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死亡,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那些被抓敌特,全部老实交代。
然后又抓到近十几个相关联的人,一举打掉以黑桃k为首的敌特组织。
抓获或击毙大小头目6人,行动人员8人,相关联人员16人,可谓是近年来最大的成绩。
2月末,在调查部内部大会堂,举行全员嘉奖会。
参与人员都得到了奖励。
作为主力的三科获得集体一等功,部分个人获得个人评功奖励。
李元获得个人二等功1一次,行政级别提升1级,转正为正式成员。
当天,李元领取一套警服,一套常服,并得到大领导的接见。
当曾鹏问他的选择时,李元还是选择了外围人员,理由很勉强:现在国家的发展重心是科技、经济建设。
他想投身进去,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三科如果有行动,可以随时通知,他随叫随到。
本来曾鹏想把他送到警校学习2年,掌握系统性知识,将来在隐秘战线定是一个好手。
可惜这个小子油盐不进,拿出机械厂离不开他的理由来搪塞。
最后,生气地把他赶出了科长办公室。
换回他日常穿着,骑车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
李元插上门,拉上窗帘,把父母的牌位摆放到桌子上,摆上祭品。
点燃三支香,虔诚叩拜。
至此,大仇得报,算是和过往作了一个切割,默默为原主和他的父母送上祝福。
然后炖上半只母鸡,一盘凉拌黄瓜,再配上西红柿鸡蛋汤,简简单单。
不到一个小时,半瓶汾酒、所有的菜肴,全都进入他的肚子。
手里端着酒杯,眼前出现了吴巧巧的身影,只是怎么也看不清面容。
突然砰的一声,那个身影彻底消散,李元心中反而一松。
一杯酒,他喝了十几分钟,被他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个身影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他,他还以一笑,一口干掉杯中酒。
双手把她重新摁回心中,用手捂着,好似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舒心地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李元认真完成早课,休闲地开始做早饭。
”咚咚咚“,一大早传来了敲门声。
李元打开门,门外站的是阎解放。
”哥,我和弟弟一会去买煤球,我看您家也不多了,就过来问问您要不要一起买上“。
”好啊“,李元进屋拿出购物证,同时递上钱票。
然后拿出1毛钱,笑着递给他。
阎解放感谢后,开心的跑回家。
不知道哪一天开始,阎家每次购买生活日用品,就会帮着李元一起买。
作为感谢,每次他都会给1毛钱。
深知人性的他,知道只有双方都获利,才能保证友谊的长久。
有了李元的支持,阎阜贵在大院里获得更多的话语权。
再加上何雨柱与李元的关系,李元隐隐在大院里有了一定的势力,不是过去那样任由揉捏的边缘人。
今天是周末,李元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可惜事与愿违,7点刚过,敲门声又起,还听到许大茂的呼喊声。
李元一下子醒悟,今天是许大茂大喜的日子。
赶忙开门,许大茂一进屋就咋咋呼呼道:“你小子,赶快换衣服,跟我去结亲!”
许大茂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大红的领带,相当扎眼。皮鞋擦拭着足可反光。
“哎呀,忙糊涂了,马上就换衣服”。
“你先换着,我去通知三大爷,等会我们先把三位大爷送到酒店,然后就去我媳妇家”。
“行,最多5分钟”。
李元拿出那身行头,不到5分钟收拾了当,简单检查一番,就忙着擦洗自行车。
当再次听到许大茂的呼叫声,李元推车走出房门。
此时前院已经站了不少人,都在向许大茂送上祝福。
三位大爷都是标准的中山装,收拾地板板正正。
李元的出现,引起院里人的惊呼。
“哎呀,小元,你今天也要娶媳妇啊!”,贾张氏笑呵呵地调侃道。
“是啊,平时没注意,今天这么一收拾,确实是个俊俏小伙”,三大妈跟着附和。
。。。。。。
李元笑着道:“谢谢大家的抬爱,我这全靠衣服承托”。
“行了,别烧包了,打扮的这么帅,我都后悔找你帮忙结亲了”,许大茂打了李元一拳,拉着他就走。
5人走出大院,外边还有一辆自行车等着,小伙不算帅,但挺精神。
正好一辆车载着一人,差不多半个小时,6人赶到丰泽园饭店。
得到消息的许父许母,亲自出迎。
得到牌面的三位大爷,与主家把臂相携进入饭店。
许大茂带着两个年轻人跟在后面。
几人进入1个有着6张桌子的大包间,看形制,应该是三个包间挪开隔断的布局。
包间里已经坐有客人,估计都是许家的亲戚。
一番介绍寒暄,众人坐下喝茶。
上午8点半,许大茂在许母的催促下,带着二人走出饭店。
不到十分钟,来到一处2层小洋楼前面,门前停着一辆崭新的嘎斯汽车。
本来以为会有堵门要红包的环节,但只是做了一个样子,就放三人入内。
路上已经知晓,许大茂的老丈人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原老板,篓半城。
没有听到鞭炮声,也没有把新郎堵在门外。
如此小心,足以 看出篓半城的小心谨慎。
足有50平的客厅里,沙发前站着三人,二男一女。
李元面前只有3个女孩子拦着,要求做节目,给红包。
许大茂向着3女的身后亲切地喊道:“爸、妈,大哥”。
三人笑着挥挥手,又坐到沙发上,看着这边的热闹。
只是两个简单的游戏,一个是古诗接龙,一个是诗歌背诵。
古诗接龙,南方败,送上红包。
诗歌背诵,李云出战,险胜。
许大茂热情地给三个女孩子送上红包,才来到沙发区。
此时,二楼新娘的闺房已经嘈杂成一片,其中少不了对李元的谈论。
楼下几人坐了一会,差不多11点多,篓家大哥上二楼背下新娘。
新娘穿着传统的大红刺绣棉袄,下身是大红的面裙,头戴盖头。
在大门口,篓半城表情严肃地端着一瓢水,从二人的头上泼出去。
刚才还在客厅里笑脸相对的新娘母亲已经恸哭出声。
篓半城搂上媳妇,站在台阶上看着女儿,眼角也有热泪流下。
只听得新娘也开始哭泣,拍打着许大茂想下地。
“哎呦,不能下地,不吉利”,新娘母亲带着哭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