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氏族长书房。
乌族长此时也听到手下来报,听闻乌合获得胜利,也不慎打翻桌上的水杯。
“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族长,千真万确!”
“好好好!我儿为我族增光了!”乌族长此刻的心情只有自己明白。
“快,做好准备,迎接乌合回家。”
“这……”来报信的人一脸为难。
“怎么了?可是乌合受伤了?可严重?”乌族长一脸焦急。
“报告族长,乌少去了卫家。”
“卫家?去卫家有什么事?”
“这个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
“罢了,你先下去,把这个消息通知大家,也让所有人高兴高兴。”
“是!”
等人退下,乌族长才无声大笑起来,良久,眼角有泪滑过。
低低喃语:“蒙仓,我们儿子真的做到了!”
这些年委屈他了。
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
忍氏家族。
“母上,老祖,父亲,弟弟妹妹,我回来啦!”
忍冬还未进家门,声音先传来。
“是,是忍冬的声音!”床上一位老妇人听到声音立即坐了起来。
随即失落地躺下,“是我幻听了!”
“不,不是我幻听,是真的忍冬的声音!”
“姐姐,是姐姐!”一个小男孩蹦起来,立即往门外跑去。
“快,快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老妇人立即挣扎着要起来。
“娘,小心些,慢点!”忍冬的母上,忍族长劝道。
虽然她也很心急,但是她娘年纪大了,再加上听闻忍冬去参加竞赛,就一病不起。
要不是一直强撑一口气,怕是早就撒手人寰。
外面风大,也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受得了!
一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也一脸兴奋。
只是碍于两人还未动身,他也只得等着。
“老祖,母上,父亲,我回来啦!”紧接着一抹身影快速闯进他们的眼帘。
“忍冬!”老人哭着把忍冬狠狠地抱住,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的
忍冬的母上和父亲也眼睛红红的看着忍冬。
仔仔细细打量,看瘦没瘦,受没受伤。
“老祖,别哭了,我回来啦!不过我没有获胜!”
“你这孩子,一声不吭就偷偷报名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忍族长轻轻拍打忍冬。
想当初忍冬背着他们报名,到他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扭转。
那时候她的心情,就像被刀割一般。
她日夜祈祷,只要忍冬平安归来就好。
平安归来就是不幸中之大幸,忍冬要是能获胜,她都觉得有黑幕。
忍冬悄悄吐了吐舌头,当初也确实是自己悄悄报名的。
因为不这样做,要么是她母上去,要么是她那断腿的父亲去。
要不是有年龄限制,她老祖都想自己上。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忍冬撒娇。
“对了,我给你们带了好东西回来!”
说完就拿出钟音临行前送的袋子,至于之前偷摸留着的,就自己吃了。
毕竟那是自己吃过的。
“这是什么?”忍族长好奇地问道。
忍冬弟弟也好奇地垫起脚尖想要看姐姐拿的什么东西。
他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姐姐离开很久了。
姐姐离开后,老祖病倒了,母上和父亲每天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来,这个给你!”忍冬从里面拿出一包辣条递给弟弟。
这个听钟音,小孩子很喜欢。
“谢谢姐姐!”
“老祖,你看这个是不是你之前说过的面包牛奶?”忍冬拿出一个吐司面包和牛奶。
“我看看?”老祖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东西。
接过东西仔细打量,闻闻味道,然后激动地说,“对,就是这个味儿!忍冬,你哪里来的?”
“是我们一起参赛的一个小姐姐给的,她还说要来看您呢!不过现在有点事,要晚点!”
老祖立即激动道,“好好!”
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的人回来了?
她好期待!
“母上,父亲,你们也尝尝!”
“哎,好!”
“妹妹呢?怎么没看到妹妹?”
“她呀,抱出去玩了,等会儿就会回来!”忍族长解释道。
他们要照顾老祖,她又在房间呆不住,所以让人抱出去转悠了。
“这个给妹妹吃!”忍冬拿出一罐奶粉。
这是她特意悄悄找钟音换的。
她说她有一个一岁多的妹妹,不知道什么适合给她吃,钟音就给了这个奶粉。
说特别适合小宝宝,特有营养。
毕竟小孩子很娇弱,她不能随便乱给吃的。
*
易氏家族。
易冲悄悄回到家,想要给妹妹一个惊喜。
他跟妹妹从小相依为命,这次参加竞赛也是因为妹妹。
如果他不去,妹妹就要去。
因为妹妹得罪了少族长。
他们两个势单力薄,根本无法抗衡。
所以他选择自己去,把生的希望留给妹妹。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现在妹妹怎么样?
对于他们来说,只能祈求看在自己去送死的面子上,放过妹妹。
虽然他知道有难度,但是他只有这么一条路。
“妹妹!”
易冲推门进去,到处没有看到妹妹的身影。
他看到桌子上布满一层灰尘。
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妹妹!”易冲心里有个不太好的念头。
不,不,一定不会的。
自己都已经去送死了,再大的恩怨也应该抵平。
易冲红着眼踉跄地离开,他要去找人问问清楚。
也许妹妹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妹妹她一定没有死!
一定还活着!
当他来到妹妹好朋友家,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希望落空。
“她,她在哪?”
“跟我来吧!”易凝看着已经碎了的易冲,微微叹一口气。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又回到他们家的方向,来到一个土堆前面。
“她,就在这里!”
“她,她在这里多久了?”易冲看着走之前还让自己放心的妹妹,现在孤零零地躺在地里。
那个死字他说不出口。
“在你走后的第三天,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只剩最后一口了。”
“她有说过什么吗?”易冲蹲下身,用手紧紧地摸着土堆。
易凝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也许她觉得你也死了吧!”
所以下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因为易少吗?”易冲红着眼,咬牙切齿。
初来她,他想不到任何人能对可爱懂事的妹妹下手。
易凝沉默。
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反正对方已经猜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