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初的话,石青妃诧异了,“夫君的意思是,武皇是故意的,是给那些人看的?”
“应该是这样,可是有点怪异,我是答应了在大周皇朝需要的时候会出手不假,但也不值得他出来站立场,可能是因为虚灵塔器灵的原因。”秦初想了一下说道,他知道自己的虚灵塔永久修炼资格是怎么来的,是虚灵塔收回了送给大周皇朝的一个名额,将名额给了他,这事武皇一定知道。
“那夫君就过去吧,那武皇近侍还在丹『药』阁那边等着呢!”石青妃开口说道。
坐着石青妃的兽车,秦初来到了极品丹『药』阁,极品丹『药』阁内有不少客人,在极品丹『药』阁外围,也有着一些行迹可疑的人群。
进入到极品丹『药』阁,秦初在会客区看到了武皇近侍。
武皇近侍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了秦初,“武皇大人需要一枚圣王级极品解毒丹,还请秦丹师帮忙,这里边是材料。”
“好的,大人稍等一下。”秦初拿出了炼丹炉,直接当众开炉炼丹。
这么做,秦初是有想法的,那就是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以后有事找自己,不要牵扯到极品丹『药』阁,而他自己呢有着一些人脉关系,并不好动,比如说现在武皇的态度。
老掌柜给武皇近侍拉了一把椅子,就让武皇近侍等候了。
秦初炼制解毒丹的速度很快,一个时辰的时间就炼制完毕。
看了看丹『药』后,秦初很满意,是极品丹『药』,随后他将丹『药』递给了武皇近侍。
“丹『药』很好,本座会承给武皇大人。”武皇近侍收了丹『药』后对着秦初点了点头。
随后秦初送武皇近侍离开了丹『药』阁。
出了丹『药』阁,武皇近侍回身看了看丹『药』阁的门楣,“极品丹『药』阁,实至名归,是帝都丹『药』阁的典范,武皇大人很喜欢这家丹『药』阁。”
留下了一句话,武皇近侍上了兽车,随后离开了。
笑了笑,秦初回到了极品丹『药』阁内,他知道接下来算是安稳了,不管是左相螣元,还是周烈,都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极品丹『药』阁,武皇近侍就代表了武皇的态度,他们不敢打武皇的脸,至于针对他,他还真是太怕。
形势真跟秦初预料的一样,蹲守在极品丹『药』阁外边的那些人马都撤退了,周烈和螣元是强势,在大周皇朝也是巨头,但也是有顾忌的,不能够随心所欲。
极品丹『药』阁安稳,秦初内心也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就在府邸内沉淀修为。
这天柳玉给秦初送来了一张请柬,是烈皇爷周烈派人送来的,请秦初参加宴会。
宴无好宴,这点秦初是可以确定的,他现在考虑的是去还是不去,去,那么就是勾心斗角;不去,那就是不给面子,会彻底的根周烈交恶。
想了一下,秦初觉得可以征求一下武皇后的意见,对于应付帝都的这些牛鬼蛇神,武皇后会得心应手。
到了雅苑,秦初坐着传送阵,传送到了皇宫竹林内。
看到秦初出现,火罗马上退出了竹林。
看到秦初,武皇后脸上满是喜悦,“问题解决了吧!”
“问题是解决了,可又有新的问题出现,我现在想问问心柔你看法,周烈给我下请柬了,请我去赴宴,这宴无好宴我是清楚的,可不去的话那就是不给脸面,会彻底交恶。”秦初开口说道。
“怕倒是不怕他,但是彻底交恶却没必要,宴会去啊,为什么不去?不正面回应任何事情,如果实在无法回应的话,就朝着他老子的头上推,他敢忤逆他老子么?自然是不敢的。”武皇后想了一下后说道。
“就这么简单?”秦初诧异的看着武皇后。
武皇后笑了笑,“本身也不复杂,对手怕谁,你就搬出来谁就完事了,比如说元星,他不老实,谁搬出我吓唬他,他一定老实。”
秦初佩服的点点头,本来他觉得很复杂的事情,可在武皇后眼里却很简单。
“问题解决了,就陪着我喝杯茶吧!不过下次你来见我的时候,一定不要为了解决事情而来,那样我会觉得,你是有事情了才会想起我,平时我是不重要的。”武皇后看着秦初说道。
“我知道了,有事没事,我有时间就过来。”秦初笑了笑,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武皇后的意思。
随意的聊着天,武皇后和秦初聊一些历史,很快的天就快黑了,秦初也要快离开了,毕竟不能留下,至于参加宴会,那是明天傍晚的事情。
上了传送阵,看着眼神中有着不舍的武皇后,秦初鬼使神差的走下传送阵,拥抱了一下武皇后这才离开。
秦初的身影消失了,武皇后笑了,她虽然是皇后,但是没有感情经历,现在这种相恋的感觉,让她感觉很甜蜜。她觉得自己是成功的,凌苏漂亮,也有诱『惑』力,可却无法让秦初多看一眼,而秦初在她这里却有着恋恋不舍的感觉。
火罗进入竹林内,跟武皇后汇报了帝都内的一些情况。
“皇后大人,皇后大人……”火罗呼喊着武皇后。
“嗯?你说刚说什么?”武皇后回过神来。
火罗愣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刚才白汇报了一场,武皇后一句没听见,她也只能再次汇报了一遍帝都内的情况。
“本宫知道了,另外明天周烈会在府邸宴请秦初,你多注意一下情况。”听了火罗的汇报后,武皇后做出了交代。
火罗躬躬身下去了,她有点纳闷,她从没见过武皇后像现在这样,眼神满是『迷』离,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回到了府邸后,秦初就去打坐稳固修为了,明天周烈府邸的宴会他会参加,他觉得周烈最多就是威『逼』利诱,自己坚决不接招,周烈也不能如何,大不了他抬出武皇周镇天。
烈皇爷府内,一身锦袍的周烈喝着酒,眼内满是精芒,“周禄,你人废了、心也废了,不该是你的,你都要吐出来。”
“皇爷,秦府内没有任何动静,秦初出了府邸一次,我们的人跟踪了一下,但是被甩开了,在傍晚的时候他才回去。”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躬身汇报着。
“他有没有动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本皇爷那偏心的父皇是什么关系。”周烈眼内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