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泪失禁穿越女×病娇九千岁6(加更1)
作者:猫睛石   喂!宿主!叫你生子没叫你攻略最新章节     
    裴蘅的话语穿过水面,再到达祝白芍耳侧,便有些失真。
    他对于“至爱亲朋”这几个字的反应,太过于激烈了。
    原剧情里,裴蘅是很突兀地被秘密处死的,朝野内外皆是大松了一口气。
    现在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祝白芍度过最初的慌乱,已经能适应水下的环境,她睁着眸子看向水外的男人。
    裴蘅凤眸微眯,不点而红的唇勾起了漂亮的弧度,怡然自得地看着被他溺在水中的女人。
    祝白芍竟从他脸上看出了享受。
    她不禁觉得有些寒毛倒竖,明明身处温热的浴汤内,却又似被寒冰包裹。
    这个男人……
    不正常。
    这些想法不过是瞬息之间,脖颈被扼住,窒息的感觉已经源源不断涌了上来,祝白芍当机立断,一手攥住裴蘅掐在她脖颈的手,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蒙脸巾。
    她勾着头,一口咬在了裴蘅线条流畅的小臂上,是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的巨大力道。
    一阵难以想象的剧痛从手臂传来,裴蘅的反应竟先是一愣,而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没有放松自己手上的力道,不顾祝白芍还咬在他小臂上,手臂肌肉鼓起,一用力,就带着她浮出水面。
    鼓胀贲张的肌肉分外紧实,让祝白芍都有些咬不下去了。
    但她还是没松口,一双扑簌簌带着水珠的眼睫眨动,大大小小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从尖尖的下颌滑落,一时也让人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浴池的水珠。
    她眼睛里全是不退半分的执着,这反倒让裴蘅兴味盎然。
    她竟是真的不怕他。
    祝白芍看裴蘅凤眸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深知自己不能退缩,若是被这个男人看出自己对他的一丝恐惧,他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她像是一条快溺死的鱼,鼻翼轻轻翕动着呼吸。
    反正原主这个穿越女就是个大胆的性子,祝白芍干脆两条修长美腿都环.上了裴蘅的窄细的腰,隔着几层布料的两具身体得以相贴。
    裴蘅因着沐浴,解了发,黑色顺滑的长发散落在他背后,如墨色丝绸垂落,丝丝缕缕氤氲着带有潮湿气息的淡淡香气。
    这香气类似浴池里的花瓣气息,又不太一样。
    感受着女人身上柔软的线条弧度,裴蘅嘴角的弧度一僵,他没由来感到一阵恶心,心里叫嚣着要砍断面前女人的双腿。
    但在他恨不得杀了祝白芍的同时,心中也生起了几分新奇。
    她胆子为什么这么大?她不怕死的吗?
    也就是这份新奇,按捺住了他立即杀了她,将她五马分尸的怒意。
    裴蘅钳住祝白芍脖颈的手缓缓收紧,女人脖颈纤细的几乎一掌可握,随着他发力,女人脸色慢慢涨红,她咬在裴蘅小臂上的嘴、缠在裴蘅腰上的腿,也都跟着发力。
    他像是叼住了猎物七寸的鹰,而他的猎物却不是无法反抗的弱种,这条美女蛇毒牙也咬到了他的翅膀,身体缠上了他的身体,带着同归于尽的勇气。
    这种纠缠,虽然会以他的胜利而宣告结束,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这样有意思的人,还是活着更有趣一些。
    于是在他掐断祝白芍脖颈前,他将人甩开了。
    祝白芍跟着失力地滑了下来,赶在呛水前,她攀附到了裴蘅身上,头抵着他的胸膛,边咳嗽,边大口呼吸着。
    裴蘅:“……”
    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这一次赶在他动手之前,祝白芍已经主动松开了他,趴在了一边的池壁上,剧烈咳嗽。
    与此同时,裴蘅也看到了她颦着眉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如珠滚玉,额际还沾着两片嫣红花瓣,眼尾和脸颊都红红的,媚色自生。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裴蘅眉头一皱,将奇怪的心绪压下,抬臂扫了一眼,鲜红的牙齿血印在白皙的手臂上触目惊心。
    “真是放肆!”
    祝白芍摸着喉咙咳了两声,泪水也不再那么汹涌,才抬眸看他。
    “你把鹦鹉还给我。”
    裴蘅不理她,似是才注意到二人同时身处浴池之中,他嫌恶地蹙了蹙眉,直接迈步从白玉阶梯走了上去。
    纤薄的白色里衣已经完全湿透,和头发一起贴在如玉的背部,肌肉匀称紧实,肩宽而腰窄,再往下,似乎是不一样的布料,并不清透。
    以至于心心念念想看他有没有下面的祝白芍看了个寂寞。
    而她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也已经引起了裴蘅的注意,他回转了半个身子,凤眸流滟,纤长的睫毛掩了大半的神色,他居高临下笑着道:“你果真想死吗?”
    这一回眸像极了毒蛇吐信。
    祝白芍不为所动,“你把鹦鹉还给我。”
    裴蘅:“……”
    这女子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症?压根听不懂人话?
    傻大胆?
    就是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裴蘅,那只鹦鹉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的牵挂,你把它还给我!”
    祝白芍踉踉跄跄也爬出了浴池,用木簪固定的头发正湿漉漉的朝下滴着水,黑色的紧身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曼妙身段。
    即使裴蘅没经手过女子的浅薄肚兜,但也知道,以那种轻薄布料的束缚力,胸前不可能是这么“远看成岭侧成峰”的挺拔。
    处处都令人好奇,都有意思。
    “你留下来为本座为奴为婢,本座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把那只鹦鹉还你。”
    裴蘅手指拈起自己腮边的一缕黑发,在葱白的指尖绕了绕,于是白的愈白,黑的愈黑。
    明明是带着女子气息的动作,他做来却毫无违和感,自带一股媚态。
    迥异于女人,却是同样勾魂摄魄。
    “那本来就是我的鹦鹉!”
    祝白芍迈着长腿走近,身后留下一长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似乎是有些着急,以至于她眼中消匿的水汽再次泛滥,滴滴晶莹开始在眼眶汇聚。
    再加上她脖颈上鲜红的五指掌印,看起来分外凄惨,——楚楚可怜?
    这个词一跳出来,裴蘅眉头就跟着跳了跳。
    凤眸含冰,他一下捏住了她的下颌,语气不善,“你所求的东西在我手上,‘条件’就该由我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