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感觉被鲁子轩扎过手指，身体都变得轻松许多，遂提出请求：
“儿子，我感觉你扎过之后，脑子好像清明许多，要不你再扎一回？
那个，要不你待会儿偷偷扎，或者趁我睡觉的时候，我有点儿不敢看。”
鲁子轩摇头说道：
“老妈，您别想那么多，可能他是想套出您的经历，没事儿的，慢慢就会恢复。
这东西听着可怕，其实没那么玄乎，很多心理医生都会。”
陈萍已经没有任何主意，只能问鲁子轩。
“儿子，咱们该怎么应对？他和四合院的人不一样。你有啥办法吗？”
“暂时没有，不过他也是人，有弱点，就能找到办法。
您先休息，不用想那么多，他对您有要求，那就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您先休息一会儿，我找柱子让他做点儿吃的，给您带过来。”
鲁子轩安慰陈萍几句，就出门了。
到中院儿找何雨柱去做饭，又喊了程小曼到何雨水房间。
没有过多寒暄，把老佟算计他们娘儿俩的事，挑重要的说了。
程小曼同意鲁子轩按兵不动的方法，并提出近段时间，由他们两口子负责接送陈萍上下班。
接连三天时间，鲁子轩把老佟介绍认识的所有人，全部拜访一遍。
宗旨就一个，告知他们，自己已经和老佟决裂，而且一旦他们母子有任何差池，就是老佟所为。
又找到自己建立的秘密小分队，调查老佟的一切。
“老肖，我这年龄天天喊您老肖，真别扭。”
鲁子轩最后到老肖家里，想讨个主意。
“我最近这么做的原因您也知道，虽然不会有太多效果，起码对他的名声应该有些影响。您有什么好主意么？”
老肖不以为意摆手说道：
“你不是说这样对咱俩都有好处么，就这么叫吧，我觉得挺好，感觉自己变成了小伙子。
就知道你迟早得来问我，喏，给你老佟的一些老档案。
其实以老佟的关系和军功，当个区长是绰绰有余的，可他的出身不行。
这不是什么机密，只是时间太长，都忘记了，我也是别人提醒才想起来的。
不过按我知道的，他应该看不上你们家才是，人家很注重血脉的，不会随便找个人结婚，这个你得弄清楚。
我的意见是不管不问，起码在四九城他没那么大胆子，跟你起冲突。”
告别了老肖，鲁子轩匆忙回家，把搜集到的所有资料整理了一下。
据资料显示，当时核实军功的人，去过老佟老家，没找到人。
不过找到了他的几个同乡，说他家解放前就搬走了，没人知道他家搬哪了，但了解到一些个人信息。
老佟，满族人，复姓佟佳，正宗八旗子弟，参军后改名佟兴国。
当初组织安排他去民委，本人没有同意，就给安排了办事员的身份，他自主选择的街道办门卫。
小道消息是育有一子，随母姓，名唤赵军，政府档案记录的是，家人全部死于战乱。
抗战期间救援受伤人员60余名，在职实权领导20多人，具体不详。
看完资料，鲁子轩在心中盘算自己的胜算。
老佟的所有力量人脉，信息渠道，几乎全部来自政府机构。
能和政府抗衡的，除了军队别无选择，但自己手中的资源几乎为零，这条路不通。
利用底层的力量，需要成本太高，承受不起。
突然，鲁子轩眸中自信光芒一闪，打定主意，开始在心中推测计划的可行性。
鲁子轩闭目在脑中一步步完善计划，还没完全串联起来，就被何雨柱的敲门声，打断思路。
“轩轩，我想给你说一下，这两天在街道做大锅饭的事，可以吗？”
事情不大，但令人气愤。因为是大锅饭的缘故，有许多人吃过，给家人带也就算了。
主要是浪费，因为不是自家粮食，几乎所有人都是，能吃一碗盛两碗，吃不了就倒掉。
窝头还好一些，都带回家里，那些菜和粥一半都倒在了泔水桶。
何雨柱反映给街道办，仅得到一句，自己想办法，既不能浪费，又要让人吃饱。
何雨柱想过把饭菜做的难吃些，被程小曼制止，怕影响以后厨师的晋级道路。
想过其他计策均被否决，不是影响个人前途，就是给自家招恨，何雨柱很自责自己的多管闲事，只能求助家里的智多星。
鲁子轩思考一会儿，才出主意。
“我给您准备一些，纸做的饭票，您把这些饭票交给街道办的会计，让他盖上章。
按每人每顿三张的量，发放三天的饭票，给各组队长。
让队长自己分配给组员，干的多分得多，干的少分得少。
以后吃饭凭票，一张票代表一份饭菜，每份定量半碗饭菜，半个窝头。
打饭后，把饭票收回，三天后应该会出现效果，您能明白其中含义吗？”
何雨柱思考很久后，摇头表示不明白。
程小曼恍然大悟，不禁赞叹。
“这个方法好，任何东西只要有了定量，就会出现争抢，有争抢就有斗争，有斗争就会产生矛盾。
把队长手中无形的权力，变成实质性的饭票。
如果平均分配，那些出力多的，会心里不平衡，影响工作进度。
队长只能从那些偷奸耍滑的人手里，收回部分饭票作为奖励，发给干活多的人。
勤奋的人会更加努力，以获取更多奖励，那些懒惰的人，要么多干活抢回饭票，要么饿着肚子继续偷懒。
多劳多得，优胜劣汰，这个办法确实好，可跟咱们做饭的关系不大吧。”
鲁子轩淡淡一笑，补充解释。
“您会浪费辛苦劳作得来的粮食吗？不会。那怎么消耗多出来的饭票？
他们会换成其他利益，比如让在家的老人和孩子来吃，聪明的人会匀给那些吃不饱的人，换取人情或者报酬。
即使他们吃不饱，也不会埋怨咱们做饭的人，只会数落那几个队长不公平，或者嫌弃街道办的干部太抠门。
这样算不算两全其美？炼钢进度跟上了，最主要的是，把咱从矛盾中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