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试什么！？”
    沢田纲吉满头问号。
    就算是要我做什么，你也好歹说清楚啊，什么都不说，就只让我上，到底是干什么呀！
    “沢田，看那边。”
    芽衣示意他看另一个屏幕。
    沢田转头，屏幕上是圆柱形玻璃的 3d 透视图，里面还有一大团紫色的怪物，他肉眼无法看见的怪物。
    “那是……咒灵？”
    “是的。
    我们在东京布置监测器的过程中，好奇抓捕了一只。”入江正一推推眼镜，开始解释。
    他们一开始的研究项目里不包括这个，但是白兰心血来潮去抓了一些。
    于是同样很好奇咒灵这种生物入江正一加入了研究。
    只能说难怪咒术师都要消灭它们，从人类怨气中诞生的咒灵，没有智慧，又敌视人类，破坏力巨大。
    不过其实白兰自己也可以燃起火焰，但是明面上，他是没有玛雷指环和 a 级指环的，所以他打电话喊来了妮丽达。
    入江正一：“请尝试点燃火焰，看看来自正面情绪的觉悟，对咒灵有没有用吧。”
    也打过不少恶战，但是只看屏幕里的色块，已经有被丑到的沢田纲吉沉默了。
    这个东西，我是非要动手不可吗？
    我看不见它，也不想烧它啊。
    真的很丑啊！
    芽衣颔首：“去吧，沢田。”
    有她首肯，白兰笑眯眯的看向沢田，看的他憋屈，却只能靠近玻璃柱。
    大玻璃圆柱打开一个口子，把沢田放进去后又快速关闭。
    有了人类进来，狡猾的咒灵也没有第一时间行动，反而蛰伏着飘在上空，等待时机。
    ＃
    沢田纲吉在大玻璃里严阵以待，外面的其他人则是看着监控里的咒灵若有所思。
    很少主动开口说话的古里炎真问；“他很聪明，是智慧生物吗？”
    白兰鄙夷道：“野兽捕猎还会伪装诱惑呢，更何况是人类怨气里诞生的怪物。
    只是在自以为是的狡猾罢了。”
    没怎么接触过白兰这家伙，只从好友嘴里听过一点的古里炎真闭麦了。
    他不喜欢这种傲慢的眼睛都看不到地的家伙，比纲吉形容的还要差劲。
    芽衣提醒道：“它要动了。”
    盘旋在上空等了十几分钟，这只咒灵的耐心终于告罄。
    屏幕上的他似乎是张开了嘴，总之里面一团团的恶心东西，乱七八糟的似乎是尖牙的东西也长得潦草。
    只是它一动，看不见它，但是超直感一直在提醒的沢田也燃起大空之炎，棕色的眼睛变成金红，对着上方那个就是一击。
    被火焰接触到，那咒灵痛苦挣着想要逃走，但在有限暗淡空间里怎么飞，它也飞不出去，身上的火焰也甩不掉，最后发出无人听见的哀嚎，消失殆尽。
    舱门被打开，白兰鼓掌：“应该还是 b 级的咒灵呢，一下就被烧没，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呢。”
    还没从火焰状态解除的沢田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白兰？”
    消灭咒灵，这是咒术师的工作，他私自弄了咒灵过来测试，到底又有什么计划。
    “咦噫，好伤心，我可是没有坏心眼，只是想做的好事呢！”白兰嘴里说着伤心，眼神却漫不经心。
    “请不要这么质问我的员工，他只是想为公司创收罢了。”
    大概明白白兰真的是无聊做个测试的芽衣出言维护。
    创收？
    这说的沢田都从火焰状态恢复成常态了。
    白兰疯狂点头，十分肯定但：“没错，果然还是妮丽达懂我！”
    入江正一默默推来一个椅子，芽衣顺势坐下。
    “咒术界的资料你们也都看过了。
    应该也清楚，我们是比较倾向 15 亿美元的卫星计划的，不过他们拿不出来，最后选择了三亿多的基站计划。”
    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钱的两个黑手党 boss 傻傻点头。
    换他们他们也选基站计划，15 亿美元实在太多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的计划注定是要被上面发现失败的。最后捧着钱，把这个项目全都外包给我们的。
    要么 8 亿美金全包的基站计划，要么 20 亿的卫星计划。”
    芽衣双手托腮，接过入江正一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露出笑容。
    “希望他们那时候不要太嘴硬了。”
    白兰附议：“拯救世界的高中生什么的，虽然中二了点，但是他们只要愿意花钱，我们也是很支持的。”
    的确是国中二年级拯救过无数平行世界的沢田纲吉：作为标准反派，白兰，你没资格说这个话吧。
    纲吉和炎真对视一眼，刚刚妮丽达轻描淡写说了什么恐怖故事吗？
    我没记错的话，那两个高专咒术师，也是认为他们咒术界高层太辣鸡了，想减少咒术师的死亡率，才来找妮丽达的吧，纲吉。
    你没记错，炎真，他们听上去是挺正义的，但是怎么感觉我们忽然就反派了？
    而且 ff 不是慈善组织，但问题是，这价钱也涨的太过分了吧！
    “对了，西蒙。”
    怎么叫他都有点怪怪的，芽衣一般都是叫他的家族名，反正他是 boss。
    “你也去试试你的大地之炎吧。”
    虽然讨厌暴力，但是不打人，打咒灵，也觉得还好的古里炎真问：“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妮丽达小姐？”
    “如果你的大地之炎也对咒灵有用的话，那么我们后面可以来讨论一下 ff 和西蒙家族的合作了。”
    芽衣很认真的看着他，“所以，请先去试试吧，西蒙。”
    无论是两个见多识广的超越者，还是白兰、费奥多尔这样的大魔王，都觉得这两个少年人还是见识少了。
    尽管芽衣也觉得他们有理想，有实力还有行动力，不过对权力的怪物还是想的漂亮了。
    他们觉得现在的咒术界上层很腐败，窗的监控也经常失败，那就找 ff，先斩后奏，做一个新的网络化的“窗”就好了。
    想法很美好，但是除了他们和个别人，没人会同意。
    窗不只是保证咒术师去经历咒灵的工具，还是咒术师去和政府谈判的筹码。
    五条悟自己搞个新“窗”，那原本相关的一大批人都要怎么办？
    咒术师只是个工作而已，工资都是窗那边发的，他们就算知道五条悟这边会更好，也不见得就愿意支持他。
    他们第一次尝试的改变，崩溃是理所当然的。
    芽衣虽然也等着完成《改造咒术界》的任务，但她并不着急。
    咒术界、咒术师的生命和无辜民众什么的，也不是她的责任，她的要负责的只有ff集团而已。
    至于找古里炎真，如果他的大地之炎也对咒灵有用的话，那可以试着开发一批针对咒灵的火焰武器了。
    听说咒术界的咒具都很贵，没关系，ff的新武器可以就比他们的咒具便宜10%。
    等五条悟第一次改革尝试失败以后，招揽人手，他会需要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