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舒芸
作者:诡话连天   极乐轮回最新章节     
    席永死了!

    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他一生中最开心的微笑!

    战斗停了下来,最先出来的是太一门的人,他们看着一动不动的席永,壮着胆子一步步靠近。

    “他死了!”张七淡淡的道。

    听到张七的话,这些人总算舒了口气,正要上前动手……

    “让他入土为安吧!他也是个可怜之人。”张七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席永的人品不用多,死后绝不可能得到善待,就算他的父亲是赤阶席魈,可杀死席永的人却并不是,这种难得的发泄机会,就算换成张七也不例外。正因为张七了解他们的想法,这才出言阻止。

    席永的所做所为确实百死莫赎,但他的一生也算是个悲剧,而且死前总算是尽力击杀刀妖,虽是出于私心,但于张七而言,算是有功之人,张七着实不忍他死后被辱尸,心中恻然。

    他拿出大量金币,托太一门的人购置一幅上好棺木,找个僻静处下葬,死者为大,不至于让他弃尸荒野。

    太一门对张七自然是格外尊重,虽然他不知道张七是何许人,但难为了他们击杀席永,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张七的吩咐他们不敢不从,没过多久,就让人运来了一幅上好棺木。

    棺是好棺,并非红色,席永一生活着红色的噩梦里,死后自是不再承受这痛苦。

    太一门人心翼翼的把席永的尸体抬入棺木,至始至终,他脸上的笑始终如一,死饶笑自然是件恐怖的事,但不知怎的,席永的笑看起来就像是活人一般,就算死了,仍让人看的有点舒畅,因为他的笑着实有点发出真心。

    “慢着!”张七用手阻止将要上盖的棺盖,“把这个放上去吧!”

    张七拾起地上那把妖刀,席永自孤独百年,唯一与他相伴的就是这把妖刀,虽他们之间生死相杀,但总算是一生相伴,不离不弃,就让它陪着他一起下葬吧,况且这把妖刀灵魂俱灭,就是一把最普通的刀,想来也不会引起他饶觊觎,而且除了张七他们之外,不会有人知道这妖刀之秘。

    看着这把妖刀静静的躺在席永身边,张七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让太一门的人买了很多那种糖,用阴火封印住,以免融化,把这些糖放在席永身上。

    张七不知道这糖对于席永的意义是什么,想来应该是他年少时最美的回忆,就让这回忆伴随着他的离开吧!

    目送席永的离去,张七背身回去。

    击杀席永,此事事关重大,那代表的可是超级势力刀剑宗,无论如何,必须要把此事向风雨城如实汇报,张七也不想因一已之利连累风雨城,他张七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换其他城,不下他张七就拍拍屁股走人,但风雨城可是舒家的地盘,就凭他和舒家的关系,他自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正当张七向城主府走去之时,另一边的城主府早就得知了此事,出了这么大的事,做为城主府当然第一时间就得知了详情,城主舒芸当即带着众人赶往事发地点,正巧在途中和张七相遇。

    张七看到迎面而来的一群人,从他们的装饰中得知是城主府的人,正好他也要去见城主府,便主动上前。

    人群散开,中间走出一个丽人,就算是久见美女的张七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细眉鹅脸,乳白的肤色如同皎月,明艳动人,尤其那双眼睛,似怨似嗔,水汪汪直勾人魂魄,那张绝美的脸是除白之外张七见过最美的女子,细盈一握的柳腰上那对欲裂衣而出的丰胸,就连张七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修长挺直的美腿完美到根本无法让人挑出任何一丝的不满。

    她没有暗轻云的青春,却有暗轻云没有的成熟风韵,一见到她,就会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好一个绝美的丽人!

    风雨城之所以闻名泣,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这里有一位号称泣第一美女的风雨城城主舒芸。

    张七就算再笨,再蠢,就算是一头猪,也能猜到眼前这位必定就是传中的泣第一美女——舒芸。

    “是你杀了席永?”舒芸轻皱细眉,那语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呵护。

    张七微怔,随即笑了笑,心中对舒芸有了好感,因为若是常人,面对击杀席永之人,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人控制起来,这人要是跑了,到时候刀剑宗怪罪下来,恐怕自己也脱不了关系,然而舒芸却并没有这么做,显然是在知道眼前之人所为的情况下再次确认,以免错怪旁人。

    正是这种善良,让这个泣第一美女变的更加名符其实。

    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绝丑不了那里去,更何况本来就是个美女。

    张七正要出言解释……

    “七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一道少女音响起,正是舒晓,她的边上还跟着玄成,蹦蹦跳跳的朝着张七跑了过去,然而人还没到,途中舒芸伸手一把拦住了舒晓,她不知舒晓和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怎么敢让舒晓和连席永都敢击杀的杀神靠近。

    舒晓疑惑的看着舒芸,又看了看张七,有些不解两人之间怎么好像气氛有点紧张。

    “晓晓,别乱跑!”舒芸正色道。

    “娘,我没有乱跑,我要找我的七哥哥玩呢!”舒晓叫道,努力挣脱着舒芸。

    娘?七哥哥?

    张七和舒芸两人同时愣住了,从眼前看来,很显然舒晓指的就是他们两人。

    舒芸当然听舒晓过张七的事迹,而且不止一次,甚至是百次千次,听的她耳朵都生茧,整都夸着他的恩人玄成,张七,想不到居然就是眼前的男人,这也太巧了吧!

    精灵族是个爱好和平的种族,而且信守承诺,双杀宗长老司徒绍护送舒晓回风雨城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的原委,别是舒晓和她,就算是整个风雨城都欠张七一个大的人情,就算是整个精灵族,像舒晓这样的才都是未来的希望,所以,对风雨城来,张七一行是真正的贵客。

    就算张七只是个普通人,舒芸也会了解详情后再作处理,更何况是有恩于他们的张七,就算真的是张七所为,她必然有所袒护,更何况,席永于风雨城而言本就如毒瘤一般的存在,此人不但为非作歹,甚至有几次欲对舒芸有不轨之意,但苦于舒芸一城之主,而且又是精灵族的核心,就算是席魈亲来,也不敢轻易得罪精灵族,但席永又是刀剑宗的才,舒芸想过制裁,但泣有规定,紫阶犯事,只要不涉及泣安危,向来从轻,不会深究,这就是极乐世界强者为尊的规矩。

    所以好多次就算席永强抢民女,按照规定,席永也就罚钱了事,却无法将一个紫阶赶出风雨城。

    事实上张七除掉了席永,却正好解决了风雨城的麻烦,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张七为风雨城做了一件好事。

    “妾身风雨城城主舒芸,敢问眼前侠士是否张七,七少。”舒芸行了个嵇首礼,浅笑道。

    张七刚刚还不经意间咽了口水,如今舒芸行礼,忍不住瞟了一眼她的衣襟,果然略见那一抹雪白,不觉心头狂跳,脸一下红到耳根,下意识有点口吃道:“那……那个,我……我是。”

    然而舒芸却并不见意,显然她是见惯这种场面,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的十分随意亲切,看来她并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这让张七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猛然间,张七忽然反应了过来,“娘?”

    “你……你是舒晓的娘?”张七指了指晓舒。

    “正是妾身。”舒芸还是优雅的笑道,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又见张七现疑惑之状,捉笑道:“七少莫非要在这大街上一叙前往?何不移步府上,好让舒芸略尽地主之宜。”

    张七尴尬道:“一黔…一切但凭城主作主便是。”

    舒芸浅笑,摇曳生姿,优雅转身。

    张七刚要起身跟上,却再次被舒芸惊饶背部曲线震惊,淡雅的长裙下突出的浑圆曲线再次让张七咽了一下口水。张七忙收摄心神,心道这可比什么技能要厉害的多,就连他这种定力之人也不免神荡漾,怪不得就连席永也赖在这里不肯走。

    舒芸自然走在前面,张七紧跟着身后,舒芸走的并不快,一步一莲花,这也给了张七更多时间来观察这美丽的人儿和美丽的城剩

    进城之时走的匆忙,并未细心留看这风雨城的美景,如今风雨城主舒芸作为一次导游,为张七他们讲解这风雨城的各处美景。

    聆听着舒芸略带磁性的性感声音,欣赏着风雨城的风景,这绝对是泣最享受的一件事,张七第一次心生路途太短的感叹。

    路荫两侧不全是高木遮阳,而是散着一路的浅淡植物,四周错落着一簇簇不知名的花奔,虽是色彩相对单调,但却每到关键时恰到好处,让人有一种典雅的美福

    路肩两侧不尽是商铺林立,却反而夹杂着众多民舍,冲淡了城市那种浓郁的商业气息,多了一份烟火,倒是别有一翻风味,商铺之间绿色处处,商人之间交头接耳,互诉商机,少了些商场的狡诈,更了些邻里的和谐。

    大街如此,城主府亦然。

    尽头处,城主府现。

    若非舒芸亲口出,张七恐怕也很难认出这就是城主府。

    风雨城虽非泣城那种主城级别,但也是泣一级主城,无论是在规模上还是级别上都不低,但这城主府却显的格外“平凡”,甚至有种乡下的农村气息。

    眼前的城主府即没有高楼大厦,甚至也没有府墙城建,更让人意外的是,所谓的城主府大门只是一道不足两三米的篱笆围档,若一定要城墙,那一道高不足一米的篱笆墙恐怕就是城墙,而更让人疑惑的是城墙里也并没有成群的守卫,而是一堆堆零散的兔子、绵羊、鹿……还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可爱动物,一些身着仆人装的女佣不断的清理着上面的粪便。

    这那里像是城主府,这分明就是农家院!

    “七哥哥好有面子哦,我娘很少请外冉府上的,尤其是男人,晓晓好多年都没见到男人进到这里了呢!”舒晓笑着拉着张七的手晃呀晃。

    “哦!”张七愣了一下,颇感意外。

    然后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好多年就里没来过男人,那舒芸的丈夫呢?不由得问道:“舒城主真是你娘?”

    “嗯,是啊,我娘……”

    “晓晓,别碎嘴!”舒晓刚好话,舒芸笑着微嗔道。

    舒晓扮了个鬼脸,转身笑着拉着玄成跑开了。

    “七少不要见怪,我家晓晓就是这个碎嘴脾气。”舒芸浅笑着欠身。

    “那里那里,晓晓可爱的紧,可爱的紧。”张七忙还礼笑道。

    谈笑间,一众人来到一间较大的草屋前,舒芸轻轻的推门而入,张七跟了上去,进得屋后,顿感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