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寒计划在进入前方的群山密林之前、打算先在这个相较安全的地方进行短暂的休整,他深知前路漫漫且充满了各种未知、他就需要时刻保持自身的良好状态才方可应对。
他坐在巨石上开始闭上眼睛打坐调息、但他依旧保持着谨慎戒备的状态,他在时刻留意周围动静的同时、韦寒还在探查稍后将要行进方向的情况,只见他放出了神识探查、仔细的感知着群山密林内部深处的情况。
然而他仅仅打坐调息了片刻而已、也不过才打坐调息了一刻钟时间,只见韦寒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身体也同时随之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此刻已然停止了继续休养的计划、深邃的双眼正颇有深意的凝视着远方群山密林深处。
在经过了刚刚短暂的探查过后、他似乎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只见韦寒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随即只见他轻抚着自己的下巴、开口低声的呢喃说道,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看样子好像还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确定、这行进的方向并没有搞错,眼下至少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处于灵域破境的中心边缘位置了!”
言毕、韦寒随即便直接朝着群山密林的方向飞去,方才他已经将群山密林给探查了一遍、已然确认了安全路线,此刻的他并没有减缓行进速度、而是全力以赴的向着密林前进。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一处密林的外围,只见韦寒没有丝毫的犹疑、果断的冲入了昏暗的密林之中,他在粗大的巨树之间快速穿梭着、宛如游走在自家的后花园般轻松而自如。
片刻过后、韦寒已经深入密林百里的一处山脚边,他停下脚步并仔细的查看过后、可以隐隐的看到山体上有一个洞口,还可以看到洞口周遭有禁制法阵阵纹、正在微微闪动着淡蓝色的幽光。
这个守护屏蔽法阵的等阶显然不俗、那寻常修士应该难以发现这隐秘的洞口,若修士不亲临这洞口处查探、恐怕在数里外用神识都无法发现其中的隐秘,更别说用神识去探查这山洞内部、又何谈能发现里面的修士。
就当韦寒还在外围驻足之际、还未等他有进一步动作,便看到洞口的禁制突然间有了异变、禁制居然自行打开了一个丈许大小的缺口,韦寒见状也只是稍微的挑眉、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有任何的意外。
只见韦寒在洞口外没有丝毫的犹疑和停留、他直接便从禁制的豁口处进入了山洞其中,在一段颇为曲折的通道中行进了片刻之后、韦寒很快便来到了山洞最深处的洞府之中。
韦寒的目光在四周扫过、这个洞府的情况立即映入眼帘,这洞府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居然有数十丈的大小,而洞府上方有不少的钟乳石正缓缓的滴落水珠、昏暗且潮湿的环境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刚刚进入深处洞府之中的韦寒、他一眼便看到了洞府之人,这藏身于山洞的修士并非他人、他正是南阳神宗的金洪涛,在此处竟然还能意外的见到旧相识、韦寒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笑意。
随即、他便听到金洪涛的声音传来,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惊喜和意外、只不过他的声音给人一种虚弱之感,金洪涛恭敬的对着韦寒行礼之后、吃力的开口说道,
“韦道友、果然是你!方才发现有人靠近山洞之时、我的心神便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在下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与道友再次相见!”
只见金洪涛盘坐于洞府中央位置、见到韦寒之后便缓缓的起身,尽管从他的身上看不到有任何明显的外伤、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些许端倪,此刻、金洪涛似乎所受的内伤颇为严重。
“金道友、我们也是许久不见了!”韦寒闻言、立即摆手示意他不要勉强的起身,他见到金洪涛眼下的状况、也是不由自主的微蹙星眉,随后、韦寒也是颇为关切的开口问道,
“金道友就无需多礼了、我们还是坐下来详谈吧,我们分别也有数年之久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道友,只不过、道友现在看上去情况很不好的样子,也不知道在下离开之后、金道友究竟又发生了何事?!”
回想起当初、南阳神宗正和另外两个宗门势力联手合作,当时这三个宗门势力、正计划共同探寻某处神秘的遗迹秘境,而韦寒为了躲避灵虚门追踪、打算祸水东引便躲于那遗迹秘境附近。
然而却在误打误撞之下、韦寒居然在这个遗迹秘境碰到了金洪涛,然而韦寒最终还是被发现了行踪、随后他只能围困住迦陀寺众多僧人佛陀之后逃离,因此对于那遗迹秘境后来所发生的事情、韦寒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但是韦寒被灵虚门追逐远去之时、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近十年时间之久,如今韦寒实在是想不通、这金洪涛为何还在这灵域破境之中,甚至还身受如此严重内伤、又是在何时何地被何人所伤?!
只见那金洪涛也是轻叹了一声、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苦涩,他的眼神之中、尽是落寞的神色,他在中州域西涵关之时、就已然认韦寒为主了,既然韦寒现在开口问到、那他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欺骗隐瞒。
看到了韦寒眼中的疑惑、金洪涛也是沉默了片刻,待组织好了言语之后、他便直接开始讲述起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从南阳神宗和其他两个宗门势力一同进入遗迹秘境的冒险开始、将经过给原原本本的讲述了出来。
金洪涛的叙述中、充满了波折和磨难,而韦寒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表示理解而已,当听完了金洪涛的叙述之后、韦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虽然他们遭遇的各种困难和挑战、但是这事情的进展并不算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