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到家的时候,可乐鸡翅刚好出锅,盛进了瓷白的盘子当中。
“我回来了!”
餐桌放着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还有玉米虾仁汤。
白景程端着色泽鲜亮的可乐鸡翅放到了餐桌的正中央。
郁夏看着身上穿的黑白两色的围裙。
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肉烂的鸡翅:“宝贝,下次做饭的时候可以只穿围裙。”
白景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郁夏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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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围裙……嘶……夏夏宝贝儿还挺会玩儿。
——哥,你的眼光好,知道什么样的衣服更适合他,多买几件吧,还能成为你画画的灵感来源。
——好。
郁夏嘴角沾上了点酱汁,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去。
——哥哥,真的不能理解你平时到底是怎么忍住的?
——如果是我的话,今天这顿饭恐怕就会换一个主角了。
——哥哥,还没有尝试过在桌子上呢,你难道不好奇吗?
——把夏夏的四肢用弹力绳捆绑在桌子腿上,他能活动身体,但是做不了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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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是想画画还是想做其他的,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白景盛知道白景程已经对这个想法心动了。
白景盛已经忍了好久好久了,他不管白景程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他真的已经很馋了,好久没有和郁夏亲密交谈过了。
郁夏刚吃两口就看到助理发过来的消息。
【郁总,余白突然发消息说自己上上个视频是对家公司收买了他,但是对方非常警惕,没有留下证据。】
【现在网上讨论的很激烈。】
郁夏:【那就让热度再高一点吧,现在该着急的可不是我们。】
【好的,郁总,这就安排人去做。】
郁夏:【没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我,你们商量着解决就可以了。】
郁夏可不想好好的二人世界,时不时的被公务所打断。
【郁总,还有一件事情,白氏集团的总裁邀请您见面,想要和你谈一下后面的合作。】
郁夏:【和我谈合作?】
【是的,对方点名要求郁总您去,,说是十分欣赏郁总。】
郁夏:【好,我知道了。】
【时间就安排在这周天上午十点。】
郁夏:【嗯。】
白景程看到了郁夏手机上的聊天信息。
——你做的?
懒洋洋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当然,郁夏又不能只归你一个人,我想他了,自然要找机会和他见面了。
——你不怕他发现你的身份吗?
——发现了又能怎样,他如果发现了,我还能顺势直接把人给绑走。
郁夏边吃饭边拿着手机刷评论。
【不是……现在脑瓜子有点乱,这反转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导自演的了。】
【这瓜吃的,我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幸好没有着急去站队,多观望观望,总没错的,过个一两天一般都会有反转初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白,他就一个学生,还能整出来那么大的动静?】
【余白这算不算是两头吃啊,先是拿了郁家的工资和违约金,又拿了对家的收买金,然后转身又把人给卖了……不得了啊。】
【一下子得罪了两家顶级娱乐公司,他是真的不想在业内混了,估计以后也很难再听到他的消息了。】
还是吃瓜的群众偏多,降下去的股票也缓慢的开始上升了。
郁夏放心了,认真的享受自己心心念的可乐鸡翅。
郁夏现在床头也放了一个本子,上面是白景程画的一些速写都是自己在家的各种状态。
坐在沙发上面看电影,健身房当中锻炼,泳池里面游泳,又或者……床上做运动。
郁夏拿到那幅画的时候,感觉自己掌心都在发烫。
那是白景程直接垫在自己的后背上面画出来的,笔尖有些不稳,那是因为当时的郁夏在不断的喘息,导致身体起伏。
白景程让郁夏不要乱动,但是……这是说能忍住就能忍住的吗?
郁夏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趴在床上翻那个本子。
心血来潮了,就让白景程教自己画画。
然后故意画错,让白景程直接上手指导,郁夏就趁机摸小手。
然后绘画就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绘画。
白景盛天天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这一幕,时间越积累就越不满。
白景程很喜欢外面的那个小花园,郁夏让人种了不同的花,一个季节败了,还有下一个季节绽放的花。
不知不觉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白景程选了一处地方开画展,反响还算是不错。
白景程对于开不开画展,自己出不出名,有多少人在看自己的画,根本就不关心,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画画而已。
很快就到了周天,郁夏睡得迷迷糊糊,把闹钟给关上。
然后半咪着眼洗漱吃饭。
“我去工作了。”
“嗯。”
……
……
白景盛挑选的是一家农家乐,四周都是菜地环境十分的优美,空气也很清新。
郁夏决定下次可以带白景程来这边吃饭。
附近不好停车,司机把郁夏送到之后就去,就近的停车点了。
“零,你说白景盛和白景程……世间真的没有关系吗?这名字相似度实在是太高了。”
蝉叫,蛙鸣……
听上去很热闹,但细想之下,总有些别扭。
郁夏伸手撩开房间的帘子。
然后下一刻,口鼻连带着眼睛全都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
“唔!!!”
郁夏双手胡乱的挣扎着,但根本抵不过身后人的力气。
郁夏就这样被拖着,进了一间小木屋当中。
眼睛又被熟悉的丝绸所覆盖,双手也被层层缠绕住。
“宝贝那么久没见,是不是想我了?”
“滚!”
“啧……怎么那么多次了?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呢?”
“你现在说句好听的,等下就能少受些苦。”
郁夏被头朝下的摁在了床上。
挣扎之中,眼镜上覆盖的布料被蹭上去了一点,郁夏看到了木质的床头和雪白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