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觉得易中海说的有什么好的,还有傻柱的工资,就算到时候他回了食堂,月薪能不能三十多还不一定。
而且说起来,傻柱家里还有何雨水那个拖油瓶。
虽说何雨水现在不怎么回四合院,但她毕竟没嫁真要到时候结婚,傻柱作为唯一的哥哥,还能不给出嫁妆?
而且除了何雨水,还有跟寡妇跑了的何大清,谁知道过几年老了会不会回来,这要是回来了,不得傻柱养老吗?这样算起来,傻柱哪能算没有负担?但当着易中海的面,秦淮茹不敢说这些。于是她只好低着头,时不时敷衍几句。
易中海见状,知道这件事不应该逼的太急,还需要从长计议。
于是也只好叹了口气,让秦淮茹跟自己一起回病房才大年初一,就在这样的乱七八糟中过去。
大年初二一大早,张伟建起床先是打卡,“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豆奶粉一箱。”“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女士梅花牌手表一块儿。”
“叮,恭喜宿主,打卡成功,获得工业票一百张。”这次打卡获得的奖励没什么太好的,只有那块女士手表,张伟建觉得还可以。等上班时候再见丁秋楠,可以送给她。
这年头的手表,跟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并称为“三转一响”,
哪个家庭有其中的一样,就已经很拉风。
一般男人送女人手表,更是可以抵结婚送的彩礼。
但张伟建不是一般人,他有钱,又有系统,一块手表而已,想送就送,没那么多讲究。
完成打卡后,张伟建洗漱好便打算去遛弯儿。
大过年的没事儿干,
在街上遛遛,看看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蛮好。
谁知道刚走出院子,就在四合院门口碰上了傻柱。
那傻柱裹着黑色的旧棉袄,套着打着补丁的棉裤,站在一辆破板车旁边,貌似在等人。
“呦,傻柱,够勤奋的啊,大过年的就去捡破烂?”
张伟建眉头一挑,嗤笑一声。
“去你的吧,你才捡破烂呢,我这是要去接张大妈出院。”
傻柱无语。
就他这气质,怎么就像捡破烂的了?“这么快就出院?”张伟建很诧异。那一阳指的威力这么弱的吗?
“张大妈膝盖骨裂了,她说住院也是养着,回来也是养着,住院还要浪费钱,所以她选择回家。”其实按照医生的安排,贾张氏应该至少要住半个月医院。
虽然治疗费由傻柱出了,但住院费也是钱啊,所以贾张氏一咬牙,一跺脚,还是选择出院。
也就是傻柱当时缴治疗费时候,连同第一天住院要不然贾张氏当天就会出院。
费缴了,听完傻柱的讲述,张伟建也是忍不住咋舌。老虔婆真是要钱不要命。这是真不怕以后变成瘸子啊!不过话又说回来,
老虔婆变成什么样,也跟他张伟建无关。他才懒得搭理。
两人于是站在一起随便地聊着,主要是傻柱询问一些追女的秘籍,张伟建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他是真的希望傻柱可以追贾张氏成功,那样自己就有热闹看了。
聊了大概十分钟,秦淮茹从四合院走了出来。
“行,伟建,我要跟秦姐走了,不跟你聊了。”
傻柱说完,拉起车就往前走。
“傻柱,谢谢你愿意一大早陪我去医院,这整个四合院里,就你对我最好。”
一边走,秦淮茹一边给傻柱灌着迷魂汤。
虽说她心里顶看不上傻柱,但毕竟这货是个二傻子,太方便吸血。
所以她平时有机会就会给傻柱说一些暖昧不明的这些话就像是吊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好让驴子一直往前走。
当然,傻柱如果再想要些实在的好处,比如摸个小手什么的,那就不能够了。
毕竟对待舔狗,不需要太好。
“秦姐,你太客气了,贾东旭死了,以后你的事情
就是我的事情,只要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
傻柱此时已经打定主意要入赘贾家。
所以早已经把贾东旭当成了儿子,
这样来说,秦淮茹自然是儿媳妇了。
当儿子死了,傻柱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儿媳秦淮茹,还有三个孙子。
但秦淮茹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听他这么承诺,心中更觉自己魅力非凡。
同时打算把傻柱的剩余价值榨干榨净。
“秦姐,你走路累了吧?要不你上车,我拉着你走。”
毕竟入赘贾家还需要儿媳的同意,所以傻柱有意讨好秦淮茹。
“可是…这车有点脏吧?”
秦淮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破车。她刚才就想问了,
傻柱到底是从哪里借来的这辆破车,还这么旧,那么臭?
“哦,这是街道里的拉粪车,秦姐你要是嫌脏,我把衣服脱了给你垫上。”
傻柱说着就开始脱身上的大棉袄。
“你用拉粪车接我婆婆?”秦淮茹有点想笑。这傻柱还真有才,居然用粪车拉老虔婆,这是在暗示老虔婆是坨粪么?
不过,她喜欢这个创意。
傻柱一边将脱下来的衣服铺好,一边慌忙解释,“我一大早就去胡同借车了,但有车的那几家一听
是接张大妈,没一个人愿意把车借给我…”
“没办法,我只能去街道借了这么一辆车…”
用粪车拉女神,
傻柱的心也痛啊!
但借不到好车,他有什么办法?
“行了,粪车就粪车吧,总比没有的好,”
秦淮茹撇撇嘴。
她就知道,那老虔婆平时嘴巴那么臭,不可能有人会把车借给她的。
秦淮茹一脸嫌弃的抹了一把傻柱铺好的衣服,看看手上并没有多脏,才勉为其难地坐下。此时的她,
多么希望自己是坐在张伟建那拉风的摩托车上。如果张伟建不嫌弃我生过孩子,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改嫁给他.…她禁不住在心中暗想。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他看对方坐好,于是弯腰驼背,拉着车就开始疯跑。
出了南锣鼓巷,跑上鼓楼南大街
张伟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禁不住感叹傻柱真是活该被贾家吸血。
回过头,他正打算走,却看到棒梗居然鬼鬼祟祟地从四合院跑出了,遛着墙角往巷子外跑去。而且那手里,似乎还攥着什么东西。张伟建慌忙躲在一旁。突然,也许是因为紧张,那东西从棒梗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棒梗慌忙弯腰把东西捡起来,竖起身子后,一双三角眼左右不停地看来看去。
生怕有人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见左右无人,棒梗松了口气,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继续朝巷子外走。
待他走出百余米,张伟建闪身从墙角出来。
刚才他已经清楚的看到,棒梗掉在地上又捡起来的东西,是一个金戒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老虔婆的金戒指。
看起来棒梗这个盗圣,终于不满足于只偷外人,开始对自家下手了。
这棒梗,果然是个狼人!!
反正闲着没什么事,张伟建直接就跟上了棒梗,准备看看他要把戒指卖到哪里。
棒梗攥着从他奶奶箱子里偷出来的金戒子, 一路不停地往着南锣鼓巷附近的鸽子市跑去。
大过年的,他家天天吃素,这可把他憋坏了。
所以趁着家里没人,他特意偷了金戒指出来,打算还钱买点好吃的,改善下伙食。
棒梗一路走,一路看,正是过年,街上买冰糖葫芦的,米花糖的,灯笼的,臭豆腐的络绎不绝。
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
很快,他就来到一个鸽子市,
虽然是过年,但鸽子市的生意丝毫不受影响。
很多买卖物资的人,都聚在这里。
鸽子市是灰色地带,没有固定的商户,也没有固定的摊位。
来这里卖东西的,大都是附近的一些住户,也或者是有些乡下的农民。
这些农民在乡下自己养了鸡鸭,下了蛋不舍得吃,就攒下来,到了一定数量,就走路或者搭拖拉机进城。
到鸽子市把这些鸡蛋鸭蛋卖掉,换一些生活用品。
他们一般就是挎着一个篮子,直接就放在地上叫卖。
而那些住户卖东西要讲究一些,
一般都是用个旧的床单被罩,放在地上,然后再把物资摆在上面。
棒梗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来鸽子市,他不知道怎么卖东西,
于是拿出金戒子,蹲在一个摊位旁边把玩。他的这个行为,很快引起了摊主的主意,“小孩,你这戒指给我看看。”棒梗本来就是为了卖戒指而来,当然不会不给看。
那人接过戒指仔细端详,又咬了一口。
金的!
真的是金的!
他的两眼顿时发亮。
“小孩儿,你这戒指是打哪儿来的?”
“这是我奶奶的,她送给我的。”棒梗眼珠一转,撒了个谎。
那人当然看出棒梗是在撒谎。
毕竟没人会把金戒指送给小屁孩。
他猜,这戒指应该是棒梗从家里偷出来玩儿的。
于是便说道,
“这东西好看,我喜欢。我给你一块钱,你把它给我。”
一块钱,在这年代可以买一斤多猪肉,也能买五串糖葫芦。男子觉得棒梗肯定满意。
谁承想棒梗听罢他的话,却是三角眼一翻。“我这可是金戒指,五块钱,少一分钱不卖!”平时在家,棒梗老听他奶奶说金戒指,金戒指的,所以即便不明白这三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但他也条件反射的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卖五块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