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一脸懵逼。
    因为这位永夜之主的话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真实之光被拿来咀嚼已经很让人三观颠覆。
    现在这个寂夜大佬还说真实之光不纯粹。
    只听寂夜的声音充满怒火:“这小子什么来头？”
    “咦？看不清？心灵纯澈，却是邪恶的化身，也是真实的化身？有趣。”
    “那一丝不纯粹正是心灵纯澈所致。本来真实是不需要这么纯正的精神体，可惜了啊，他对真实一无所知。”
    “但看来也是个有来头的家伙，毕竟能被真实选中。”
    “还真是麻烦，甩不掉啊。”
    ……
    “哈哈哈，寂夜，说了别吃独食。被不纯粹的真实之光沾染滋味如何？看来你在钓鱼，没想到别人也在钓鱼啊。”
    “谢谢你啊，既然你喜欢打头阵，这个机会就让给你好了。”
    “哈哈……”
    随后响起几个永夜之主的放声大笑。
    是个人都能想到那位寂夜大人的心情有多糟糕。
    此刻的脸又该是有多绿。
    轰轰轰！
    九霄禁地陡然发生惊天巨震。
    仿佛整个天幕都将倾塌。
    而那虚空界壁则好像正被一个巨人以巨锤敲击。
    发出阵阵轰隆声。
    这样的冲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
    整个九霄禁地本已摇摇欲坠，现在则是加速堕入无尽虚空。
    直到，那深邃的界壁窟窿中出现一团神秘的光晕?_?。
    这光晕从黑暗窟窿中溢出。
    就像是挤牙膏一样。
    一点点最后竟然凝聚为一个人形。
    “哈哈，不容易啊，劳资终于是破开这界域了。待本主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
    人形光晕凝聚，但并不是很稳定，没有完全具现。
    不过那散发的强大气息足以让在场所有人感到窒息。
    仿佛对方望一眼自己都会瞬间被抹杀。
    就连穹壁画面外的后世修士都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
    “那就是永夜之主么……太恐怖了，即便隔着晶壁，依然让人感到不安……”
    “不，还不完全算是吧，那应该是永夜之主的显化身而已，作为永夜之主，虽然很强大，几乎堪比造物，但毕竟不是造物，一定受到了造物规则的制约。”
    “不错，但即便是显化身，也不是当时的叶魔帝能够抗衡的吧？”
    “……”
    其他人不置可否，但显然其实在观看了叶无歌的记忆画面后。
    其实不知道的是。
    已经不知不觉带入了叶无歌。
    从心理上来说已经无意识地站队叶无歌。
    ……
    寂夜之主显化身，是一团人形光晕。
    话落，出手就朝叶无歌身体抓去。
    只见一道光束卷起微尘粒子。
    整片虚空随之咔嚓断裂。
    孟兰芝嘴角勾出弧线。
    她知道，这一抓，叶无歌必死。
    就算是独一无二的真实大道显化。
    也无法阻挡寂夜之主的摄取。
    寂夜这一抓。
    其实并没下杀手。
    而只不过是一种试探。
    他坚信叶无歌是没有任何底蕴的后生。
    身上显化的大道也并非源于本身。
    “不过一丝真实韵味，看来是被高看了。”
    寂夜大手落在叶无歌上空。
    感受着真实之道其中的层层奥义。
    深邃的黑暗窟窿深处。
    响起苍老的声音:“一丝真实韵味，不是真实之地显化的道韵？这不让我等白高兴一场？”
    “你不信可以过来啊……梦夜……”
    寂夜挑衅。
    “你……？”
    梦夜声音带着丝疑惑，大概是没想到寂夜之主会猜出他的身份。
    现在感应到真实之道的永夜大佬们都在赶来的路上。
    而寂夜是第一个冲破九霄禁地界域的夜主。
    关于这一切。
    对于所有人而言。
    信息量已经足够大。
    永夜之主看来是一个群体，而非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