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爷的执行官父亲
作者:哦了个大豁   钓鱼佬进了无限游戏也得甩一杆最新章节     
    现在的权无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爱娇羞的小学弟了。
    因为玉斯年和金铃的恋情,他已经彻底黑化,和玉斯年闹得水火不容,断绝关系,恨不能亲手砍死对方。
    玉斯年打算等金铃大学毕业就结婚。
    不过由于金铃出生于普通家庭,没有背景,所以玉家长辈们强烈反对这门婚事,认为玉斯年玩玩就够了,结婚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
    可玉少爷我行我素,不打算听他们的,再加上担心权无暇捣乱,决定在国外某座风景宜人的海岛上,举行秘密婚礼。
    玉斯年向受邀好友们再三强调:绝对不能让权无暇知道他要结婚的事!
    绝对不能!
    所以现在,江愿只能心虚回道:“没有的事啊,谁说他们要结婚了?小权,你听谁说的?”
    权无暇没有回答江愿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你要偏袒这对贱人?”
    江愿:“哈...哈哈哈,什么偏袒不偏袒的,我对你跟小玉一直都秉承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你又不是不知道。”
    权无暇:“那你说,他们准备在哪儿结婚?”
    江愿警惕:“......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
    权无暇语气冰冷,像一条藏匿于黑暗,正在吐信的毒蛇。
    “只是作为他们最好的朋友,送点新婚礼物。”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要送礼物,更像是要送葬,江愿想着,然后斗胆劝了一句。
    “小权啊,何必呢?这么多年,你骂也骂了,该报复的也都报复了,这次能不能放过他们?大家一刀两断,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是挺好的嘛。”
    这些年,江社长夹在这对仇人之间,里外不是人就算了,还长期被炮火误伤,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他现在不止是求小权放过玉玉子,更希望权无暇能放过他这条可怜虫。
    “放下?我为什么要放下?”嗅闻到偏袒气息,权无暇心底仇恨暴起,开启了歇斯底里模式:
    “你凭什么要我放下??!江愿,这都是那烂鸡巴贱种欠我的!!!他欠我的!!!”
    “那狗日的玉烂屌一辈子都还不完!!!”
    音量突然爆炸,江愿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对面骂得差不多了,这才换了个话题继续。
    “那你打算送什么?不会又要送花圈吧?”
    去年,玉斯年在四合院里办生日宴,叫了不少亲朋好友,结果开到一半,殡仪馆的人送了九个白色大花圈进来,还问死者是谁。
    所有人都懵了。
    一问才知,花圈是权无暇送的。
    气得玉斯年第二天就带人去堵权无暇,把小权打到骨折,住进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
    为展现大度,玉斯年还自掏医药费,气得权无暇每天都在病床上骂骂咧咧,气哭了好几个小护士。
    “这次不送花圈。”权无暇道:
    “我给他们定了两口陈年老棺材,祝他们白头偕老,死无葬身之地。”
    “......”
    江社长头都要裂开了,按着太阳穴道:“小权啊......”
    “你不说是吧?”权无暇懒得听江愿唠叨,不耐烦道:
    “行,我去问姓洛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江愿多嘴的时间。
    江愿给洛烛影打了个紧急电话,但洛老哥正在出任务,手机关机,于是发消息提醒他,小权已经知道结婚的事了,千万不要告诉他地点!
    做完一切,江愿这才长叹一口气。
    “哎......”
    “年轻就是好啊,能这么胡作非为。”餐桌对面,蒋师傅已经嗦完面条,剔着牙道。
    “玉家小子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些,门不当,户不对,还得不到家人朋友的祝福,就这样急匆匆结婚,草率啊。”
    “师傅,你别这么悲观嘛。”江愿不赞同道:
    “我认为他们两个只要真心相爱,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呵,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蒋师傅以过来人的语气,感叹道: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江,有的人婚前是一张面孔,婚后又是一张面孔。”
    江愿:“你说的是师娘吗......”
    “不然呢?”
    蒋师傅心酸地捂住老脸,悲痛道:“她把我工资卡收了,每个月就给五百的零花钱,我现在一把年纪,出来吃个面...连钱都给不起...呜.....!”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付钱就是了,别哭了师傅!”实习期的小江执行官无奈地掏出钱包,招呼道:
    “老板!这边买单!”
    *
    八点,华灯初上。
    师徒二人并排走在护城河畔。
    因为是中元节,河两岸热闹非凡,不少人聚在这里放金莲灯,烧纸,悼念逝去亲友,河面上逐渐亮起点点灯光。
    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所以啊,小江。”蒋师傅背着手,苦口婆心道:
    “你以后挑媳妇儿一定要看清楚,千万不要英年早婚,婚姻是爱情的火葬场,乱葬岗,积尸坑,进一个死一个,你等着看吧,玉家小子迟早会后悔的。”
    “放心吧师傅,小玉不会后悔,我也不会早婚的。”江愿拍着胸脯道:
    “再说了,老婆哪儿有游戏好玩儿,有这个时间,我宁愿多玩儿两盘游戏。”
    蒋健语塞,陷入沉思。
    好徒弟乖巧道:“师傅,你看我做咩?”
    蒋健摇头:“没什么。”
    他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这位神子级徒弟哪儿都好,长得帅,脾气好,有爱心,无任何不良嗜好,又聪慧到令人发指。
    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他对诡洞游戏的兴趣,好像远远高于人类......
    这让蒋师傅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其诡异的不祥预感:
    小江以后该不会看上哪个游戏,或是游戏里的怪物吧......?
    不会,不会,这也太离谱了!
    蒋师傅摇了摇头,赶紧打消了这古怪的念头。
    执行官师徒俩继续往前,江愿却发现师傅一直跟着他,走的不是回家的方向。
    “师傅,你不回去吗?”
    蒋健没有回答,望着河面上的金色灯盏,长叹一口气,道:“走,小江,陪我去桥上数数河灯吧。”
    这是不想回去面对师娘吧,江愿想。
    他师傅总是这样,一提到家就唉声叹气,有时候宁愿呆在休息室里也不回去,想方设法的逃避,就像家里盘踞了只会吃人的上古恶妖一样。
    压着人行道,刚上桥,师徒俩就看到桥对面陆续围起了人墙,正对着什么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出于职业习惯,二人走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些学生真是不得了,光天化日,居然敢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啊,真是有够丢人现眼的。”
    “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这种社会败类啊?”
    “快拍下来,发到网上去曝光曝光。”
    人群中央,七八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小混混,正在调戏一位卖河灯的姑娘。
    “小妞儿,你长得不错嘛,加个好友呗。”
    为首的红发杀马特少年挡在姑娘面前,他旁边的小跟班跟着附和。
    “加个呗!”
    “加啊,小美妞儿!”
    那年轻姑娘坐在一张折凳上,她的面前摆着长方形小桌,正有条不紊的扎着黄纸莲花灯。
    她身量不矮,坐着的时候跟这群小混混差不多高,身穿一条棉质廉价的素长裙,身姿纤细清瘦,皮肤白净,及腰的长辫搭在胸前。
    瘦削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立体,却没有攻击性,柔美得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江愿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清澈,干净,纯粹得就像一汪不含杂质的清泉。
    用更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这姑娘长着一张极为清纯的初恋脸。跟小龙女似的,是个男人都会心动。
    即便是江愿这样的游戏狂,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少年神子挤过人群,正要上前制止,却感觉那为首的红毛杀马特越看越眼熟。
    眼熟得有些过分了。
    “小爷我告诉你,你可别不识抬举,我加你,是看得起你,我爸是安全部的执行官,可牛逼了!”
    跟班们附和。
    “对!大哥的爸爸可牛逼了!”
    “你要是不答应做我们大哥女朋友,他爸就会把你丢诡洞里去!”
    “丢诡洞,丢诡洞!”
    “哈哈,怕了吧!平民!”
    围观路人顿时气愤不已,都拿手机拍了起来。
    “艹!现在这些官二代,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爸爸是执行官就了不起了?曝光,必须曝光!”
    “这哪家的官二代啊,这么牛气。”
    是啊,哪家官二代这么牛气呢?
    江愿转头,发现自家师傅已经是一脸的生无可恋,绝望得像是准备直接从桥上跳下去。
    “好呀。”
    那卖纸花的辫子姑娘温婉一笑,声音悦耳清爽,犹如天籁。
    “可要和人做朋友,总得有所付出。”
    她一颦一笑皆如茉莉般灵动,看得这群小痞子全都愣住,心跳加速,脸蛋红成了小苹果 。
    辫子姑娘接着道:“如果你们能帮我把这些纸花折好,卖完,那我有了空闲,就可以考虑和你们做朋友了。”
    有小混混红着脸,迟疑道:“大哥!怎...怎么办?”
    “那...那好吧!”
    杀马特头目眼睛都看直了,同样红着脸,装酷道:
    “看你可怜,小爷我就大发慈悲的帮帮你叭!”
    他说着就弯腰,准备拿纸折花,其他小混混见了,纷纷跟着效仿,帮姑娘折起了纸花。
    就在这时,少年们身后突然有人说话。
    “蒋意行,不错嘛,还学会乐于助人了?”
    “谁啊!敢叫小爷...爷...爷......耶?”
    红发杀马特厌恶有人喊他全名,一甩秀发 ,不耐烦地转头,却在看清身后俩执行官后,立刻惊恐得叫破了音。
    “江...江哥哥!?爸!?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