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武晴歌就顺利找到了一个在所有城市都是最容易寻找的、门槛极低的工作，也是流动性最大，辞职最频繁的岗位，销售工作。
    面容整洁，穿着整齐，形象干练，他来到坐标在紫安城风口区的套套堂玩具公司，武晴歌开启痴狂搞钱模式。紫安城风口区，分布大量的科技园，主打高新科技产业，这儿会是他成为有钱人、逆天改命的风口吗？
    “欢迎来到魔鬼世界，淬炼口才、扒光人性的销售行业。”邢图微笑鼓掌，欢迎武晴歌加入套套堂玩具公司，邢图是区域总监，徐绪是销售经理。
    徐绪告诉武晴歌，“咱们公司的成人玩具娱乐产品，是暴利产业，市场需求日益增长，利润空间巨大，成本低售价高，提成比例也高，卖的多赚得多。”
    邢图主动伸手和武晴歌握手，“我非常清楚，你来这就是为了搞钱，放心，加入我们的团队，包你赚得盆满钵满。”
    区域总监邢图带武晴歌开展行业培训，“科技和艺术，令男女情欲生活变得高级有水平，丰富多彩。”
    “发明女性内衣的第一人，第一次全面展现了女人身体，展示了女性身材之美。”
    “发明裙装的第一人，算是首次解放女性身体之美，解禁了女性衣服最严实的一道关卡，裙装省去了女性衣服最需要遮挡的一块布料，激活了女人身体尘封的性感。”
    “发明高跟鞋的第一人，再次解放女性身体之美，让女人身材在大众视野下，更显前凸后翘的曲线美感。”
    “发明丝袜的第一人，又一次解放女性身体之美，让女性身材展现朦胧美感，给男人带来若隐若现的幻想，梦幻浪漫感。”
    “发明安全套的第一人，又一次解放了男女情欲生活，令性爱享乐更加自由轻松，随意简单。少了谨慎小心，没了担惊受怕。”
    “发明成人玩具的第一人，里程碑式的令男女情欲生活更丰富精彩，拥有了游戏玩闹一样的娱乐体验。”
    “发明情趣衣的第一人，让本就是艺术一样的女人身体美感不断提升，视觉审美更显高级感诱惑惊艳感。”
    “我们套套堂玩具公司，伴随科技发展和各项发明创造而诞生，套套堂玩具公司汇聚了情欲生活所有的需求产品，融合了产品研发、生产、销售、服务于一体。”总监介绍公司企业文化。
    武晴歌的销售公司，叫套套堂玩具公司，坐落在紫安城风口区，是成人用品行业的龙头企业。这是一家汇集了研发、设计、生产、销售成为一个体系产业的巨无霸公司，产品业务是成人用品，客户遍布全国大中小城市。
    总监邢图给武晴歌画大饼，畅想成人用品行业前景广阔，“我们套套堂玩具公司，在全国开了许多连锁实体店，现在大街小巷，遍地开花的，就是成人用品商店，大多数都是24小时自动售卖机，成人用品小店南印度神油，以及各种酒店宾馆，许多大药房，便利超市，还有网购商城，也凑热闹跑来分一杯羹。”
    销售经理徐绪说，“当今社会，大众人群焦虑迷茫煎熬，寂寞空虚吞噬心灵，性娱乐早已经成为随时随地的家常便饭，情趣追求更是年轻人的热宠，中年人的痴迷。”
    区域总监邢图对武晴歌说，“顾客对象群体数量日益庞大，公司生产的玩具，都是成年人用的，我们的客户群体，瞄准单身狗们，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宅居在家的眼睛男，他们是成年人群里需求量最大、购买欲最强的用户。”
    武晴歌感叹，“没想到公司产品种类如此丰富众多，花样百出。”
    徐绪满意的点头，“那是当然，咱们公司可是行业的龙头老大，公司硬实力得靠产品打造。”
    邢图满意的哈哈大笑，“别吃惊，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带你去参加性博览会，在那里你将彻底大开眼界，绝对是你没见过的花花世界。”
    网吧是打游戏的天堂，酒店就是浪身体的乐园。总监刑图带武晴歌去夜总会娱乐，武晴歌全面体会到了出差在外的男人女人们的心灵世界。
    “出差人的心灵世界你无法体会，出差人的生活状态你不懂，出差人的世界你不了解，出差人的感受你无法体会。”
    总监刑图对武晴歌科普销售界的常识潜规则，“出差在外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最容易空虚寂寞的人。他们最需要爱需要开心需要娱乐的出差人，却偏偏没有爱人陪伴，所以这些导致出差人的心灵世界是更残缺，更容易放纵，更容易乱性，更渴望肉体娱乐享受。”
    果然是出差老鸟，话里话外头头是道，“他们总是喜欢去排解寂寞的地方，酒吧、会所、夜总会，是调情约机的地方，放纵浪荡才能彻底消除出差工作带来的心力憔悴、压力山大的煎熬感觉。”
    不出意外，上海滩紫安城深圳湾，是出差人群最多最频繁的大都市，给出差人提供的夜生活和娱乐消遣，也是最丰富最会玩耍的。身体服务行业，什么按摩足疗洗浴，夜总会红灯区，在大都市是最火爆，行业发展也是最成熟最完善的，从业者来自全国各地。
    总监邢图带着新人武晴歌来到一家高级会所，魔都浦虹夜总会，进出都不容易，保安到处都是，明站着的保安和暗哨保安都有，监控非常严密。
    邢图让武晴歌自己叫自己找，可他傻站着，不找不选不看。武晴歌不喜欢这种环境，打算离开。实在是没有办法的邢图，硬是把已经走出门离开的武晴歌拖拽回来，下死命令，“小武，你给个面子可以吗？你若擅自离开，回去就炒你鱿鱼。”
    为了留住武晴歌，邢图把自己看上的一个小姐，转给了他。圈内老手邢图在发现美女方面，还是有一点审美眼光的。服务小姐是邢图的专用资源，长发飘飘，脸蛋精美，身材高挑。
    老司机邢图和服务小姐妖兰说，“我这哥们年龄小，才出社会，没经验，有点怯场，首次来这里，你待会主动一点，把我那哥们服务开心了，这些都是你的，好处还会有的。”
    服务小姐看见大把的钞票，以自己的江湖经验，那个给钱的是老总，这个年轻人估计是老总的太子爷小祖宗，肯定可以钓钓大鱼，骗骗钻石王老八。
    “哈喽，老板，你好，我叫妖兰。”妖兰看着武晴歌莞尔一笑。
    武晴歌礼貌的点点头，没有说话，不知所措，故作镇定。
    恰似老鹰捕捉到了小鸟，妖兰微笑着推了推武晴歌说，“那，老板，咱们走吧。”
    推推搡搡，服务小姐妖兰总算是把武晴歌拉到房间，屋内还真够宽敞豪华的，里面的物品丰富多样，床上玩闹的所有物品需要应有尽有。
    服务小姐妖兰拿过菜单，递给武晴歌，“你看看，选择什么套餐。”
    武晴歌没有接，妖兰干脆直接打开，递到他眼前。武晴歌转过脸不去看，妖兰又直追他的目光，“看看嘛，看看嘛。”
    武晴歌瞟了一眼，没想到菜单居然制作得这么精致，图文结合，最令武晴歌震动的是，没想到每个套餐名字居然取得这么有文化有内涵，用的好词语完全看不懂是啥意思。武晴歌心里一惊，“这种黑夜里完全见不得光的行业，居然还弄得这么高大上，尽把文化内涵美好的词语往这些肮脏恶心的行为上面贴。”
    “老板，你选好了没，决定用什么套餐？”温柔嗓音在耳畔吹动，妖兰靠近武晴歌。
    “都是些文化词语，我是个大佬粗，看不懂。”武晴歌浅浅一笑。
    妖兰笑着说，“对对对，您是富翁大佬粗，又不是文盲大老粗。别说笑了，你怎么会看不懂呢。”
    “所有的，得花多少时间呀？”武晴歌困惑，不想费脑筋。
    “什么？所有的？”妖兰嘴巴大大的张开，许多人都不会一次选择所有服务套餐，怕身体吃不消，这年代身体健康是本钱。
    “时间很长，对吧？”武晴歌摸摸脑袋。
    “是整个晚上的时间都不够，估计得持续一天一夜。”妖兰乖巧点头。
    “哦，那算了，我直接睡觉，你回去吧。”武晴歌摇摇头，想让妖兰知难而退。
    妖兰急忙说，“啊，我，我不能回去，回去就得罚款，降级，挨批评。”
    劝退无效，武晴歌环顾整个房间说，“这么严重，那你，你在屋里找个地方自己待着吧。我有点累了，我洗个澡就睡觉。”
    妖兰说，“可是，可是我还没服务您呢……”
    “没关系，费用邢总会支付的，我对这玩意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不好这一口。”武晴歌平和一笑。
    “老板您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的行为肮脏。”服务小姐妖兰对付男人的招数真多，居然发嗲装可怜哭起来了。
    “我，……”无论是真情流露，还是服务假戏，武晴歌都心软了，解释道，“没有，真没有。其实你们也是靠劳动吃饭，你们工作也辛苦不容易。我也理解你们，但我不想……”
    妖兰问，“老板，您应该结婚成家了吧？怕对不起家里老婆？”
    “你，怎么看出来的。”武晴歌歪着脑袋看妖兰。
    “做这个行业这么久了，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妖兰遇见过形形色色、不同身份的男人。
    “结婚的男人，要么绝不会来这里，要么来了这里眼神一定会冒着色欲。而老板你，一直淡定的在想其他事情。”妖兰感觉武晴歌平易近人，容易相处聊天。
    “还有这差异？或许人的眼神和心情是一致的。”武晴歌行为自然，完全不清楚还有这些门道奥妙。
    妖兰点头，“当然了，来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各怀鬼胎，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的色欲都非常强烈。”
    “或许我是个例外，我并没结婚，只是快感刺激，没什么意思。”武晴歌浅浅一笑。
    “老板，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漂不漂亮？”妖兰在武晴歌面前转了转圈，跳着辣舞，对付男人招数花样百出，狠招必杀。
    “挺漂亮的，有些气质。”武晴歌急忙阻止，没往妖兰下半身看。
    “老板，我的诱惑，你不心动？你是不是心中喜欢着一个人？”妖兰似乎对武晴歌蛮感兴趣。
    “你瞎说什么呢，别瞎猜啦，这可是私事吧。”武晴歌不想在这环境聊这些。
    “不然老板您带着像犯错的状态干嘛呢？”妖兰居然敢和武晴歌开玩笑。
    “不说了，没想到你还是个读心高手。算了，我去洗澡睡觉了。”武晴歌没想到妖兰还有这等眼光，真懂人性心理学，再聊下去，他内心秘密可能会被妖兰看穿更多。
    “那，老板，我帮您。”妖兰发现武晴歌还蛮好玩的，自己似乎能驾驭得住。
    “别，你别跟过来。”武晴歌赶忙躲闪，在这里洗澡肯定是不可行的。
    “怎么，怕控制不住吗？”妖兰挑逗武晴歌。
    “你，才没有的事儿。你爱干嘛干嘛去吧，钱不会少你的。”武晴歌确实怕自己做错了坏事。
    “好吧，不逗你了，我也去玩自己的。”妖兰拿着签好字的菜单走到客厅，躺沙发上吃美食玩手机。
    妖兰不吵不闹了，依旧不敢洗澡的武晴歌躺床上睡不着，独自来到魔都浦虹夜总会酒吧大厅喝酒，时不时看看手表，猜测老总邢图何时才能玩爽了离开。
    “哈喽，你好，怎么一个人？”神秘御姐端着酒杯走向武晴歌打招呼。
    不像无数男人盯美女看，武晴歌并没抬头望向悦耳声音的方向，仍然无动于衷推杯换盏。
    “来这里不就是找个伴儿，互相搭讪泡撩，消除寂寞空虚，图个乐子嘛？顾虑那么多干啥？什么伦理道德，什么道理说教，什么原则底线，都见鬼去吧。”神秘御姐放下酒杯直接坐在他身旁。
    武晴歌想解释为何身处这，但动动嘴唇，欲言又止，懒得解释，爱咋说就咋说。
    “再来一杯，”神秘御姐示意调酒师给自己倒酒，“难不成你拿捏不了这儿开放主动的姑娘们？”
    不喜欢被冤枉，武晴歌随口说，“男人女人共处一室，除了床上运动，还能做什么呢？若男人强迫，女人是没法反抗的。”
    神秘御姐调侃说，“可是你却离开了房间，来到这里独自喝酒。”
    “不喜欢呗，不想被诱惑控制，不想沉沦欲望漩涡。”或许印象不好，武晴歌看着调酒师却没看着气质御姐，言语犀利，不想搭理她。
    她对武晴歌似乎非常好奇，神秘御姐继续说，“你似乎对性娱乐挺害怕的？看你尴尬别扭放不开的囧态，敢肯定你是菜鸟布衣小白吧？是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娱乐场所混？”
    “我的确没来过，是我们总监拉着我陪客户，非得逼着我来体验，想让我开开眼界见见世面。我确实不适应这里的风气，性感画面露骨行为太刺眼，我现在不知所措，又不能离开，总监说我离开回去就开除我。”放下酒杯，武晴歌不想被人以为是懦夫，底气十足的对视神秘御姐，闪亮大眼睛充满妩媚之气，洁白如玉的脸庞，精致妆容衬托她的极品容貌，身着一袭性感妖魅不失大气的晚礼服。
    武晴歌心口微微震动，真乃绝世美女呀，假如妖兰的漂亮算3品花，那么眼前的姑娘，算得上8品花，超越了印象中的少女楚灵云美丽指数7品花。然而他不知道，十年没见面，楚灵云早已蜕变，美丽指数早已不再是7品花。
    武晴歌的眼神想转移开，生怕紧盯姑娘看，自己也被冤枉成色鬼渣男臭流氓。可眼前御姐之美，深深吸引他，神经不愿下命令让眼睛挪开。
    神秘御姐阅人无数，早已练就火眼金睛，直言不讳的说，“出差一族，是社会淫乱的核心根源，出差族是最好色淫乱的一群人。当然这也不可全怪出差族，怪就怪出差人的心境，是最容易在异地他乡，在酒店这噬心谷，被心灵吞噬感那幽灵折磨缠身的。自律太弱、心智不强、意志不坚、爱情稀碎、喜新厌旧的人群，往往就彻底沦陷放纵了。若你不好这一口，提醒你千万别再从事销售工作，销售领域水太深，会淹死你这样怕湿脚的真情人。”
    “可是我想快速成为有钱人，听说销售工作最容易快速暴富。”目光离开，穷让他没了自信，刹那间被现实刺醒，疼痛让武晴歌清醒了，他端起酒杯白兰地一口干。
    “啊，谁告诉你的错误逻辑？”神秘御姐喝口酒，“销售工作求职门槛最低，赚钱最熬人，赚大钱牺牲最大，心灵最遭罪，不然为何那么多人会选择性报复性放纵呢？”
    印象转为好感，武晴歌举起酒杯，和神秘御姐碰杯，说出了真心话，“这些年，若是我冲动行动，早已做了无数次，可我不想放纵堕落，不想成为下半身的奴隶，哪怕孤独寂寞空虚冷的幽灵折磨。我向往忠贞不渝、海誓山盟的圣洁爱情，我追求有乐趣有情怀的情感生活、精神世界。我的身体，只会留给真心相爱、陪伴后半生的伴侣。”
    “蛮特别的，但愿你言行一致。”神秘御姐豪爽喝酒，没有看武晴歌，武晴歌的真心话，令刚认识的神秘御姐内心之海波浪起伏。
    “遇见即是缘分，一见如故不易，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机会见面，来，再喝几杯，今晚酒水我请客。”武晴歌望了望她，示意调酒师倒酒。
    “珍惜眼前，来，喝。”神秘御姐竟然酒量是海量，她爽快喝酒。
    “事业是男人立足社会的根基，我听你的劝言，会认真考虑是否放弃销售工作。”少了郁闷烦躁，心情大好，武晴歌继续喝酒。
    “哈哈哈哈，干杯。”神秘御姐的眼神和武晴歌对视，仿佛都在读阅对方。武晴歌并没有问御姐的名字，更没有要联系方式，当然他内心还是有一点渴望的，不过他自律强意志坚。
    “江湖情义无价，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神秘御姐放下酒杯，踩着高跟鞋，转身飒爽英姿离开。
    武晴歌遇见认识神秘御姐，是跟随销售总监邢图在魔都浦虹夜总会娱乐放纵时。当时武晴歌不放纵堕落，不随波逐流，不同流合污的行为，意外引起了她的关注、好奇。
    他还不知道，神秘御姐，是这家夜总会的大老板，名叫凤舞。武晴歌更无法预测，未来他俩将会一起患难与共，经历生死。
    凤舞的话点醒了武晴歌，坐在吧台上，倒酒喝酒，他自言自语，“社会上能赚钱的行业职业很多很多，我不该为了着急赚钱而踏上这条不适合自己的职业路，销售之路太容易迷失自我，堕落成为放纵浪荡之人。我不想沉沦纵情在情欲国度，不想变成被色魔囚禁掌控之人，不想成为滥情乱淫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