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当老师!正文卷第114章别太离谱窗外,又开始飘落小雪;
少女在房间里,右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眼神露出拉丝一样的痴迷,她想把这边被老师触碰过的脸皮,撕下来,珍藏起来。
但很显然,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想想而已。
如果自己脸颊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被破坏,老师肯定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自己,这是伽椰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情。
伽椰子痴迷的抚摸了一会儿,随后方才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纸箱子;
在纸箱子里面除了笔记本之外,还有很多杂物、比如棒棒糖吃剩下的棍子、老师曾经戴过丢弃的口罩、空的矿泉水瓶子等等……
她像是猫一样,将这些破烂垃圾收集起来,视若珍宝。
将口罩拿出来,亲吻一口,这才翻开笔记本到最新的一页。
开始书写,伽椰子日记的书写习惯一向是随心所欲,也没有个固定格式、也不会按照顺序从左往右、从上至下。
她常常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甚至中间会夹杂一些简笔画;
“……在今夜,我发现了老师一直在试图隐瞒他身上因我而造成的伤,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坏蛋,但老师用他的右手捧起了我的脸,告诉我,在他心中,自己一直都是乖孩子……”
“温柔的老师,我已经爱他爱的痴狂,我想要占有他的一切、或者被他占有,我一直虚掩着门,等待着他某天深夜能闯入我的世界——”
“我也愿意,将他分享。”
伽椰子合上笔记本,如往常一样抱在怀中回味,片刻后,将笔记本放回箱子中,连同箱子一同放在阴暗的床下;
然而,当她却并不知道,在她将笔记本放回去后,笔记本上似乎依旧有人在狂笔急书,潦草的写着;
“然后——压制我、击垮我,跪在他的脚下,成为完全服从他的奴隶之仪式,想要因屈辱而呻吟,被捧在手中,被抱到窒息,高高举起,贯穿我的血肉,让我发出哀弱的悲鸣,视之不理——我好期待,他对我说,想要吃掉我。”
“分享他?不,他只能独属于我一个人,连看都不可以看别人一眼,啊,我真想杀了他目之所及的所有女人!”
“呵,这是多么变态的想法!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我想要的。”
“伽椰子,接受我吧,这就是最恶心、也是最真实的你!”
这一页纸在被书写后,缓缓翻页,贴近前面伽椰子书写的内容,所有歪七八扭的字汇在一起,若是有人打开看去,便能发现这些文字形成了一副画像;
画像是一个男人,带着眼镜,微笑着看着前方;
蜷缩在床上的伽椰子,犹豫了许久,还是将中指放进嘴里,脸上露出病态的潮红;
在手指上,有着老师刚才伤口流出的鲜血;
……
可能是伽椰子拥有特殊能力的原因,被她那么一整,吉崎川竟然意外的感觉自己的伤口痛感减轻不少;
尝试着走了一下路,发现几乎无碍;
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伽椰子老祖法力无边!
这下,就算自己去富江那边家访、想必即使中途出事,自己也勉强有能力可以应对一下了。
吉崎川看了一下自己的便签,发现在富江之前,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做——
伽椰子父母的骨灰,现在还安置在柜子上面,搞不好已经发潮了……
但最近实在太忙,还真没时间去处理。
所以,此刻也就只能暂且委屈一下他们了,毕竟相比于活人、死人的确没那么重要。
这周的时间,就留给富江家访吧!
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吉崎川便做好了这个美好的决定,并打算明天同步给伽椰子;
虽然这样说有些怪怪的,但实际上,以伽椰子的性格也压根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里。
“对……还有一件事,那个录像带——”
原本说将录像带拿回家放着,但今下午可能因为太累的原因、上课的时候把这件事给忘了。
“明天再把它带回来吧。”
将以后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吉崎川方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
富江赤裸着身子,躺在花瓣的浴池里,冬季飘雪、寒气幽幽,浴池的热气携着水汽飘扬,镜子也被蒙上一层水汽,照射出她的身子有些模糊;
她将下巴沉入水中,无聊的吐着泡泡、悠长的黑发便漂浮起来;
在这时,
“汪汪!”
玄关里的金毛发出狂吠的声音,原本正玩潜水游戏的富江顿时被吓了一跳,一下子从浴池中站了起来,随着水珠滑落,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面前模糊的镜子;
在镜子中,自己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那幽幽的目光,宛如要透过镜子要看向自己;
富江心中一慌,心头有些发毛,强自镇定,自言自语的说道:“哈哈,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这么漂亮!”
一边说,她拿起毛巾将身上的水渍擦干净,随后围在身上,形成一个简易的衣服;
随后这才忍着心头的慌乱,若无其事的走到镜子面前,将镜子的雾气擦掉;
擦掉之后,露出其中自己的样子,并无异样。
富江松了口气,
也没准备放浴池的水,拉上帘子便回到房间;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
当她离开镜子后,镜子里面的人影一动不动、依旧在镜中。
穿上睡衣,躺在大床之上,因为是别墅的原因、屋内显得格外空旷,而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富江总有一种自己被跟踪的感觉,无论走到哪里似乎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这种感觉也只有在回到别墅之后,方才会消失;
甚至因为这种莫名的感觉,原本睡在外边狗窝的“吉崎川二号”,被她拉到屋子里面陪自己。
但在刚才,她又一次感觉到了“被偷窥”的感觉。
心中一时间有些惴惴不安,可就在她心中不安的时候,一边的金毛似乎感受到她心中的不安,在毯子上蹭了蹭爪子,随后乖巧的跳上床,在床脚处盘坐而睡;
当吉崎川二号躺在床上后,富江心中安全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吉崎川二号,想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和自己的狗名字一样,一时间嘴角微微上扬:
“一号要有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汪!”
金毛汪了一声,随后便乖巧的享受着富江的抚摸。
抚摸一阵,困意来袭,富江打了个哈欠,缩进被窝里面,过了一小会儿,她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先是四处打量一番,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沉沉睡去;
可就在她睡去的片刻,原本位于浴室中的镜子画面微微扭曲,下一刻,一滴血液,缓缓从镜中掉落在地面,炸响之后,空中细微的声音开始传递;
一边的金毛耳朵微微动了动,下一刻,它猛地睁开眼睛;
当那细微的声响波动,传递到金毛的耳中后,它微微动了动耳朵,睁开眼扫视一番,但却什么东西也没看见;
一时间略微有些困惑的东张西望,见实在没有东西后,它这才又乖乖躺下。
但就在这时,那镜子一滴又一滴的血液不断地落下,从缝隙中渗出、沿着墙角,不断地往外渗透;
此刻富江与金毛宛如受到催眠一样,早已进入梦乡之中。
……
埼玉县,某座大楼之中。
一位浑身赤裸、身上遍布各种伤痕的女人,正盘坐于中间。
在她的四周有四面一人高的镜子矗立;
而在女人的前面,供奉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塑料梳子。
在镜子中,那并不是一把塑料梳子、而是一个飘在天际、一团黑的模糊人影,黑影长发垂落地面,从各个镜子中插入其中;
女人在这时忽然睁开眼,看着前面的梳子,露出满意的表情;
之前她原本想要让教派内的信徒想办法将那个女子绑架出来,然后再献祭给主,但是经过他的探查,发现那附近最近的警力增加不少。
虽然按道理来说,琴子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计划,但她依旧敏锐的察觉到——琴子正在关注这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立即让信徒停止行动,等候自己的命令;
信徒死了不要紧,但是以琴子的本事、通过一个信徒随时可能找到这边大本营,到时候自己又得搬迁,这无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叫停信徒后,她从那个信徒那里也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个惨死的男人,并非是自虐奉献给主,而是被某种利器杀死,警察曾经在那边大范围搜索过“凶器”。
所以,这代表着那惨死的男人在川上富江的周围,留下了存在的痕迹。
于是,她一边让信徒想办法将警局的尸体盗窃出来,一边也想到了利用另一种方法将那女孩拐走;
那就是——
入梦。
在几年前,她曾依靠着“主”的力量,驯服过一只因情自杀的怨灵,将其封禁于梳子中。
这怨灵实力不强,但却有一项特殊的能力;
能够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通过影响潜意识从而改变人的认知,通过这个,她可以利用怨灵的能力,改写别人的认知从而控制别人;
并且因为这个并不致命、且诅咒十分微弱的原因,即使是琴子那样级别的驱魔师,除非时刻陪伴着川上富江,否则也无法察觉到诅咒。
但这个方法也有着两个缺点,
第一,对于意志坚定、亦或者不信鬼神的人而言,哪怕编造再怎样离谱的梦境,也无法动摇其分毫。
第二嘛,因为是梦境的原因,光怪陆离、要是这个入梦者心目中有着不可匹敌的仰慕者,那么这个仰慕者在梦境中会变得无比强大,甚至可能反噬怨灵。
当然,经过对于那个女孩信息的全面勘测;
她知道,那个女孩相信鬼神,意志孱弱、且因为骄横的原因,估计属于那种外强内弱,中空的性格,这样的女孩最容易被这个怨灵影响。
如果不信鬼神,她便不会组建所谓的通灵社。
如果意志顽强,不会懒散翘课。
想到这里,她嘴角邪魅一笑,下一刻,她拿出小刀、在腹部划上一道豁口;
下一刻,她忍住剧痛,用近乎病态的笑容将那梳子狠狠插入自己伤口;
随着腹部一阵阴冷、一阵如悲哭的哀叹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随后便是脖子一紧,一道勒痕出现在她脖子上,长长的舌头挂着荒诞的唾液吐了出来,脸色发白;
下体失禁,在这时,挂在她脖子上的苦痛项链微微发散红色的光;
下一刻,她化身了女鬼;
这是她所信奉教派的秘技,通过将诅咒与痛苦联系起来,只要能承担住怨灵死亡时的痛苦,便可以化身为怨灵,如果承受不住,就会被反噬而死。
不过因为她经常玩儿窒息play献祭的原因,这点窒息痛苦对她来说倒是小菜一碟!
当化身怨灵后,从她身子迅速蔓延无数头发涌入那些镜面;
近乎瞬间,她宛如跨越千万里、来到了富江的梦境之中。
松元深月看了一眼四周、随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
在富江的梦境中,自己变成了一个学生、现在正在参加英语考试……
她沉默了半天,看了一下因为没有好好学习、甚至连梦境考试的单词都缺失的卷子;
又看了一眼四周模糊不堪的学生、她刚准备起身去执行洗脑的任务,便被前方光芒万丈、八块腹肌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那男人推了推眼镜,语气高高在上,但却又带着一丝抠门:“同学,现在离场,考试费不退!!”
松元深月愣了一下,立马起身,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我不要考试费了,我要出去!”
“不,你要!”
那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肯定,即使松元深月使用自己的能力妄图将其驱散,但却依旧被其重新按在了座位上;
松元深月:“???”
看着面前的光芒四射的男人,她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他妈是富江潜意识里面的谁?
别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