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小凡白停下了脚步,一脸冷漠又淡定的看着这群来历不明的人,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挡住自己的去路。
他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了那位绿袍掌门人身上。
只见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的脸色阴沉无比,双眼之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意,目光紧紧地盯紧自己,仿佛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然而陈小凡却十分确定,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位绿袍中年男子,心中暗自纳闷儿道:“此人究竟是谁?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更没有印象和他打过交道,但为何此人要用如此怪异的目光凝视于我,真是奇怪。”
这种被人敌视的感觉,令陈小凡浑身不适,心情非常烦躁。
陈小凡越想越是气恼,如果对方仅仅只是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注视也就罢了,竟然还指使那些身着黑衣之人将自己团团围住,真是可恶。
这一举动使得陈小凡不禁心生警惕,暗自揣测道:“这些人挡住自己的去路,恐怕是没安好心,总不可能是他们认错人吧?”
但不管是出于何种缘由,陈小凡对于目前所遇到的情况都深感不满!
就在陈小凡满心狐疑之际,那位绿袍中年男子终于开腔了,声音冷冰冰地说出一句:“你就是陈小凡吧?”
陈小凡听到这话,心中立刻明白了什么,他暗自思忖,自己从未见过眼前这个人,更谈不上相识,但对方却能知晓自己的姓名,想必一定是对自己有所了解之人。
紧接着,陈小凡的目光扫过这群黑人身上的衣着打扮,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些人的来历。
只见这些人身着一袭漆黑如墨的衣袍,与方才他在城中斩杀的那群黑衣人几乎一模一样,如此看来,他们显然属于同一伙的。
此刻,这群黑人将陈小凡紧紧包围起来,其目的不言而喻。
陈小凡心想,他们此番前来多半是要替之前被自己杀死的那些同伴复仇雪恨。
想到这些之后,陈小凡反倒变得坦然镇定起来,他面无表情,一脸淡定的问道:“倘若我告诉你们,我并非陈小凡本人,你们是否会相信呢?又是否愿意放我离去呢?”
绿袍男子 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直接说:“不管你是不是陈小凡, 你今天都休 想离开这里 ,我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 。”
还没等陈小凡来得及开口回应,那绿袍男子又迫不及待的接着说:“而且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你必定就是陈小凡无疑!你竟敢杀害我们如此众多本门弟子,却为何不敢坦然承认自己就是陈小凡呢?莫非是心生畏惧了不成?哼,果真是个只敢作恶却不敢承担责任的懦夫,原本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如今看来竟是这般胆小无能之人,真不知你使出了何种卑鄙龌龊见不得人的手段,竟能谋害我这么多手下性命?”
然而,陈小凡说的那番话,却令绿袍掌门人感到与信中的描述大相径庭,眼前之人看上去似乎颇为胆小怯懦,全然不似信中所描绘的那般杀伐果断,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差错?
面对绿袍男子的冷嘲热讽,陈小凡并未动怒,反而微微一笑,镇定都说道:“我何时曾否认过自己并非陈小凡?我不过是想瞧瞧你们究竟意欲何为罢了,没错,我便是陈小凡,那又如何?你们究竟想怎样?”
绿袍掌门人听到陈小凡的话后,脸上露出了轻蔑和嘲讽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可笑的事情。
然后,他怒目圆睁地盯着陈小凡,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吼道:“你竟然还有胆量问我们想要怎样?难道你真的不清楚吗?你残杀了我们如此众多的门人子弟,如今还妄想能够安然无恙地脱身离去,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今日,我必定要亲手摘下你的人头,以慰我门派死去弟子们的在天之灵!”
“没错,掌门人说得对极了!您瞧瞧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害了咱们那么多同门师兄师弟,却还摆出一副满不在乎、毫无悔意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气恼至极!今日,无论如何也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站在绿袍男子身旁的一名年轻弟子,同样义愤填膺地附和着,满脸都是愤恨与恼怒之色。
紧接着,绿袍男子神情严肃地向周围的众弟子下令道:“诸位弟子听好清楚了,务必牢牢围住此人,绝不可给他任何逃脱的可乘之机!”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透露出一种必杀之心。恨不得立刻将陈小凡哥哥碎尸万段。
陈小凡听到这些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这些人难道以为他会像懦夫一样逃走不成?
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陈小凡何时惧怕过任何人?又何曾在关键时刻退缩过半步?
今日竟被这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如此小瞧,着实令他怒火中烧、气愤难当。
只见陈小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然后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拦我?你们确定有此本事能够拦下我?若我真的想要离开此地,莫说你们这些人了,就算再有十倍于此的门派高手前来阻拦我,也无法阻挡我分毫,实话告诉你们,天底下就没有谁猛挡住宗陈小凡的路 ,除非我愿意,既然你们如此急切地不愿让我离开,那我便如你们所愿,不走了,只是你们可千万别后悔!”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比自信和决然的气势。
既然这些人自己如此的不知死活找上门来送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自己不想杀 别人,别人却非要上赶着去送死,他又有什么办法?那就只好成全他们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一片拳拳之心 。
此刻的他已下定决心,要让那些看不起他,自己送上门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