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对你使坏。”
作者:辣条不辣   女配怀崽嫁人后,男主一夜黑化了最新章节     
    洛青窈的姐妹团,都愤愤的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又让这女人出风头啊。
    “你是——”萧宜宁没有接。
    那人恭敬道:“我家公子说,你应该能猜到他是谁。”
    萧宜宁“啊?”了一声,说实话,她真没猜到。
    一边是洛青窈那帮姐妹羡慕嫉妒恨,另一边是萧家姐妹的惊叹,打趣,“是谁啊?敢送不敢露面么。”
    那人面对这么多姑娘,有些难为情,直接把盒子塞双喜手里就走了。
    双喜:!!
    二十万两银子啊,好沉重的撒。
    手一抖差点没接住。
    周围一片惊叹声中。
    她们看见福儿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七姑娘,殿下包下整个醉仙斋,请姑娘们用午膳。”
    这下不仅其他人,萧家姐妹们都惊呆了,“曦王殿下?他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以前,她们还欺负过他呢。
    顿时,一个个不知所措,“不会一朝得势,找我们报仇吧。”
    “放心放心,殿下不是这样的人。”福儿拍胸口。
    萧宜宁:不是才怪,睚眦必报。
    不过这次,她觉得不会。
    突然,“难道那簪子……”
    福儿笑得跟个狗头似的。
    这败家仔!“他人呢?”萧宜宁想拧他耳朵。
    对面那几个贵女的视线已经恨不得把她戳出洞来了。
    “不会吧,曦王殿下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就因为一句天作之合?”
    “把醉仙斋给包了,那我们去哪里吃!”
    只见洛青窈眉目幽幽,手中的拍子捏紧了些。
    还有赫连挚,一双眼简直沉得滴出水来。
    难道簪子真的是曦王买了送给萧宜宁?
    他哪里来那么多的银子!
    不过还有让他们更加心塞的事,不远处巡城卫在萧起的带领下过来了,“洛姑娘,麻烦你和你几位姐妹跟我走一趟。”
    “为何?”洛青窈眉头一皱。
    “就是,她可是宁安伯的女儿,你们说请就请。”
    萧起跳下马来,小山一样,把那几个贵女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就这模样,便已让人瑟瑟发抖。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英国公家的魏世子都被抓去问话了,你们去一趟又如何。进士们游街时制造骚乱,还差点闹出人命,这样的理由够不够。”
    说着,他看向萧宜宁,语气却轻柔了许多,“七姑娘受了惊吓,早些回去歇着吧。”
    众人:我去!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洛青窈那几个姐妹的脸色难看极了,有一位道:“我们本来就想推青窈的,七姑娘掉下来只是意外,关我们什么事啊。”
    “是不是意外需得问过了才知。”萧起黑着脸。
    “那我们去就行了,你何必拉上青窈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另一个说。
    萧起面色更黑:“她知不知道,也不是你们说了算。”
    那贵女还想说什么,洛青窈抬手阻止了她,“没事,去就去吧。”
    走之前,她经过萧宜宁跟前,停顿了一下,用极轻的声音说:“行啊,走着瞧。”
    用不了多久,也许一个多月后,看到底谁还能好好的站着。
    萧宜宁输人不输阵,叉着腰朝她做了个鬼脸:“略略略,好走不送。”
    看得那几个贵女差点摔了。
    这边,萧家姐妹吃得身心舒畅,走的时候,每个人还收到曦王殿下赠送的碧玉一块。
    这可让她们受宠若惊。
    二堂姐:“不会是因为宜宁吧。方才曦王殿下接住了宜宁,然后就——”
    动了那心思?
    这心思动得也太快了吧。
    此话一出,大家觉得毛骨悚然,“可是,七姐姐之前也欺负过他呀,还有我们……”八妹妹小心翼翼的说。
    “可是方才你们没听,百姓都说天作之合。”三堂姐说。
    萧宜宁宝相庄严,“咳,都别乱猜了,回去吧。”
    总之,今日姐妹们玩得很开心,碧瑶苑重新成为大家欢聚之地。
    明日就要大婚的萧云蓉那边,冷冷清清的。
    萧宜宁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踏实,正想着要不要去曦王府问问。
    忽然,窗外传来红红的聒噪声,“来了”“坏蛋”“来了”。
    果然,就见某人熟窗熟路的闪了进来,“这么盯着我,是想亲我?”深邃的眼眸噙这一丝笑意。
    萧宜宁脸上一烫,这人白日坐在马背上,衣冠楚楚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一来她这里,就像脱了层羊皮的狼。
    “过来,给你亲个够。”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她不理他。
    他走过来,手一勾就把人搂过来,“怎么,二十万两的簪子也买不了你一笑。”
    “还真的是你!”萧宜宁打他:“你哪来的银子?”
    现在不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吗?
    “你猜?”看她好像真的生气,他也不逗她了,“赢的。你还记得那位被你们叫做大冤种的陈老爷吗?”
    萧宜宁眼珠子一定,随即瞪大,“是你?”
    “陈老爷是我的人,你们口中的大冤种就是我,今日的冤大头也是我。”
    萧宜宁震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正好方便他的入侵,亲了她一小会,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喜欢吗?你要的最贵的簪子。”
    “你——”真是无语了,萧宜宁好不容易才把气喘顺了,那个肉疼啊,“所以,为了这个最贵,你还故意把簪子价钱提得那么高?你干脆直接给我送银子。”
    “你想要多少?”
    萧宜宁一愣,乐了,“真给我送?”
    “不过你要告诉我用来做什么。”他直盯着她。
    “银子你说做什么,谁不喜欢银子。”萧宜宁忽然有点儿心虚。
    下巴被抬起,他眸光微凝,“之前赫连挚送你的玉器铺子,你卖了?”
    他竟然知道!
    萧宜宁身子微微一绷,睫毛轻颤几下,“卖了啊,以免触景生情。”
    好在他对这个答案似乎挺满意,“卖了也好,没了一个吉祥阁,来了一个如意楼。”
    吉祥阁就是赫连挚送她的玉器铺子的名字。
    萧宜宁又是一惊,“如意楼!”
    “买来送你了,喜欢吗?”
    萧宜宁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
    “感动傻了?”
    “不是,这是说买就能买的吗?你是如何说服那掌柜的。”
    那是如意楼啊。
    “以后再告诉你。”他含糊说着,又亲下来,轻吮慢碾,舌尖一路滑过去,每个牙齿都不放过,羞得她不断拍他。
    最后两唇分开,还发出啵的一声。
    “舒服么?”看见她被亲得赧色一片的脸,湿漉漉的眼,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萧宜宁羞红着脸,“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他眼睛微眯,“为何?”
    下一瞬,萧宜宁低呼一声,按住他作乱的手,“簪子我可以要,如意楼你自己先留着,等……以后再说啦。”
    这话驱散了两人之间那点突然绷紧的气氛,他最终点点头,“那好。”
    萧宜宁偷偷吁出一口气。
    赫连聿忽然抱着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过那枚簪子,“你看这簪子除了用料好,做工精细,还有什么特别么?”
    萧宜宁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在簪子尾部,发现一点异样。
    “这什么?”
    赫连聿在那尾部旋了一下,簪子的前段忽然露出打开成一朵灿灿夺目的六瓣莲花,可是花心却是普通的花心,是六根发出寒光的细针。
    萧宜宁呆若木鸡,“暗器?”
    谁做的,如此巧妙精良。
    赫连聿道:“这里再按一下,针就出去了,每次发射一枚,但对于高手来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教会她使用后,他把簪子旋上,便又是一枚华丽普通的簪子,稳稳的插在她头上。
    萧宜宁顿时头皮发麻,一动不敢动。
    他轻笑一声,“不怕,那机关需要用点巧力,不会随便就打开。”
    萧宜宁还是把簪子拿下来,“呃,这么珍贵的簪子,定是要外出,再戴着。”
    没想到,他送给自己这么特别的礼物,说不开心那是假的,“所以,这簪子就是你特意给我做的?”
    “嗯。”
    “那你还搞什么售卖,价高者得的噱头?”
    “让你高兴点。”
    萧宜宁:“……”
    被这么哄,谁不高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还不好?”
    就是太好了,所以有点不踏实。萧宜宁心想。
    “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对你使坏。”
    没等她回答,他的手已经便很自觉的滑到她的衣带上。
    萧宜宁腰上一痒,往一边躲,“不要……我回来,还没沐浴。”
    “我不嫌你。”
    “我嫌我自己。”萧宜宁瞪他,“还有一件事,有什么办法让我五姐不嫁给宸王?她明日就要被送过去了。”
    他一边勾着她衣带把玩,一边说,“我找个人把她绑架了?”
    “可以吗?”萧宜宁双眸比得了簪子还闪闪发光。
    “你还真的想。”赫连聿笑了一下,双眼忽然变得幽深,“别担心,她不会嫁过去的。”
    萧宜宁心中一跳,双眸更亮,“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
    他视线幽幽落在她的粉唇上,因为方才亲吻变得红润水嫩,“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有何难,再亲密的都做了,她在他唇上重重的一压,“行了么。”
    赫连聿眸光加深,道:“会有人去阻止,你等着就行。”
    “谁啊。”
    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说了,萧宜宁就挠他,然后就被他按进褥子里。
    外面天本就快黑了,他把帐子一拉,光线更是瞬间暗下来。
    他目光明明灭灭落在她身上,萧宜宁呼吸都放慢了,他的手在她发上轻轻一扯,瀑布一样的发丝便散落下来,浓稠的黑,显得她肤色更加的白。
    那只大手按都按不住,她像被剥柚子似的,最后只剩下眼中的羞恼,“不行。”
    “你哪次不是这样说。”
    他搂上她的腰,她惊呼声还来不及发出,就被他堵了回去。
    吻一枚一枚沿着唇瓣往下细致描绘,不止一握的丰盈柔软被辗转轻吮柔舐,一声“嗯”像从她胸腔里发出的,她羞恼之下摘了他头上的发簪和金冠,满头青丝散开。
    可是这下更加要命,他的发丝落在她身上,又麻又痒。
    他一个侧身,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分不清谁是谁的,眸色黝黑如夜,“喜欢这样?”
    “怎,怎样……”
    下一瞬,后面的尾音像被碾碎,她掐在他胳膊上的手都失了力,跟猫挠似的,“呜呜,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