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也愈发好奇,这个孙老能让这么多人推崇,肯定是有自己非同寻常的一面。
跟王医生聊了一阵儿,张伟建才骑车出门上班。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到厂里以后,刚换上白大褂,李副厂长就来找他了。
“伟建,有个好事儿跟你说~`。”
李副厂长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猥琐,他本来就是个秃顶,
加上此时脸上挂着的谄媚笑容,把张伟建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咱出去说?”
张伟建心想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还不敢让外人知道。门外楼梯角处,李副厂长跟张伟建说了所谓的好事,“晚上一起去吃个饭?我们家老泰山想跟你见一面。”张伟建心想,不应该啊?上次给李副厂长的药,不可能这么快就吃完了。
“我上吃给你开的药可不能乱吃,吃多了弄不好要出事。”
李副厂长卖了个关子,只跟张伟建说晚上饭局是他家老泰山安排的,也确实是跟药有关,但是具体是是什么事,他没跟张伟建直说。
张伟建答应下来,李副厂长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倒是想看看,他老丈人找他到底是有什么事。本来想着今晚空出时间去拜访一下那个孙老呢,看来得往后拖拖了。
一晃到了晚上,张伟建骑着摩托车,到了李副厂长说的饭店,
好巧不巧,他们定的饭店正好是傻柱帮厨的鸿庆楼。后厨。
傻柱说是来帮厨,不过给他安排的活可不轻松,切墩。他手里的刀都快冒火星子了,服务员还在不停催着,好不容易忙完了,领导又让他去上菜,
傻柱气的差点骂娘,这么大个酒楼,服务员都不够用?饭店里的人都把他当牲口使唤了,给饭店帮完厨,他还得去医院给贾张氏送饭。
不过为了保住这个营生,傻柱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他本来想着来帮厨是来炒菜的,谁成想人家把他当学徒杂工用了。……主意态度,别哭丧着脸,包间里的可都是贵客。”傻柱端着菜,让经理训斥了一顿。
推开包间门,傻柱愣住了,屋里总共就坐了仁人,俩人他都认识。
张伟建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饭店名字熟悉,好像听人说过,这下弄明白了,可不就是傻柱帮厨的饭店嘛。
李副厂长看了(得吗赵)看张伟建,然后一脸戏虐跟傻柱说道,“呦,这不是何雨柱吗?鸿庆楼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敢用坐过牢的人,不过你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傻柱脸憋得通红,放下菜扭头就走。“真够扫兴的,在这儿还能碰见这个憨货。”“来,来,伟建吃菜。”
李副厂长跟傻柱有点私人恩怨,说白了还是因为秦淮茹匀,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被傻柱揍过一顿,当初厂里要开除傻柱,领导们商量这个事儿的时候,李副厂长是举双手赞成的.
傻柱让李副厂长损了两句,就没再去上菜,
任凭他们怎么说,傻柱就是不动。包间里。
李副厂长凑到张伟建耳朵边,轻声说道,
“我这个老泰山可不简单,以前是工业部的干部。”“现在退二线了……”
他给张卫国先打打预防针,为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做铺垫。张卫国也不急着问他们什么事,跟这俩人东拉西扯,“张医生,我就直说了,上次你弄的那个药。”“是你自己配制的吗?”
李副厂长老丈人姓也姓长,跟张伟建是本家,现在虽说是退居二线了,但是精力还是异常旺盛,吃了张伟建做的猛男药以后,他打起了别的主意,
“那个药是我自己做,张老您是觉得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张伟建看他也不避讳,就直接跟他谈论起来。
张老摆摆手,“药很好,没什么问题,卫国你这么年轻,有这么高的医术实属难得。”“不过伟建,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药推广出去?”张伟建心道果然来了,张老说的推广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想把这个药量产,不过李副厂长这个老丈人,商业嗅觉也够灵敏了,竟让打起了从这个药上挣钱的点子。看张伟建没说话,张老接着说道,
“其它方面不用你操心,我把路子打开,你只管提供技术。”“至于分成方面,咱们可以详谈。”张老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到分成,
张伟建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既然能混到部委这种层面,人脉路子肯定非常广,他有自己的考虑,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伟建,还犹豫什么呢?这个药只要能大批量生产。”“将来咱们还不跟捡钱一样,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李副厂长看起来也准备分一杯羹,催促着张伟建应下这个事。张卫国淡然道,“张老您是打算怎么做这个药?”“将来又准备怎么卖?”
李副厂长老泰山身份背景不简单,既然有机会结识,过几年说不定就能用上,张伟建虽然不是很想做这个生意,
但是又不好直接驳了人家面子,干脆用上了他们当领导常用的方法,打太极。“那肯定是国外了。”
“张医生你别想太多,实话跟你说,这个药我找人看过了……”张卫国心头微微一震,张老说的是国外!难道这么早就有风声了?
张伟建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不过他又想了想,应该还不到时候,离大地震还有几年时间。要么就是这个张老人老成精,察觉到了(ccec)一些什么蛛丝马迹。张伟建并不在乎他找人看没看这个药,以目前的这个阶段的医疗水平来说,
别说其他药材的成分用量了,里面的灵泉水成分,他们是肯定分析不出来的。“张老,这个药我并不打算卖到国外。”张伟建这话有两层意思,
一方面是想试探张老,看他会不会提到国内现在的局势之类问题
,另一方面是间接告诉他们,我张伟建是爱国青年,不可能把药提供给外国人。果不其然,听完张伟建的话,张老的眉头轻轻一皱,斟酌片刻,他略带为难说,“国内将来怕是……”
说到这儿张老停了片刻,然后话锋一转说道,
“这个药虽然很不错,但是现阶段国外的经济水准,毕竟比咱们国家高不少。“国内销量恐怕不会太好啊,老百姓们生活都还水深火热呢。”张伟建已经基本可以断定,张老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在刻意掩饰,
虽然就说了那么几个字,但是就这几个字,已经基本可以验证张伟建的猜想了,如果现在真的已经有一点风声了,那这个药就更不能做了,张老虽然曾经身居高位,
但那毕竟是以前了,人走茶凉,这句话张伟建深信不疑。可能张老有自己的手段人脉,不过还是要未雨绸缪,居安思危,如果将来这个药品投产,大地震一旦来了,凭张老的手段,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呢。
那段风波持续的年头可不少,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估计一个都跑不了,除非他们拖家带口卷铺盖走人,彻底跟这个国家说拜拜.
张伟建可不想闹成那样的结局,
他深爱华夏这片土地,背井离乡这种事万万不能出现。“实话跟您说吧,这个药配制起来非常不容易。”“有两味药材,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到了。”张老久经官场,不可能轻-易相信张伟建的话,
再说了这块蛋糕一旦上桌,可是够他们一家人吃好几辈子了。所以他也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什么药材?”
张老心想你一个小小的厂医,弄不到稀罕点的药材,我还弄不来?
“其中一种是,百年分的老山参,另外一种恕我不能多说。”“来,张老,我敬您一杯。”张伟建说完起身把张老酒杯倒满。张老面色不改,内心已经荡起微澜,
百年分的老山参,就算他能弄来一点又能怎么样?
老山参又不是大白菜,哪有那么多,这个药可他是准备量产的。张伟建当然不可能那么傻,把什么都告诉他,他提到百年分的老山参不过是想让张老知难而退,别再打这个药的主意。张老放下酒杯,还是不死心,
“你是学医的,就没想过把这两味药材用别的药材代替?”张伟建心道,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跟你合作而已,自己又不指望这个药发家致富,
不过他知道张老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就继续跟他周旋,“原则上是可以,不过药效肯定会大打折扣。”
“我也没有特意研究过,老药方这东西您也知道,那可都是老一辈人的心血结晶。”话说到这儿
李副主任也有点着急了,他今天来就是充当说客的角色的,
本来想着这件事是双赢,张伟建提供制药技术,他们这边负责铺路,双发合作起来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谁知道事情并没有顺着他的想法走,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不管张伟建是不是不想跟他们合作,或者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到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厂医生,
能力毕竟有限,要是这事儿黄了,老丈人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伟建,老哥冒昧问你一句,你这个药方能不能卖给我们?”张老听自己女婿这么问,顿时来了精神,他跟李副厂长想的一样,先把药方弄到手,然后把张伟建说的那两味药材,换成别的就行了,至于药效打折扣这点,大不了以后价格卖低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