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想到了什么?
只是为何如此看着臣下,?
你知道的,我不通武艺。
如若非是你逼迫着去读书,我如今也差不多是文不成。”
赵普骤然间发现赵匡胤,看着自己的视线。
很是惊奇,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解释道。
“泽平,你和你那位隐士师弟关系怎么样?”
“陛下不会是想要小玖出仕吧?
前翻请陛下带去的信笺,便是问他出仕的问题。
他给我回信说,如今年幼无心于仕途。
而且,我们如今在商议的乃是。
护卫我方大将,不被偷袭的武林高手。
我这小师弟,乃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陛下又为何,忽然间问起他了呢?”
赵普见自己越说,赵匡胤脸上表情越发精彩。
【陛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表情这般的奇怪?
特别是在我说,小玖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
表情更是诡异不已。】
“则平,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这位师弟了?”
“有七年多了。”
“看来,你是不晓得?如今你这师弟的神奇啊。”
“哦?”
“记得我那天初见他时。
乃是冬至之后两三天时间。
初见,便觉此人气势渊渟岳峙。
只是看他年纪小小的便已经是族长。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一位纨绔子弟。
族长之位,也是继承父辈的。
后来,才知道他是武绝天下之人。”
“陛下,你是说我那位师弟,他精通武艺?”
赵普大为吃惊,问道。
“何止是精通,他的武功已经独步于天下。
可以说是天下间最少的那一簇人了。怎么?
听你口气,仿佛不知晓他精通武艺啊?”
“对,我们拜师李轩,在他那里师,没有学到任何武艺。
其他师兄弟以及师妹们。
之所以有武艺在身,便是因为家传。
而据我所知,小玖是没有任何家传的。
而陛下如今却说武艺精通,甚至已经独步天下?
臣实属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看来,你这师弟有非凡际遇啊。”
赵匡胤感叹道。
若非如此,也解释不通。
为何此人能够在还未及弱冠,武功已经独步于天下。
“想来应该与陛下,所估算的相差不大。
李轩是绝对不会授武艺于我等师兄弟。
既然小玖都已经精通武艺,那便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请小玖出山?”
“对呀,只要有他在。
我相信那些刺客,肯定会无功而返。”
“可是,前翻给他传信的时候。
小玖也说了不想出仕。
陛下,也许不清楚。
他做了决定之后,轻易不会更改。”
“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上次我去神农架时,还仅仅是一位点检而已。
今天,不是已经在天子位了嘛?
也许他会改变主意呢?”
“据我了解,如果我们仅仅是去信邀请他,他决不会出仕。
况且,小玖以前一直重文,也许出仕后,他更喜欢的是文官一途呢?”
赵匡胤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也就收敛起来。
也没有刚才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哼,这有何难?
大哥下诏把他,诏过来不就可以了嘛?”
赵匡义见自己面前两人纠结,也就愤愤不平地说道。
“闭嘴。”
赵匡胤呵斥道。
“你这个莽夫,啥也不晓得。
似他这样的武林高手。
你以为什么诏书,金银珠宝这样的东西,他会放在眼内吗?”
赵匡胤越说,越是恨铁不成钢。
此刻,赵匡义真的就乖乖的。
再也不敢言语,不敢找存在感了。
慑于大哥赵匡胤的威势,只有乖乖就罢。
“看来,则平还是需要你走一趟才行。”
实在想不出好办法的赵匡胤,只能出此下策。
“那朝堂之上…”
“这个我先压着,对外就说你病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况且,则平你也该去见见你这位师弟了。
我上次见他时,他正带着两美在族中赏景。”
赵匡胤也是点到即止。
他知晓,赵普想把自己的侄女,说媒给梁玖。
而今听到他师弟,已经准备私定终身,肯定会急。
果然不出所料。
“这怎么能行?
儿女私情,无媒妁之言,却与私奸何异?
与理不合,不行我得马上出发,去找他说道说道。”
赵普说完后,都忘记与赵匡胤行礼告退,便走。
…… ……
“族长,这位先生说是你师兄,前来寻你。”
寒食节刚过不久,赵普便已经寻到了,梁子渊族地中来。
此刻,梁子渊正在族地之中,巡视着自己的政策有没有落实。
刚行至祠堂不久,便有瀚海营将士前来禀报。
身后跟着的正是,赵普。
“师兄,看你风尘仆仆而来,是路过还是有急事呢?”
刚问完,又向正等着的瀚海营将士说道。
“陈云陇,你去与云龙长老说一下。
今天我师兄过来,有事明天再商量。”
“走,师兄。
到师弟我的何漏轩去,我今天在那里给你接风。”
说完后,梁子渊头前引路。
以前何漏轩还没有建好,梁子渊也还小。
多是居住在族中,李轩霸占下来的一处豪宅。
而后来,何漏轩建好后,梁子渊就搬出去。
当然,赵普却从来没有去过何漏轩。
“师兄,师兄。
不知道这次来,可是要长时间盘桓?
或者留长点时间,好让师弟尽尽地主之谊?”
梁子渊见走在后头的赵普一直沉默着。
便问道。
赵普是有些不习惯。
他与梁子渊已经将近八年不见,离开前师弟还是一位小小总角孩童。
而今却已经长成了一位,弱冠之年的青年。
且当初柔弱纤纤的他,而今虽然依旧看起来瘦弱非常。
但其身上所隐藏着的力量。
即便是仅仅有一点点武功防身的赵普也心惊。
骤然相见之下,忽然的陌生感悠然而生。
“师兄,怎么了?”
见赵普久久不言,梁子渊问道。
“哈哈,想不到小玖如今已是,一位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再也不复以前那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之相。”
赵普自是高兴地说道。
“师兄,这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
小玖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也总是要成长的嘛。”
“话自然是这般说,可是有些事情,说的比做的容易啊。”
“来,师兄这边走。
不知师兄这次来,可是有要事?”
对于赵普的忽然造访,梁子渊还是很关心的。
按照,赵普的疲懒性子,轻易不会外出远游。
当然,除非那个地方有金子或者银子可捡。
“看你说的,没什么事情。
师兄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坐吗?”
“可以,可以。
师兄要坐多久都行。”
“师弟啊,我听陛下说,你有两位很要好的朋友,怎么今天不见他们呢?”
“师兄是说那位点检天子?”
“就是他啊。”
“师兄是来寻我两位朋友的?
不知师兄要见我的什么朋友?”
梁子渊也是迷糊。
他如今要好的朋友可不少,也不知道赵普要见谁。
“还能有谁?
就是你那两位红颜知己。
师弟,这没有媒妁之言,你们就在一起了?
名不正,言不顺,则礼乐不兴啊。”
赵普教训道。
“唉…我说师兄,你是不是忘记了。
似我等江湖之人,儿女私情的事情,都是不拘小节的。”
“小玖,以前不都是以,儒家弟子居之的吗?
怎么忽然间又变成江湖儿女了呢?”
“师兄,你是不知道。
我最近改行了,改练武了。
成为了一位武夫。”
说完后,梁子渊还与赵普摆了一个,力量max的姿势。
“看来师弟,是忘记自己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
“对,我家的那位侄女。”
“哈哈,我道师兄是为何来我这里。
原来却是前来问罪的。”
“哼,你还笑。”
赵普生气道。
“师兄不是说,你侄女离家出走。
如今仍旧是不知所踪?
而且还猜测,她此番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吗?
怎么难道她回家了?”
“嘎……”
本来还有些怒气冲冲的赵普,瞬间偃旗息鼓。
他怒气冲冲,从开封赶到梁子渊族地这边来。
一路之上,为了赶路而来。
已经死了两匹良马。
却忘记了,自己的侄女如今是不知所踪。
“哼,我这是被你给气糊涂了。”
“难道师兄千里迢迢,吞风饮露,夜以继日,风尘仆仆来师弟这里,仅仅是为了问罪我呼?
以师弟之见,恐怕还略有他因吧?”
梁子渊一副已经看透他的样子。
“确实有些事情。
我听陛下所言,师弟如今武功,已经独步天下,可是真的?”
“我想就算不能独步天下,也是相去不远了。”
“如此这般,还真是有事情需要师弟帮忙。”
“师兄,是不是想着让师弟帮忙,顺便出仕一下?”
“哈哈,这不是刚好吗?
师弟也知道,学的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师兄,是不是忘记我前次给你回信,说了什么话了?”
“这不是情况有变吗?
上次的天子,乃是柴宗训小儿。
大事小事都听别人言。
文不能治国,武无力抗肩。
如此之人,肯定不值得师弟效命啊。
而今,我们的这位大宋天子。
想必你也见过,为人侠气,豪迈。
你出仕,不正好能够一展抱负吗?”
赵普劝道。
对于自己师弟的武功他不知道。
但是他的文才赵普可是佩服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