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交流,楚狂刀和秦啸两人聊得很不错。
“接下来我们有一战,战过之后再一起喝酒。”喝了一坛酒后,秦啸站起身来走了。
看着秦啸离开的背影,楚狂刀呼出了一口气。
“秦家是真出人才。”楚翰感慨了一句,秦初和秦啸虽然不是一个出身,但两人都姓秦,这就是秦家。
“他们两人都很大气,也都很有魄力,有这样的对手也是幸事。”楚狂刀开口说道。
“狂刀,他们也会这么认为的。”楚翰开口说道。
事实上秦初和秦啸跟楚翰说的一样,他们对楚狂刀也是很认可。
中荒城是热闹了,三个准帝级霸主的争夺者都在中荒城出现了,所谓是王不见王,三人中只有一个真正的王者,在未来一段时间必定分出高下。
目前大家最看好的就是秦初,因为秦初战胜了多位卓越准帝不说,还击败了数位帝境修炼者,且击杀一位帝境修炼者,这种战绩是楚狂刀和秦啸没有的,虽然秦初击败帝境修炼者没人看到,但一些事实就是事实,秦初有实力,不需要包装自己。
雷诺几人经常朝着秦初的府邸跑,主要是和秦初喝酒,另外就是打探消息,他们想知道秦初和楚狂刀没有对战是为什么。
这一次雷诺没有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就开口询问了一下。
“其实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就是火候不到。”秦初笑着说道。
“那什么时候火候会到呢?”风江绵开口询问着,他们很期待秦初再次战台扬威。
“还需要再等一等,放心,时间不会很长!”想了一下后秦初开口说道,他觉得秦月离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事实上,秦月离带着秦初的战斗分身,确实是在归途中。
这天秦初和君绾聊天,秦初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秦月离说过中荒擎天域发生或一场战争,修炼者精英死了很多,中荒城才新选了一些管理人员,秦月离和君绾都是在那一次上位。
想起这个事情,秦初就开口询问了。
“这个事情不知道怎么说,本座挑着知道的说吧,具体时间本座忘记了,很多年前,中荒擎天域出现了一批入侵者,这些入侵者各个修为高绝,他们动摇了我们中荒擎天域原有的统治,对我们本土的修炼者开杀。那一战打得很惨烈,按照估算,我们即便是打赢了,中荒擎天域也不会剩下几个高端修炼者,最后是大荒殿的人出手了,将入侵者绝杀,才让中荒擎天域恢复了平稳。”君绾对着秦初说道。
“那入侵者是哪里来的?”秦初开口询问着,七武世界也有入侵者,那都是小世界来的,并不算太强力。
“应该是其他的大世界的修炼者,具体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有大荒殿的人知道,但没有人能跟他们进行沟通,他们很高傲,不管是谁他们都不给面子,哪怕是我们城主都不行,不过他们确实有实力,那些强力的入侵者,被他们一波灭杀了。”君绾开口说道。
“入侵者大多数都是其他世界和空间过来的,因为出身不同、文明不同,所以必然有争锋,主要还是为了统治权。”秦初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君绾有些纳闷了,按秦初这个年纪,不应该了解这么多的。
“呵呵!我说我经历了好几拨的入侵者的攻击战争,副城主大人信么?”秦初笑了笑。
“本座信,可是不对啊?据说本座所知,入侵者出现这种事情这些年月只有那一次而已。”君绾的一双秀目看着秦初。
秦初看了看君绾,“诸天万界,不是谁都能知道所有的事情,我见过一位超级强者的残魂,他说修炼者的世界,没有绝对的生死,如果有绝世大能愿意,可以穿越时间、空间,将陨落的人从历史的长河内抓出,这样都有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君绾诧异了,她领会不到秦初所说的境界,也没有人跟她说过。
沉默了一下,君绾看向了秦初,“你说得没错,诸天万界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那些入侵者一定是其他世界来的,具体的也是无从考究,或许大荒殿的人知道,但他们不说,谁也拿他们没办法,而且大帝的消失和他们有关,不到大帝境,就没有资格接触大荒殿。无数年月过去,也有不少大帝出现,他们都不见了,可大荒殿还在。”
“这中间必定蕴含着大秘密。”秦初开口说道。
“你知道一些帝族是怎么出现的么?是大荒殿封的,家族内出现了大帝,那么这个家族就是帝族,现在的帝秦家族、帝风家族、帝晋家族等,都是出过了大帝的,所以底蕴深厚。”君绾跟秦初说了帝族的产生。
“水很深,我还是努力修炼吧!”秦初呼出了一口气,这世界他看不懂,一些事情他也是看不懂。
“本座发现你知道的确实多,还见过超级强者的残魂……”君绾发现她只是了解秦初了一部分,太多的事情秦初没说,其他人也不知道。
跟君绾分开后,秦初就进入到银星戒内,开始了诛仙剑法的修炼,祁桓是失败了,但他的剑道,秦初一定要证明。
滕府内,滕武听了麾下人马的汇报,随后『摸』了『摸』胡须,“三个人都能稳住,这倒是很有意思,三人都很谨慎。”
“义父,滕寒也想战!”滕武身后的一个男子开口说道,他是滕武的义子滕寒。
“不能战!你的实力是不错,但身上气运不够,没有势的积累,无法成为霸主,他们三人有霸主之姿,是因为积累够,你有不一样的路!”滕武开口说道。
“师尊,楚狂刀既然来了,没有不挑战的道理,他去了七武秦府,难道那秦初拒战了?也不可能,秦初的脾气怎么可能拒战?”穿着黑袍的滕寒有些不解。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战的,准帝境的霸主很快就会产生。”滕武『摸』了『摸』胡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