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允在绑匪倒下的那一刻就冲过去抱住了傅苓。
有那么一刻,他在想傅苓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他还没告诉过她,他喜欢她。
傅苓被他箍的很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叶清允,抱这么紧,你要把我勒死啊咳咳咳……”
傅苓的声音唤回了叶清允的思绪。
他如梦初醒般松开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刚才距离有点远,他担心漏看了傅苓受伤的地方。
“傅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傅苓摇头,“倒是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惨?”
她笑了起来,眸子弯弯。
叶清允穿着白大褂来的,可见他有多心急。
“我……”
在她调侃的目光下,叶清允心头一动。
自从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对她的眼神倒是越来越不敢直视了。
“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好做完一台手术,可能看起来凄惨了点。”
傅苓眼神微动,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了视线。
她酸涩的心脏因为这句话冒出了一点甜蜜。
“哎呀,走了走了。我可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
她率先迈开步子,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身形不稳,眼看着要摔倒在地。
叶清允眼疾手快地搀住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苓抬眸,眼神有些可怜巴巴地道:“腿软,走不动了……”
话一说完,叶清允就打横抱起了她。
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横在她的后背,按住了她小巧的肩头。
傅苓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脸有点红。
叶清允心里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死死压抑着,像在同恶魔战斗。
傅苓能瞧见他脖子上的青筋,她刚想凑近点看。
便看见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
她几乎看痴了。
傅斯年右手臂被砍伤了,鲜红的血看的吓人,晕湿了黑色的风衣。
助理上前想要接过他怀中的姜柠。
“总裁,我帮您照看姜小姐吧。”
傅斯年抱的更紧,沉声道:“不用,我自己来。”
他仿佛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痛,满心满眼都是怀里娇柔的女人。
傅斯年步伐沉稳,抱着姜柠上了直升机。
到了飞机上,他才有心思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助理草草地给他止住了血,换下来的风衣上整个衣袖几乎都被血浸透了。
助理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
偏偏总裁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直注视着姜小姐,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姜柠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她花了几秒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
她刚侧过头,傅斯年就发现她醒了。
傅斯年手掌轻抚姜柠的脸颊,“宝贝,你终于醒了。”
他眉眼间溢满了疲惫,清峻的面容闪过一丝温柔。
“嗯。”
姜柠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不行。
傅斯年察觉到她声音不对劲,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她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傅斯年扶起她上半身,拿起水杯给她喂了一口水。
姜柠喝的急,大口吞咽着清水。
嘴角沾了水渍,傅斯年眸子微眯,帮她擦了擦。
润了嗓子,姜柠舒服多了,唇上也有了水光。
她张开口想要说话,傅斯年便低头在她唇瓣上舔了舔。
姜柠刚醒没多久,傅斯年还不至于太过丧心病狂。
他只舔了会儿,然后就放过了她。
姜柠已经忘了要说的话,她傻愣愣地看着傅斯年。
直到脸蛋被他捏了捏,姜柠才回过神。
“老公,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她柔柔的声音中带着沙哑,格外好听。
傅斯年勾了勾唇,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要养一段时间。”
姜柠眼神心疼,她都不敢想象那刀砍在手臂得有多痛。
她软软地拉过他的手臂,仔细地瞧了瞧。
伤口已经缠好了绷带,看不到血迹。
可当时她晕倒前,那流出来的血那么多、那么多。
“老公,是不是很疼啊?呜呜呜……对不起,老公呜呜呜……”
她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和珍珠似的。
一张小脸上,细眉微蹙,眼里蓄着泪水,弱弱地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知她心疼自己心疼得哭了起来,又怜惜又宽慰。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叹道:“宝宝,我不疼,你说什么对不起?”
姜柠抽抽嗒嗒,娇声娇气道:“是我被人绑架了才害老公受了伤,对不起呜呜呜。”
傅斯年搂她入怀,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地说道:“不怪柠柠,是老公没保护好你。”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肩上抽泣着。
傅斯年见她实在哭的伤心,怕她哭得要晕过去。
他低头吻着她眼尾处的泪珠,“不哭了,宝宝。我的手臂有点痛。”
姜柠一听,果然止了哭声,紧张地看着他的右臂。
她还对着他的手吹了吹,吹完后只觉自己有点傻。
姜柠担忧地说道:“哪里痛?是不是要叫医生来看一看?”
傅斯年故弄玄虚,低声道:“我知道一个办法,比让医生来更管用。”
他眼里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诱导着她一步步往下跳。
姜柠信了他的话,当即眨着水眸问道:“什么办法?”
她无辜又全然信任的模样让傅斯年愉悦地挑眉。
想到眼前就是他的小女孩,他一颗心便仿佛泡在蜜罐里,甜滋滋的。
他先是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抬起头直视着她。
黏稠的氛围渐渐铺开来。
“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姜柠耳垂染上了粉红,傅斯年抬手轻轻揉弄着。
她忍不住哼了声,又柔又娇,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她也回味过来,傅斯年是在逗她了。
但她这会儿乖顺地不行,点了点头,“好,只要老公不疼,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柠撑起身子,去寻傅斯年的嘴唇。
傅斯年没说亲哪里,但她已经自觉去亲嘴了。
傅斯年迁就她,微微弯低了身子。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托住了她的后颈。
姜柠细长的脖颈显得脆弱又易折。
她学着傅斯年,努力让双方都很享受。
傅斯年揉着她的耳后,声音暗哑低沉,夸赞道:“宝贝,做的很好。”
一开始是姜柠掌握主动权,之后她渐渐没了力气。
傅斯年低笑,霸道又强势地掌控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