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刚说完,叶行的女友突然开口说话。
菲菲把叶形抱在怀里怀里大哭起来,“你怎么那么傻,你快醒醒。”边哭边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给叶形包扎止血。
这下把我看懵圈了。
“我数十下要是你们还没有把他给弄走,我就要把他带进我坟墓里了。”女人说完开始数起了数。
女人的意思是要放我们走。
叶形虽然失血过多,可如果救治及时的话,还是可以活命的。
我慌忙摇醒苏老七,然后我们快速来到叶形面前,赶忙把人抬走,消失在了夜色中。
走的时候,菲菲还朝坟墓里的女人躬身一拜,说了句谢谢,也跟着我们一起离开。
我和苏老七压根就不认识下山的路,上来到时候是跟着叶形的上来的。
就在我们不知往哪里走的时候,菲菲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很利落的走在前面为我们带路。
我和苏老七扛着个人,下山的路并不好走。
我们到山下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八点钟。
菲菲开车,一路上开得那叫一个急,一到市区她就往医院开去。
叶形只是失血过多,幸好送医及时,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在急救室门口,菲菲跟我们讲起她和那只人面老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菲菲一开始就没有死,那白骨是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
“那你变成透明的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
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的样子,怎么就能把她变透明了。
而且还能把菲菲藏到自己的坟墓里。
这完全超出了玄学。
一下子吊起了我的求知欲,就连一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苏老七,此时也瞪大了双眼,盯着菲菲,想知道原由。
“那女人不是人面虎,她不仅会变成老虎,而且她还能变成别的动物。我之所以会变成透明的,是因为她给我吃一瓶药水,之后我就变成透明的了。”菲菲很平淡的讲述着。
或许经历了生死,这些对她来说貌似不是什么奇特的事情。
她的一双美眸盯着抢救室的大门。
看得出来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叶形。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再多问。
这个世界那么大,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那女人既然没有害人,我也没必要去收她。
说不定凭我现在的本事还收不了她。
叶形脱离危险后,我们拿到了五万块钱的报酬,就离开了医院。
啥事都没干,陪叶形爬了一趟山,就有那么高的报酬,我收的时候还有些心虚的。
不过这里面有苏老七的一半,所以我也就欣然接了。
回到四合院,我和苏老七都困的不行了。
洗了澡就躺床上睡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可能我元气才刚恢复的原因,实在是太能睡了。
一睡醒,我吃了些东西,就去找苏老七。
苏老七当天晚上晚上就睡醒了,没有我睡的久。
我一见着他就问,“七叔,你说我的眼睛是咋回事?”
问完这个问题,我还把看到长生出车祸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苏老七听完后,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问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能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苏老七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除了在他眼里看到我自己人影以外,啥也没看到。
“只看到了眼珠子,啥也没有。”我回答。
苏老七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带着不确定说:“你很有可能要开启阳眼了,可按理说,你能在每个人的眼里能看到即将要要发生的事情,可你只能看到部分人的,所以我现在也不能确定。”
不会吧,我现在才十八岁呢,就能开启阳眼。
我是有些震惊的。
“七叔,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师父这么厉害,也是到了四十岁才开启阳眼的。”对于我能开启阳眼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
可为什么我能看到别人的未来和过往呢。
当然长生车祸的事情并没有真实发生,那是因为我叫他不要出门,菜我都是叫人送过来的,多出一点钱而已。
长生的命比较重要。
我在叶形眼中看到的是已经发生过的。
“我也只是说有些相似,因为我也没有开启过阳眼,对这些不知道,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他也只是说能看到人的未来和过往,你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苏老七连阴眼都没开启,所以对于阳眼他也不是很清楚。
听了这解释,我只当是上天给我开了特异功能,也没有在往阳眼上想。
有了个功能,在接活的时候,面对客户遇到的困难,和一些难以想通的事情,我更加如鱼得水起来。
当天,长生跟我说,有一个林园工作的人想找我给他驱邪。
这边说的林园是墓地。
一般做这份工作人的八字都比较硬,很难会碰到脏东西。
现在要找我驱邪,实在是有点意思。
我跟长生说,这单我接了。
长生就给我约好了当天下午的时间。
其实师父闭关后,除了在修养期间,我没有接活,只要长生有跟我说的我都来者不拒。
当天下午我就和苏老七来到了顾客工作的地方。
这个客户名叫陈涛,大家都叫他陈大爷,他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叔,秃顶,中等个头,身上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
头顶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正好可以盖住他的秃顶,戴了帽子看上去会比原来秃顶年轻几岁。
这座林园叫南区林园。
一见到我们,陈大爷很热情的跟我们打招呼。
还带我们去了他的工作室。
说工作室,其实就是林园门口一间一个矮房子。
是用砖头砌的,只有一层。
里头有两间,里间是睡觉的地方,外间是泡茶的地方,桌子上还放了三台电脑,上面可以看到林园各个角落。
“最近我总感觉这个林园有些奇怪,而且每到半夜,总会有人敲我这工作室的门,当我起身开门,又看不到人,查了监控也只是黑漆漆一片,并没有看到什么。”陈大爷说着拿出旱烟抽了一口。
我在他的眼神里看不到恐慌,有的只是疑惑。
想来能在林园工作的人胆子都比较大。