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风雅国际集团的董事长,当然有权利去谈及一切。
随后看向了工藤新一和山口长川说道。
“你们山口商会,一直不是在东瀛挺好的吗?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为何突然之间,要来到华夏与我们,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多少有一些的不合规矩了吧。”
“你们在凤凰城大酒店所摆设的宴席,并非是真正的宴席,而是真正的鸿门宴。”
“在我华夏一直有一个典故,叫做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你们东瀛人,一直以来不就对我华夏文化,进行仔细的研究吗?”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多少有一些的喧宾夺主了吗?”
听到杨俊的话里,带着火药味儿,工藤新一则是一脸愤怒的看向了杨俊,再度冷声说道。
“不知道阁下究竟是何人?这一次的谈判,是我们与秦家家族之间的谈判,你一个小辈,为何要主动的说出这话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有秦家家主,在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至于我们山口商会,在华夏之中的经济体系,也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插嘴吧,简直是胡作非为。”
杨俊听到之后,也感觉到了十分的意外,他没有想到人家工藤新一和山口长川,根本就没有拿他当回事儿。
也可能是他实在是太过年轻,而且穿着也有一些的随意的缘故,并没有让人,意识到他的真实身份。
所以杨俊也只能十分无奈的,开口一笑说道。
“你们想要与秦家谈判,就得通过我杨俊,我杨俊乃是风雅国际集团的董事长,也算得上是秦家现在真正的掌控之人。”
“你们想要在京都之中,立足在华夏这种立足,就必须要与我谈判,其次在华夏做生意,想要与秦家合作。”
“同样也是需要通过,我杨俊其他的事情,我不管在经商这一方面,就必须要轮得到我来做主。”
“你们这一次宴请,我们想必应该,也是有着这方面的意图。”
听到杨俊自我介绍之后,他们也算是彻底的知道了,这个杨俊的真实身份。
最近杨俊的名气,可是十分的大,而且影响力更是不小,在京都之中,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那都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当听到杨俊自报家门之后,也让面前的这四个家伙,感觉到了有一些的震惊。
他们原本认为杨俊,有可能是一个纨绔子弟,却不曾想杨俊如此年轻有为,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出头的样子。
而且面前的这几人,哪一个也都不是寻常之人,舒雨晴,李欣他们长得,更是如出水芙蓉一般,看上去亭亭玉立。
而秦宁虽然年岁年长了一些,但是仍然是清丽可人,面前的几人,还真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些强大的压迫感。
所以在经过思考之后,方才一脸笑意的再度说道。
“原来你就是传说之中,风雅国际集团的董事长杨俊,这一次我们倒是有一些的冒失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在客房里我们已经略备宴席,所以接下来的谈判,我们还是需要在饭桌子上去谈判的。”
“久闻你们华夏的饭桌文化,以及你们华夏的经济体系,所以今日我们倒是想要,与你们谈一谈合作。”
杨俊一听也决定给对方一些面子,但也就在此时手机,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杨俊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李小天将情报给他发了过来,杨俊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是走进了酒店的包间。
而秦宁他们众人,紧随其后跟在了杨俊的身后,走到了包间之中。
见到杨俊如此从容不迫,这也让工藤新一和山口长川,他们两个人感觉到了,有一些的意外。
原本认为这一次,他们所布置出来的局十分精妙,而且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也将会十分的有利于,他们接下来的挑战。
却不曾想人家杨俊,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有任何的余地,更没有给他们留有任何的面子。
直接进入到包间,进入到包间之后,杨俊直接坐到了主位之上,这一点就让工藤新一和山口长川,感觉到了十分的愤怒。
要知道杨俊这么做,就有一些的喧宾夺主了,而且来到此处,他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而杨俊则是直接坐到了主位之上,这就让他们感觉到了十分的没面子。
杨俊拿出手机,自顾自的看着李小天,发送给他的资料,发现了这山口主商会,确实是派了两人前来。
这两人更是有着一定的背景,并且在东瀛之中地位非同寻常。
而漂亮国在金融街的这两位大佬,同样也是操控世界经济体系的,一些真正的巅峰强者。
这一次他所面对的并非是修真之人,但是却是在世俗界,影响力颇深的四人。
对于这四人,杨俊虽然没有太过的担忧,但是他也想要从这四个家伙的背后,摸索到在他们背后的那些势力。
看一看究竟是哪些家伙,一直打算对于华夏,有着一些不臣之心,杨俊虽然没有打算,将这些家伙一网打尽。
但是杨俊却知道,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奔着华夏的经济而来,反倒是奔着华夏的,一些特殊的东西而来。
坐下之后杨俊,就在那里自顾自的翻阅着资料,而秦宁则是应对着,工藤新一山口长川,包括爱迪森和彼得,他们的各种应答。
杨俊只有在关键的时刻才会出手,而秦宁作为在商场之上的老将,当然也明白,该如何应对这些来自于境外的力量。
天魔子则是一脸警惕的,坐在杨俊的身旁,观看着周围的所有情况,一旦发生变故,他将会第一时间出手。
其次舒雨晴和李欣他们二人,自然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有任何的退缩之心。
虽然这些来自于国际之上的影响力的强者,将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强大的压迫感。
但是他却并没有任何的担忧,也没有任何的恐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