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老糖厂什么事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老糖厂现在是归属于天海地产的,但是中间老糖厂易了一次主。”
“易主,怎么回事?”
“天海地产收购了老糖厂,然后又将老糖厂卖给了众合地产,之后开发区改为北郊后,天海地产又将老糖厂从众合地产手里买了回来,这几次交易就从天海地产赚到了很多的钱。”
“天海地产这一招也太高明了吧,他买下糖厂的时候肯定还没有开发区的消息,他肯定花了很低的价格就收购了糖厂,毕竟糖厂都快濒临破产了,如果天海地产不买的话,是没有人肯买的。”
“不,天海地产收购糖厂的时候哦,那个时候众合地产已经知道南郊被定为了开发区的事情,只不过糖厂的原厂长不知道而已,估计那个时候众合地产想要压价,没想到突然杀出来一个天海地产,直接截了胡。那众合地产能甘心吗?所以便找天海地产想要买回糖厂,毕竟他知道南郊成为开发区的消息马上就要公布了,所以一定要在之前把糖厂收购过来,可想而知他会花大价钱的。然后等到北郊被定为开发区后,天海地产又将老糖厂从众合地产手里买了回来,就算我们不知道成交价,那估计也是很低的。估计在那个时候,老汪就已经研究好要将南郊改为产业园区了,而老糖厂就等着动迁拿钱了。”
“你还真别说,老汪这一套还真是厉害,不从商都白瞎了。”
“估计只有他背后的邓氏集团才能够想出来这种赚钱的方法。”
“这是一盘大棋,都是环环相扣的。”
“你刚刚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林语而不是找其他人,到底是为什么?”
“其实我也是猜的,你知道老汪在两个多月前突然找到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女吗?”
“这个事情我听说了。”
“那你不感觉找到女儿的时间和林语收购天海地产的时间很是吻合吗?”
“你是说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你想想看,老汪只是找到了女儿和外孙女,却没有找到女婿,他女婿去哪了?”
“听说去世了。”
“如果没有去世的话,你感觉他应该多少岁?”
“如果和他女儿岁数相当的话,可能不到三十。”
“哈哈,你还没想到什么吗?”
“你是说林语是老汪的女婿,可是不对呀!你刚刚不是说那个林语是有媳妇和孩子的呀!”
“谁说有媳妇就不能出轨了,要知道林语的孩子和汪书记的外孙女年龄相仿,我猜测在他媳妇怀孕的时候,他便出轨了汪书记的女儿,所以即使林语和他女儿没有结婚,但是他确实孩子的爸爸,所以也算是老汪的女婿了。而且这个林语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烂赌鬼,正好可以用来利用,反正赚到了钱也会回到老汪家,而且林语有名义上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不会被人怀疑和老汪有关系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然他还真的不会找这么一个烂赌鬼去当这个提线木偶的,真是太可怕了,老汪藏的也太深了。”
“是呀,我们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却没想到他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就让他把榕江市的优质资产全都败光吗?”
“我是这么想的,你我负责的邀请函就不要发出去了,反正发出去也不会有人来的,与其丢人,不如干脆就不去做。”
“我们刚刚不是说过了吗,老汪让我们发出去的邀请函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其实他并不希望我们把地产公司给拉过来,南郊产业园也是这样,他也不希望我们拉来那些大厂,既然我们都知道,那我们为何不让他不顺心,我们偏偏将地产公司拉来,然后再拉来大厂,让他的计划不得逞。”
“你傻呀!虽然他不指望我们拉来那些企业,但是如果我们把企业拉来的话,那做出来的政绩就是他的了,而且你有想过吗?如果没有其它地产公司参与的话,天海地产虽然会拿到优质的土地,但是流拍的土地一样是很多的,打谁的脸?还有南郊的产业园区,他让扩大土地面积,我们偏偏要按他说的去做,但是最后一家企业都没有招来,他又该怎么向我们交代呢?孰轻孰重你还看不出来吗?”
“可是如果一家都拉不来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就不怕他把责任怪到我们的头上吗?”
“怪又能怎样,如果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来的话,我们两个拉不来,那说明我们两个没有本事,他怪罪我们的话,我们也点干挺着。可是他只给我们三天时间呀!现在就是神仙下凡,他也是拉不到企业的,我们拉不到企业,只能说他做的决定有问题,而和我们的能力是无关的,所以我们不用怕受到他的责备。”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去办,那我们除了邀请函不发以外,其它的事情还要不要做了。”
“当然要了,不但要做,而且要做好,北郊尽可能多的提供土地,像老汪说的那样,把王家村也划在拍卖的土地中,另外再找一些土地也一并拍卖了。”
“我不明白这是为何呀?”
“提供的土地越多,流拍的数量就越多,你觉得以天海地产的体量能够拍下几块土地。”
“你之前不是说了吗?天海地产的背后是邓氏集团,而且南城郊的老糖厂如果动迁的话,也是会给天海地产很多钱的。”
“邓氏集团不会在内地投入太多的钱的,所以他们还是会指望着老糖厂的拆迁款,要知道这次由我负责南郊的工作,既然汪书记要让我提供更多的土地做园区,那我就从老糖厂往下做规划,偏偏不把老糖厂划在其中,他拿不到钱,你以为他能收几块地。而南城郊这边也不会有企业入驻的,也是一个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