    至于秦琛,他生龙活虎,一次也没用到过家庭医生。
    所以,晚上接到电话的贺江涛吓了一跳,开车一路飞奔赶到西溪花间。
    当看见秦琛完好无损地站在院子门口接他,以为他是搞恶作剧,车子都没熄火就开始骂道,
    “我靠!你耍老子!你好好地站在这,请什么医生?你小子逗我玩呐。老子今天可是值夜班。因为你一个电话,老子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同事顶我的班。”
    秦琛没好气地冷笑一声,“贺大博士,你在资本主义国家熏陶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学骂人?那你还不如去京北再多待几年,咱们的国粹,你也可以多学习。”
    贺江涛看秦琛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他就没打算下车,头伸出车窗问,“秦乖乖,你不是因为想哥哥了,故意找了一个借口,大半夜让我来疼你吧?哥哥今晚是真忙。好几台急诊手术呐。我临时抓的人,还是我一个学生。我怕她应付不过来。”
    “我觉得你的学生比你靠谱,人家也是堂堂正正的博士。只是跟在你后面,我都担心你把她带歪了。”
    秦琛一边说一边打开驾驶室的门,让贺江涛下来。
    贺江涛没法,只得认命地下了车。
    “你到底想让我给谁看病?”他跟在秦琛后面,进了屋子。
    屋里静悄悄的,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疑惑地问,“你这别墅以前也没见你住过。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是让我替你的保姆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