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应了声,但显然也没有多把这件事放心上。
有什么苦衷?
何雨柱倒是觉得那是何大清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罢了,到了时候再说吧。
……
第二天,雨水照例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去学校上学。
何雨柱在家继续刷他的技能。
一个医术已经刷到了满级了,也得到了满级大礼包。
剩下倒还是八极拳和书画。
书画上次学了之后倒是进步了不少。
他思考着,是不是还要再去一趟去学习去。
按理讲复制了那些大能的技能,再经过自己的不屑努力与坚持,刷到满级应该不是多难的事情。
但是书画的进步总是还差那么一点。
难道是自己还没有学到精髓?
何雨柱决定什么时候再去走一趟。
当然,上次是陈正带着他去的,这次肯定也要陈正带着才行。
何雨柱当即决定出门去问问陈正的时间。
他准备出门,却见娄晓娥提了衣服准备去洗。
何雨柱连忙拦住了她,“你这是做什么?洗衣服?”
娄晓娥点了点头,“你忙嘛,我力所能及地做点事情。”
何雨柱皱眉,“我娶你进门,可不是要你吃这些苦的。”
娄晓娥是千金小姐,以前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
她的手都是保养过的。
要是娄振华知道他的宝贝女儿结了婚以后,还要洗衣服,估计都要提刀过来砍自己了。
何雨柱也不是那样的人。
当即便道:“衣服你放着就好,我们家的衣服,院里的刘婶会拿去洗的。”
何雨柱说的是刘寡妇。
之前就他和雨水,自己也懒得洗,也舍不得雨水受这样的苦。
本来是想拿去外面洗衣店洗的,但是刚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刘寡妇,得知何雨柱的意图之后,便马上说是要给何雨柱洗。
这事儿何雨柱哪里愿意,但刘寡妇坚持。
何雨柱便要给钱。
刘寡妇跟他争执了一会儿,最后按照外面洗衣店的半价收了钱。
从那之后,何雨柱家里的衣服都是刘寡妇拿去洗的。
前面几天,娄晓娥一直跟着何雨柱在外面跑,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今天总算是闲下来了,她便想着拿着衣服洗一下。
娄晓娥奇怪道:“家里的衣服总要洗的,我洗一下又没事儿。”
“以前给刘婶洗,那是家里没有女主人,现在我来了,就应该是我洗的。”
何雨柱便道:“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也不需要做这些,乖,你玩就好了。”
娄晓娥点了点头,内心只觉得何雨柱对自己那是满满的包容和爱。
看看,别人大着肚子都还在那里洗衣服呢。
而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事儿也不用做。
何雨柱很快就出门了。
娄晓娥一个人在家也无事可做。
想着何雨柱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也不是不能干家务的。
怎么说也要给家里拾掇一下才行。
说干就干。
娄晓娥从屋子里开始收拾了起来。
正收拾地起劲呢,额头上也有着一丝丝的汗水。
她伸手一抹,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声音。
“柱子媳妇儿,在家不?”
娄晓娥听出来是秦淮茹的声音,不由有些奇怪。
自己都没上门找她的事儿呢。
她怎么又来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娄晓娥的脚步是丝毫不慢。
她手里还捏着一块抹布呢,快步走到了门口。
门一开,秦淮茹准备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中。
“柱子媳妇儿,你在家呢!”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手里拿着抹布,有些疲惫的样子,内心不由升起了一阵欣喜。
看看,人大小姐有什么用?
结了婚还不是得在家干活!
这一刻,秦淮茹心头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你在干活呢?”
娄晓娥点头,“昂,家里有点脏,我就打扫一下。”
秦淮茹有一种隐蔽的得意的快感,自己虽然在家洗衣服,但是打扫家里这事儿,婆婆还没有让她做过呢。
看来娄晓娥过得也不算太好。
秦淮茹带着笑意说道:“那你真是辛苦了呢。”
“家里这么大,要打扫干净得花不少时间吧?柱子呢,怎么也不帮着你?”
娄晓娥就算是再迟钝,也听出了秦淮茹的意思了。
敢情是来“心疼”自己呢!
这还真是没有必要!
娄晓娥将抹布往水盆里一扔,水花溅开,把周围的地面都弄得湿漉漉的。
秦淮茹赶紧道:“哎呀,小娥,你这弄得,等会儿又要重新打扫了吧。”
“要不我来帮帮你。”
“好啊。”娄晓娥应声。
秦淮茹嘴角抽搐了一下,手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动才好。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像是在告诉娄晓娥,自己可是怀有身孕的呢。
但是娄晓娥却像是不知道一般,热情地拉着秦淮茹进来了。
“我听说你在家经常干活,肯定很懂这些应该怎么做才是!”
“那贾家可是被你打扫地干干净净的。”
秦淮茹被娄晓娥这么拉着,再听她的话,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哎呀,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做媳妇儿嘛,应该勤快一些!”
娄晓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呀,我也觉得,做媳妇儿应该勤快一些。”
“可柱子哥啊,就是不给我这个机会!”
秦淮茹顿觉有些不对。
可娄晓娥拉着自己不放,自己也只能跟着娄晓娥进了屋子里。
这何家跟贾家,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就连这堂屋,也比贾家的大上不知道多少。
要是他们能把何家占为己有的话,那以后的生活空间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呢。
秦淮茹想到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由起了一丝垂涎之心。
“哎,你可不知道,柱子哥对我可实在是太心疼了。”
“早上我想洗个衣服呢,柱子哥都不让我动手,说是家里的衣服不用我洗。”
她松开了秦淮茹的手,忍不住将自己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放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你看看,柱子哥说,我的手都是保养过的,可不能做这些粗活。”
“你说说,他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呢!”
娄晓娥捧着脸,看向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