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吴”看似长着很多眼睛,实则是个“睁眼瞎”。它脑袋上的眼睛全是摆设,依靠的是空气的流动来判断敌人的方位,偷东西靠的是“狗鼻子”,闻着气味偷。除非吴泽脑波共享亲自指挥。
可屏萍下达了“偷奖券”的命令后就蹲在楼下墙角等信了,根本没有喊过“我爱小小吴”的口令。吴泽眼睁睁看着无兽的迷你分身出现就是干着急没咒念。
房间里所有女人都不动,均一只眼看着“小小吴”,另一只眼瞟着“大大吴”……闹的吴泽也不敢动。
这下房间里气流稳定,“小小吴”判断屋里没人!
只见它匍匐到床头柜下方,挤进缝隙,从床头柜与墙之间的缝里旱地拔葱上来了。轻松摸到床头柜上后,它睁着几十只眼睛就摸……
终于摸到奖券,还咧嘴笑了下,然后熟练地从腰上脱下一根皮筋,把奖券卷起来捆上,往背后一背,拍拍小爪子撤下床头柜。
这下所有女人都知道“小小吴”在干嘛了,原来是来偷奖券!
莲帝狠狠瞪了夫君一眼,朝着大紫使了个眼色后心中奇怪:这个“小小吴”是新玩偶?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大紫会意,慢慢抬起脚挡在“小小吴”匍匐前进的路上。
“吱吱……”
感受到前方有障碍物,“小小吴”先是一顿,而后伸出小爪去摸;半晌后以为是个手感极好的“小山丘”,于是继续匍匐爬上了大紫的脚。
“哼,夫君,真好呀,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宠物!这个迷你无兽果然继承了你的“优良”基因:色的不行!”
莲帝气呼呼传音道:“你看看它,趴在大紫脚上还抻胳膊抻腿抱抱呐,一副享受的样!”
吴泽苦瓜脸拉的老长,真不忍直视“小小吴”现在的鸟样——这货不移动了,就趴在大紫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上一张脸朝下、两张脸朝上,六臂张开,舒服的睡着了……连眼睛都闭上了……
紫依依低头一看,俏脸也少有的红了。这个色兽竟然趴在老娘脚上睡觉!
她轻轻弯下腰,两根手指掐住“小小吴”的小短腿,倒提着拎了起来。
“吾帝,这肯定是‘色色吴’搞出来的!它来偷奖券,被咱们逮个正着!还在我的脚上揩油……请吾帝明察!”
莲帝欣然点头,“绑上!”
圣女们贡献出好几个头绳,直接把“小小吴”五花大绑,系在了旁边的冰箱贴上。
“夫君,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呀,我还真想这么说来着……”
吴泽和“小透视”的交易也见不得光呢。
几件坏事把“坏坏吴”所有的活路基本都堵死了,这可怎么办嗫?
“说!是不是你派这个小色玩偶跑出来偷奖券的?”莲帝抱着肩膀斜眼看夫君。
吴泽连连摆手,事到如今他只能供出“小透视”。尽管当面对质他还是“死”,但如果不招出“小透视”,他现在就得“死”!
本着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的原则,“甩锅吴”慌忙道:
“这是我送给‘小透视’的迷你宠物礼物!咦,怎么跑这里偷奖券来啦?”
吴泽假模假式摩挲着下巴,“哎呀,我明白了!老婆不是说这是‘零食’奖券么,我估计‘小透视’嘴馋想要多偷几张来换零食!对,就是这么回事!”
“……”
所有女人你看我我看你,“色色吴”的说法成立啊,还真是这么回事。
莲帝马上表情趋缓,“这样啊,哎呀,‘小透视’也真是的,直接问我要不就行了?”
“小红,一会儿你拿10张奖券给‘小透视’送过去。这孩子啊……”边说莲帝边笑着摇头,表示被“小透视”打败了。
某人端坐轮椅之上平稳如初,嘿嘿,又要蒙混过去啦。
“吾帝,那这张呢?”小绿指着“小小吴”背着的那张“奖券”问。
莲帝闹了个大红脸,这张是夫君的,还没兑奖呢。看着夫君充满希冀的眼神,莲帝只好道:“这张回收。小红一会儿跟‘小透视’说:不能靠偷,偷来的奖券不能兑奖。”
“那借来的呢?”倒霉的“色色吴”此时脱口问道。
“借?”
莲帝一愣,紧接着所有女人的注意力又回到“色色吴”身上了。
“夫君还能‘借’呐?跟娘子说说,管谁借呢?小红?”
红依依连忙摆手,“吾帝明鉴,我刚刚才到,肯定不是我。再说我既然承担保管奖券的责任,就绝不会对‘色色吴’手软!”
吴泽连忙摆手带摇头,“我,我就是比喻,假如……那张奖券是我的,真是我的,可不是我跟‘小透视’借的……喔喔喔……嘎……”
我勒个丢,无意间脱口而出了,这张该死的嘴巴!
莲帝闻言显然气的不轻,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
“啧啧啧,有人问‘小透视’借奖券来吾帝这里兑奖,是这么回事吧?吾帝,您说呢?”大紫马上“秋后的蚊子”——紧盯。
莲帝心里真是服了,本以为夫君“改邪归正”,这阵子表现也挺好,没想到刚到紫寰山就原形毕露。
借奖券兑奖,他怎么琢磨的?
“嘎!那我知道这个‘小色吴’为何会来了!”
红依依灵光一闪,见包括莲帝在内的女人们都看向她,自豪分析道:
“如果按照‘色色吴’所说:‘小色吴’是‘色色吴’送给‘小透视’的宠物,那么‘色色吴’从‘小透视’那里借来奖券,怎么还呢?肯定是让‘小色吴’来吾帝房间偷!这样‘色色吴’也爽过了,奖券也还给‘小透视’啦!好呀,‘色色吴’你想‘白嫖’吾帝!”
“轰……”
这下不仅莲帝,就连青依依、绿依依、橙依依也浑身冒白烟啦。
“妹妹们,给我把这货放平!”莲帝插着腰发号施令。
“谨遵帝命!”
五位圣女包围轮椅,紧接着几只小手抓住“色色吴”直接甩下轮椅。
某人极力挣扎,左冲右突,最后……稳稳地板上躺平。
“呜呜呜,你们不能这样!老婆,‘杀夫红’心思歹毒呐。咱是夫妻,哪有用‘白嫖’这种肮脏词的,我……我最多就是……情不自已,被老婆迷得神魂颠倒……”
“吾帝,千万别听他的!这货又在跟您打感情牌!”紫依依连忙道,“要照他说的,夫妻间的事,他提出要求难道您还会拒绝不成?说到底他就是坏水‘呼呼’往外冒,唯恐天下不乱!请吾帝务必不要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