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烦头痛欲裂，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身在的酒店房间中，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床铺上。他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但脑海中只有一片模糊。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众人轮番敬酒的那一刻，酒杯碰撞的声音和喧闹的笑语在耳边回荡。他依稀记得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然后一切就突然断片了。
陈道烦呻吟着坐起身来，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他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喉咙干涩，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他摸索着找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试图拼凑起昨晚的片段。然而，那些记忆仿佛被酒精淹没，无法完整地浮现。
“你醒了？来喝杯热水吧。”
钟红蔓这时候从客厅走了进来，看见陈道烦终于醒了，赶忙端起事先准备好的热水到他面前。
一口气把热水喝完后，陈道烦才感觉好了一点。
“昨晚就你自己送我回来的？栗娜姐呢？”
“我和栗娜姐送你回来的，早上她才回去的。”
“昨晚？”
“想什么，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一到房间就呼呼大睡了。”
“那你们？”
陈道烦摸着还没干透的床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钟红蔓双颊浮起一抹嫣红，想起昨晚她们在酒精作用下作出颠倒鸾凤的事情出来。不想让陈道烦继续探究下去，赶忙转移话题。
“饿了吧？我已经帮你点好餐食了，还是先洗漱一下？”
“下次我可以在一旁观看你和栗娜姐吗？”
陈道烦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我帮你把餐车推进来。”
钟红蔓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羞涩地低下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要如何逃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她试图站起来，避开陈道烦的目光，不再回应他的问题，但就在这时，陈道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迅速伸出手拉住了她。
那只手坚定而有力，让钟红蔓无法挣脱。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看着陈道烦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玩味。
钟红蔓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面对陈道烦的追问，她既不想说谎，又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此刻的她，宛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无助而又无奈。
“你…你自己去问栗娜姐，她愿意我就愿意。”
无可奈何的钟红蔓最终选择把难题丢给栗娜。
陈道烦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这才松开了钟红蔓的手腕。
午饭过后
陈道烦坐在浴缸里面，钟红蔓在后面一边帮他洗着头一边顺便帮他按摩头颅。
“这力度怎么样？头还疼吗？”
陈道烦点了点头，干脆直接后仰把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舒服的闭目享受了起来。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羊城。”
“打算今晚吧，还要带爸妈去买年货，家里还要大扫除呢。”
钟红蔓手并没有停下来，思考片刻后答道。
“请人帮忙打扫不行吗？”
“你也知道羊城的习俗，老一辈就是要我们亲手大扫除，代表要亲手去除一年的晦气，怎么说也不听。”
钟红蔓露出无奈的表情。
陈道烦想起似乎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他爷爷都是要他参与到大扫除。
“那你过年的药都抓够了吗？”
“嗯，昨天就已经抓好了。”
“那现在就来看一下那中药有没有效果。”
陈道烦转头笑嘻嘻的说道。
“人家说要一到两年，哪有那么快见效呀！”
“说不定起效了呢。”
“等……等一下！你头上的泡沫还没洗呢！”
……
这两天，他流连在姜云溪、夏天、赵心怡三人之间，在分别送她们回去老家后，这才有空履行帮黄婉拍摄照片的约定。
“还好有孙志成的中药续命，不然还真的顶不住呀。”
陈道烦扶着腰，喃喃自语道。
\"嘿，在发什么呆呢！\"
肩膀突然被人用力一拍，黄婉那清脆悦耳的声音随之在耳边响起。原来，他们事先约好了要在 dao 的摄影工厂见面。
陈道烦猛地转过头去，一眼便望见了站在身后满脸笑容的黄婉。
然而，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不远处的栗娜所吸引——此刻的她正有些局促不安地四处张望着，甚至不敢与自己对视。
\"我...我只是过来看看拍摄进程罢了。\"
察觉到陈道烦的注视，栗娜的脸色微微一红，赶忙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张。
\"哦，既然都已经来了，等会儿要不也让我来帮你拍一组美美的照片如何?\"
陈道烦嘴角轻扬，朝着栗娜调皮地挥了挥手。
\"谁...谁说我要拍照啦! 我不过是......是过来看看而已。\"
栗娜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黄婉身后，压低嗓音回应道，仿佛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行，那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陈道烦见栗娜似乎因为在黄婉在场，显得有些害羞，便也不再继续挑逗她，而是转身领着她们走进了自己的私密工作室里。
栗娜其实对这个工作室早有耳闻，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真正踏入其中。刚一推开门，她的目光就被屋内那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各式服装牢牢吸引住了。
\"哇！这么多衣服啊。\"
站在一旁的黄婉不禁失声惊叫起来。
\"嗯，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可以挑选几套试试看。放心，这些衣服可都是崭新的呢。\"
陈道烦语气平静地说着，仿佛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时尚单品早已司空见惯。
“嗯！这套不错、这套也挺好的，还有这套我也喜欢。”
黄婉也不客气，挑了一会就选出了三套衣服出来。
栗娜跟在她的身后，此时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说道。
“这……这衣服是不是太过暴露了？要不再重新挑过吧？”
“没事，这里又没外人。而且拍照又不会外传，只是给自己欣赏的。”
黄婉拍了拍栗娜的手臂，说罢，她也不管栗娜，拿着衣服就走去了试衣间。
“年会那晚，玩得还开心吧？”
看见黄婉走进了试衣间，陈道烦走到栗娜身后轻声笑道。
“你……你，那晚你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