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的这些老古董并不想帮他解阵,但是他们无法拒绝许蒙成。
许蒙成抓着他们的命脉,若是他们不这么做的话,恐怕这人会真的杀了他们的亲人。
这几个人开始研究这个阵法,看着他们顺从自己的样子,许蒙成一脸冷笑。
“这阵法可是大夏朝国师亲手布置的,只怕没那么简单!”
许蒙成不在乎,他必须将自己的杯盏抢回来,这个钟山钰早晚有一日要死在他的刀下。
而此时的钟山钰正在看着自己带回来的杯盏,这东西虽然并不大,但若是将东西藏在这里那就不简单了。
只是他看不出什么,那些人将东西藏的太深了。
禾飘飘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何盯着这个杯盏看,她觉得这个人应该先对付许蒙成去,还有那什么景家,虽然景家还没有对他们出手,但是和许蒙成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还有那个景浪做出的事,简直就是让人厌弃,如此愚钝之人竟也知道争家产,还真是愚人不可遇。
而此时,钟山钰似乎是突然醒悟过来,直接一声短哨响起,白柚立刻从暗处跳出来。
这隐身的功夫倒是够深的。
虽然禾飘飘知道这个人刚才在树丛里,但她还是有些好奇,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摒息的?
“爷,何事?”白柚淡定问道。
钟山钰冷然道:“去给景家家主送一份大礼,记得一定要亲手送到他手上。”
钟山钰的表情很冷漠,似乎并不在意那些人会有什么样的态度,既然他们找自己麻烦,那他回过去也是很正常的。
白柚知道了爷要做什么,他带着那箱子金子去了景家。
禾飘飘皱眉:“那是何物?”
“不过二两金子。”钟山钰只说了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他身上还有那种怪的病症,也不知该如何祛除。
只每日紧捏自己的手骨。
起初,禾飘飘以为这只是这人的喜好习惯,可与他相处久了便知晓,这只是这人一种怪异的癖好。
真是越发不懂了。
而白柚迅速带着金子去了景家。
景家家主年岁已高,但眼不花耳不聋,全凭着年轻时那一身不俗的武力。
即便是现在,景家也没有敢和他过招的人。
谁能相信,如此精明儒雅的老爷年轻时竟是靠着武艺成为了这三不管地带的一方霸主。
景家家主景洪应瞧着面前的三儿子景影冷然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找为父有什么用?”
景影脸色很难看:“父亲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却不告诉儿子,儿子满肚冤屈,不知该如何倾诉?请父亲解惑!”
景洪应看着他一脸漠然,他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捋了捋自己白色的胡须。
随即淡笑道:“此事往后不必再说,既然许将军要亲自与为父说这件事,等到空闲日子,为父自去找他便是。”
景影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父亲瞬间冷下来的面孔,他又不敢再说什么了。
景洪应漠然道:“出去吧,晚课还没做,一会儿将书本交上来,免得又忘了那些课业。”
景影只能低着头说道:“是!”
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只是他抬起头的时候,表情瞬间变的冷漠,父亲还是不相信自己。
果然,他还要做更多的事。
景洪应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并不相信他说的这副托词。
但这并不重要,只要他这会儿信了就好。
而这个时候,小厮突然跑了进来。
看着他立刻说道:“老爷,外面有一个叫做白柚的来找您,他手上还拖着一个小箱子,上面有我们景家的徽章。”
景洪应皱了皱眉:“姓白的?可说是哪方人士?”
“听口音像是大夏朝的人,但与之前的那两个人似乎很不相同。”小厮也说不上来。
就是有这种感觉罢了。
景洪应皱眉,他现在已经不与陌生人做生意了,能来找他的,除了老主顾就没有什么人了。
可是这个人他并不认识。
“打发他离开吧!”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白柚已经进来了。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箱子,看着景洪应嗤笑道:“景老爷现在已经财大气粗,看不上我们手上这三两金银了。”
景洪应看着白柚脸色冷厉,正想着呵斥什么,但当他看见那个箱子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怎么可能是你?”
白柚冷笑道:“为何不能是我,当初说过的,到时候这金子可是要还给您的,怎么样?我们国公没撒谎吧!”
景洪应看了他一眼,随即看着小厮冷然道:“你先下去吧。”
毕竟有些事是不能让这些人知晓的。
小厮迅速离开。
景洪应看着白柚皱眉:“你们家主子怎么不来?倒是派了你这样的人。”
“哼,我们家主子,正被你收的那两个人逼的住在山上下不来,这还不是拜您所赐!”他这话不免带着些怨气。
其实也是,虽然当初他们与这个人做生意,但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做私盐生意。
幸好最后主子拒绝了他,但因为要在大夏朝开一个口子,而主子正好缺钱,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收了他一些银两。
就让他进来了。
不过这个人的胃口越来越大,就连爷也没有办法阻拦,只能让他暂时不去祸害京中。
但因为私盐太过便宜,官盐出不去,最终还是被小皇帝发现了,这也变成了爷的一个罪证。
现在倒是好了,这个人赚的盆满钵满。
爷却被大夏朝的小皇帝追杀。
景洪应看着他神色一冷:“大家都是赚钱的,难不成你们家爷没有赚到钱?当初我给的可不少,虽然你们大夏朝是有钱,但我这也是亏本的买卖。”
哼,这话就说的有趣了,一个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景洪应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他看着白柚淡笑道:“既然拿了拜谢礼,不知国公爷想做什么?”
白柚脸色瞬间变得冷漠:“自然是想要那两个人消失!”
景洪应脸色一变:“他们可是大夏朝的皇后娘娘和国师,老朽一商贾之人,如何能做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